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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又想起来一事来,拿了藤条再点小卿:“慕容家主令牌呢?”

    小卿僵住了:“您,您遇到慕容七天了?”

    慕容家主令牌原来一直在傅龙城这里,是慕容太狂一定要送给小卿的,小卿当然不肯收,傅龙城就让小卿自己当面还给慕容太狂。

    慕容太狂却躲起来死活不肯见小卿的面。小卿就琢磨着,既然谁都不想要,干脆偷偷扔了最好。只是小卿还没想好扔哪儿呢,就来西木草原了。

    在草原遇到慕容太狂时,小卿还挺高兴,正好把令牌还给慕容太狂。可是慕容太狂疯疯癫癫的,却还是不肯收回慕容家主令牌。你不要我也不要,小卿就真顺手丢荒原上了。

    当然了,你们不稀罕的东西还真有人要。既然慕容七天来寻了,小卿就做个顺水人情,指点了方位,让他们自己去找,找到找不到的,可是不关我事了。

    “小卿若是直接还给他们,不定又生出多少是非呢。”小卿觉得师父的脸色好像越来越不好了,忍不住再为自己辩上一句。

    傅龙城气得。慕容家的家主令牌,你说扔就给扔了?还找到找不到的,不关你事?你就是不给慕容家面子,总得给你爹点面子吧,这话要是传到你爹耳中,又得埋怨我教徒不严,把他儿子给惯坏了。

    “你还敢辩!对我的吩咐也敢阳奉阴违了。”傅龙城拎起藤条:“哪只手扔的?”

    “师父开恩。”小卿这回可是怕了,再打下去,手都要打断了。

    龙晴足跪了一个半时辰,傅龙城才教训够了徒弟,过来发落他。

    “都有哪些要挨板子的事情,自己招吧。”傅龙城一边坐了喝茶,一边吩咐:“板子自己记着,等铁翼来了再罚。”

    龙晴这个冤枉啊,我什么招板子的事情也没做啊,都是你其他弟弟和你的徒儿们做的啊。可是这些话,龙晴只敢在心里说,不敢和大哥辩。

    “龙晴知错。”龙晴先认错,态度端正,然后琢磨措辞。

    “就二百藤条吧。”傅龙城却是不想听了,他这还一堆别的事情呢。

    “大,大哥。”龙晴有点儿磕巴。

    “嫌少?”傅龙城冷了脸色。

    “龙晴不敢,龙晴谢大哥宽责。”龙晴可怜兮兮地看着大哥。

    “还有话说?”

    “没有。”龙晴忙摇头,心里却哀怨道,哥啊,您能不可着晴儿一个人欺负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支持、投雷。抱抱亲们,今晚加更一章!明日决战皇城!

    第179章 恃宠而骄(上)

    傅龙城当然不会因为小卿扔了慕容家的家主令牌真打断他的手, 只是罚还是一定要罚的,再加上纵容师弟的错处,太多了, 傅龙城就不一一问了, 也就总共又罚了五十藤条。

    “不打手了,褪衣吧。”傅龙城吩咐。

    到了师父傅龙城这里, 褪衣, 便是要褪下裳的。小卿忍了手痛, 解了盘扣,乖乖地褪衣到脚踝,然后撩起长袍,再跪伏下去, 强忍战栗, “请师父重责”。

    果真还是,师父的藤条是最难挨的,小卿各种忍着,也是忍不住眼泪。师父打的这五十下, 比云岚师兄打的二百下都疼。

    这么想来,还是三叔体恤,才命云岚师兄罚,若是命五叔罚,小卿也后怕了。

    五十下藤条罚过,小卿的臀腿上再次姹紫嫣红了。小卿腿也哆嗦,胳膊也哆嗦, 跪那起不来。

    “真是越来越不禁打。”傅龙城斥责着,放了藤条,起身走到小卿身侧。

    小卿这才勉强跪起来:“谢师父教训。”

    “自己起来去榻上趴着。”傅龙城觉得小卿这么大了,这次实在打得也太轻,还是别太纵着他了。

    小卿以为师父是来抱自己的呢,哪知不是,是来看着自己起身的。小卿只得勉强用胳膊撑了地站起来,裤子也没提,蹭了几步走到旁侧的贵妃榻上,用胳膊支了,合身趴上去,头趴在软垫上,双手掌心向上,放在枕头两侧。

    “劳动师父,徒儿不安。”小卿说得毫无诚意,努力趴舒服了,等着师父给他上药:“药瓶在八宝架上,辛苦师父。”

    龙城瞪了一眼趴在那看起来挺乖的徒弟,还是走到八宝架上拿了药瓶过来,拧开瓶盖,淡淡的香气飘散出来,龙城不由挑剔小卿是用的玉凝露,觉得龙晴骄纵了他。

    “师父冤枉叔叔们了。”小卿毫不犹豫地告叔叔们的状:“三叔、五叔还有龙错小叔,打徒儿可是下得狠手……”

    龙城轻斥:“你还敢埋怨叔叔们,他们哪个没受过你的连累,陪你一起挨打受罚的?哪个少帮你分板子了?”

    “这个可不怨徒儿,是师父要打要罚的。”小卿轻声嘟囔,很有些恃宠生娇的意思:“谁让师父最心疼小卿了。”

    傅龙城不由笑:“你乖乖地,师父才更疼你。”

    “是,徒儿一定乖乖地。”

    傅龙城便坐在锦榻旁侧的八宝凳上,尽量轻柔地给小卿的手心上药,轻声吩咐道:“以后便是为了师父,也不可以身涉险,或是委屈了自己。”

    “徒儿不委屈。”小卿诚心诚意地道。

    龙城帮小卿涂好了左手手心,小卿把左手放到嘴边,自己吹了吹,傅龙城便帮他吹了吹右手的手心:“这次打得不重。”

    小卿……“徒儿说错了,只有师父打徒儿才是……啊!”小卿的话未说完,傅龙城一巴掌拍在小卿伤痕累累的臀上,小卿忍不住痛叫一声。

    “徒儿知错。”小卿委委屈屈地应。

    “越来越没规矩,一会儿默两遍族规。”傅龙城一边帮小卿在臀上上药,一边吩咐。

    “师父……”小卿想求情,话一出口,立时觉出师父涂药的动作一停,吓得忙改口:“徒儿一定认真默写,仔细记着规矩。”

    傅龙城这才放了药,吩咐小卿起来。小卿站起来,臀腿上还是痛,傅龙城微扬声吩咐燕月进来伺候。

    燕月方才在影壁处给师父请安,师父未曾命起,他只能一直跪在影壁处,如今听见师父吩咐了,才敢起身,进了屋子,又跪下去:“师父吩咐。”

    傅龙城命燕月打水净手,然后命燕月“仔细伺候你们师兄”才去发落龙晴。

    小卿恭送了师父,回身挪到书案旁,仔细选了位置,才蹙眉跪下去,臀腿自然是痛,手都打肿了还要默书,就更是苦,小卿在心里埋怨师父狠心。虽说写字时以腕部着力为重,只这擎笔之姿,就让小卿觉得痛楚难挨。

    燕月等师兄跪了,便也选了位置跪在书案旁给小卿研磨,别说说话了,就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惹了此时分外敏感易怒的老大。

    “你琢磨什么呢?可是腹诽师兄?”小卿落笔成字,声音愠怒地挑剔燕月。

    把燕月冤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