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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抱到了身上。
浴室逐渐开始升腾的雾气里,她觉得他的脸颊看上去前所未有的性感,也……前所未有的危险。
瞿溪昂抱着她,很轻地勾了下嘴角。
“接下来你好好看仔细了,什么才叫做器大活好。”
…
菱画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腰感觉都是断的。
身边没有人,一摸床铺也是凉的,她不禁感叹这位永动机先生的体力,由于昨天晚上他一定要证明谁配得上那四个字……他一共应该也就没睡几个小时,这会又早早地离开去日理万机了。
她从床上慢吞吞地起床,洗漱完之后,打开箱子,换上衣服,开始化妆。
弄完走到楼下,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早,”穆靖坐在餐桌前,拿着报纸和她打了声招呼,淡定得连眉毛都不抬一下。
她心里想着这家伙现在也真的是已经理所当然地就把她和这个地方融为一体,以前看到她恨不得让她离开瞿溪昂千百米远,真是变脸比变天还快。
“早,”她走到餐桌边,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的香喷喷的早餐,“你做的?”
穆靖停顿了一下,“……chase。”
她一怔,弯了弯嘴角,在餐桌边坐下来,拿起烤面包咬了一口。
“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他这辈子竟然还能有服侍别人这种功能,”穆靖收起报纸,幽幽地瞥了一眼她和桌上丰盛的早餐,“今天早上走进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怎么好。”
说完,他似乎还不甘心,自言自语地道,“他可是chase啊……”
跟着瞿溪昂这么多年,对他的一切生活习惯算是了如指掌到头发丝的穆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各种从前的他绝对不会做的匪夷所思的事情。
菱画看得实在是好笑,也没说什么,继续吃完瞿溪昂给她准备的早餐后,用纸巾擦了擦嘴,“让你完型崩坏的事情以后应该还会有,这才是刚开始。”
被瞿溪昂委派来护送她去克伯宫的穆靖虽然满脸的自家儿子长大了带不动了的表情,可还是好好地履行了一个顶级幕僚的职责,从瞿溪昂家的后门把她悄声无息地运送上了车,陪她一起去克伯宫。
车子刚发动,瞿溪昂的消息就从手机上跳了出来。
chase:上车了?
菱画:……你又搞了一个新的定位器?
发完这句话,她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坐在她旁边的穆靖自动自发地把脸别了过去,“你别那么急,晚上和他有的是时间。”
她翻了个白眼,继续给瞿溪昂回:你装哪了?
side。
菱画:……色|情狂。
chase:去了新的部门先适应一下,晚上去谢修弋家。
菱画:……真的吗?!
chase:你如果继续表达你的兴奋,可能我就会拒绝他说不去了。
菱画:……
说到这,她实在是不想再回,可是心里却已经忍不住开始为了晚上的见面而喜悦不已,毕竟自从离开d国后,她都已经整整一年多没有见到过谢修弋一家了,而且因为和瞿溪昂的关系,她连谢修弋的演唱会都没回来看。
这个新职位虽然和从前的幕僚完全不同,可她几乎一接触就感觉很上手,团队的成员大多数她也认识,并且关系不差,而且这个特别小组由于远离中心政权,所以人际关系也没那么复杂,总体而言都觉得很轻松合适。
午休的时候,她和小组成员一起聚餐,大家随口聊起天,立刻就有人自然而然地提到了即将到来的大选。
“不知道今年gkang还会不会连任首席总裁,”同事a扒着饭道,“他两年前刚来,屁股都还没坐热,肯定打死都不肯动。”
“要说如果没有chase,他应该没什么悬念能连任,可现在有chase啊……”同事b紧接着道。
“首席副总裁从来都是不能直接参与竞选的吧?克伯宫没这个先例的。”
“可今年估计不太一样,因为几个部门和分支都出不了人选,而chase的影响力太大了,”同事c说着,忍不住捧着自己的脸,“而且chase长得真的很帅……”
“这位大姐,我们是选首席总裁,不是选男明星啊,”同事a翻白眼,“我们不需要绣花枕头来领导。”
“绣花枕头?!你是瞎的么?chase既有颜又有手腕,十项全能,人尽皆知他是唯一一个克伯宫背景却像明星一样的人物啊!”
……
菱画沉默地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始终没发表过任何意见,虽然这个被他们吹成神的男人昨天晚上在她面前简直像个心眼比米还小的巨婴。
“哎,rene,”同事c这时忽然把矛头转向了她,“你也算跟过chase一段时间了,你觉得他和gkang谁更有可能接任下任首席啊?”
这儿可到处都是眼睛和耳朵,她怎么敢乱说话,立刻用特别圆滑的方式开了个玩笑,“gkang那是第一权位,怎么着都厉害,而至于chase,他对我比我爸对我还严厉,我看到他发抖都来不及,可不敢乱预测啊。”
大家看到她的表情立刻笑了起来,直说真是伴君如伴虎,嘻里哈啦就把话题带过了。
而菱画其实心里很清楚,克伯宫上下的每一个人更明白,这次大选chase一定会成为gkang最致命的对手,风往哪边吹现在完全都看不透,作为后起之秀的chase说不定会有更大的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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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工作其实七点多的时候就结束了,早早就从地下车库溜上了他的车,可却等他硬生生地等到了九点,但他怕她饿着,七点半的时候就让穆靖给她特地送了餐厅做好的精致的打包晚餐,让她先在车上吃。
直到他上了车,她叹了口气,看着风尘仆仆还揉着眉心的男人,“很累吧?”
他点下了头,表情里看不出什么起伏,伸手将她人搂过来,亲了亲她的头发,慢慢才舒了一口气。
她抬起手揉了揉他的眉心,“这场仗不好打,本来就是以下犯上,不仅得犯得优雅,还得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