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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粉拳焦急地推了推韩均,却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飘飘抵在男子坚硬火热的胸膛之上,寂静的夜里,只听到男子刻意压低了的粗重呼吸,以及偶尔可闻的女子娇喘。
黑暗中的亲密,神秘而沉沦。
她挣扎了几下,韩均这才从刚才的美味中回过神来,放开了路子昕的双唇,还不足地咂了咂嘴,望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和殷红似血的樱唇,眸中尽是亮光。
他挺立的五官上,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隐忍的汗珠,额上青筋绷紧,似乎在极力克制。
偏她那殷红肿胀的双唇还吃痛地抿了抿,勾人心神。
于是,路子昕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就又被韩均含住了双唇。
“长乐……“他的吻缓缓流连,停在嘴角慢慢捻磨,长长地叹息一声,“长乐……”
“嗯……”
少女的娇媚,带着暧昧的低吟,韩均只觉身体一热,再也顾及不得,这是他的长乐,这是他的小丫头……
此时她面颊霞红,鼻尖带着微汗,粉色的肌肤透出幽幽的清香。
那吻一点一点,蜿蜒而下,沾染了未知而隐秘的欢愉,令路子昕微微轻颤,她觉得全身都随着韩均的动作化成了一滩水,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五脏六腑扩散开来,不由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娇弱无力处,如雨打海棠的羸弱。
恍惚间,韩均薄唇已经沿着唇角往她下巴而去。
他细细密密地吻着路子昕精致的下巴,一点点儿地往她修长粉腻的颈脖处摸索。
男子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单薄的衣衫褪至半落,他埋在她脖间轻叹。
纤细滑腻的肌肤,如那最柔美的花枝,仿佛一个用力,便会折断在他按捺不住的舔舐啃咬之间。
“啊!”少女忽而一个躬身,双手下移,紧紧抱住了男子精瘦有力的腰身,“韩均……不要……”
“不要什么?”抬起头,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忍得身下的女子连连后缩,却又无处藏身,“长乐,我心悦你,你可还记得?”
“记……记得……”
“你呢?”见她不答,手指缓缓上移,抚上那柔软,一口含住那已经被蹂躏得险些要无力承受的耳垂,“嗯?”
路子昕只觉脸上烧得灼热,再也顾不上回答,猝不及防地弓起身子,却不想蹭到了某处,身上的男子“嘶”了一声,似乎是忍耐到了极致,她只觉胸前陡然一凉,而后是已经熟悉的湿热的触感,顿时如坠云端。
指尖扣紧了身下的被褥,却被男子抓住,柔荑在手,绵软若无物,毫不知人事的小丫头,带着挣扎和抗拒,可是他再也不愿停顿,只带着她往下按去,嘴上也不停歇,对着那团娇嫩不停动作,一只大掌握住另一边的丰盈揉捏,恰好将她全部包裹。
少女雪白的身躯染上了粉色如玉珠般的光泽,略显青涩的凹凸,在朦胧的夜色下,增添了几分如禁果般的极致诱惑。
韩均埋首在两片粉腻柔软之间,已是十分情动。
上方的人重的像一堵墙,推不开挣不脱,又轻的好似一朵漂浮着的云彩,她被带着一同在其中飘飘荡荡。
漫无边际,不知尽头。
深情几许,全付风流。
衣带飘零,静谧的夜色乱了谁的呼吸,连夏虫都收声不语。
“姑娘?”
忽而一声低唤,扰乱了这夜色中的温暖与禁欲。
绿香睡地正迷迷糊糊,似乎听见有人在轻喃低语,以为是姑娘睡醒要水喝,便披了衣裳,站在隔开内室的屏风,低声唤道。
路子昕顿时僵硬住,缓过神来,脑海这才清明。
这……这是什么情况,为何她会衣衫不整地与韩均躺在自己的香榻之上?
模模糊糊地记忆,她选择不去回想,也没脸去想。
韩均已经抬起头,一眼便瞧见小丫头惊慌失措地模样,欲望全数退了下去,忍不住轻声在她耳边道:“别怕。”
路子昕就要哭出来了,这样的情形之下,她如何不怕?偏偏始作俑者还在那里气定神闲,丝毫没有隐藏地打算。
许是应了韩均那句“一回生二回熟”,她下意识就将被子盖在韩均头上,还记得要理一理凌乱的衣衫。
“怎么了?”甫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暗哑,像是干渴许久。
绿香走了进来,“姑娘是不是渴了?”
路子昕松一口气,还好是绿香在外头,否则这会儿又怎么糊弄地过青檀和冬至?
她便说道:“不渴,我困了,你出去罢!”
绿香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退了出去。
☆、227 自私自利
路子昕快步走到屋子后侧的窗户处,推窗探头往外瞧了瞧。
一阵热风夹着夏花浓香扑面,眼前已是人影一晃,韩均食指间夹了一卷书册在她眼前晃了一晃,面上带着温柔宠溺的笑意。
亏他还能笑地出来!
路子昕气急,有心不想搭理他,只是也知道方才是自己没把持住,且又忍不住好奇,他如何知道让绿香拿的就是这本书呢?
凭绿香在小书房翻到天亮恐怕也是找不着了。这人还真是……
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韩均收了书:“你只将书放在案上,那叫绿香的小丫鬟岂不是立时就要回来?”
回来便回来了,难不成这人还要赖着不走?
路子昕脸颊绯红,尚未褪去的娇羞重又席卷了回来,一时想起方才的情形,脸上几欲要烧起来。
她转身背对着韩均,轻声道:“你有话快说罢,我困了。”
韩均知她面皮薄,已是恼了,也不再逗弄,忽然一副低沉地模样,看着她曲线婉转的背部,说道:“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可能……”
可能赶不及回来,也可能回不来……
“你同我说这些做甚?”路子昕随口说道,又觉不对,这人断不会为这事就特意又来找自己说,怕是还有什么缘故,听他语气一副愧疚地模样,又问道,“可能什么?”
“可能,这段时间回不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韩均忍了忍,终是没说出去,怕她担忧不安,便又是一惯意气风发的模样,捉了她手臂转过身子,“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信,等我回来。”
路子昕便更觉得奇怪了,他却不是个婆婆妈妈的性子。
抬首去看他,男子青衫磊落,身姿挺拔,分明是清冷傲然的面容,看向自己时的眸子,却如那一汪缠绵不尽的深潭,其中有不舍有爱怜,还有她看不懂的决心。
韩均望着他的长乐,粉面红霞,鼻尖因为着急渗出了点点细微的汗珠,他仿佛又记起那香汗幽幽的清香。
深吸一口气,正要再说些什么,路子昕却先开口说道:
“我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