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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是我的,是我作品的一部分,请你还给我。”花语听到林药的回答,急的直接就走了过来。
“这是我的。”林药望向花语。
“林小姐,这顶草帽是阿绍送给我的。”花语一副自自己很为难的表情,“我知道你可能是在吃醋,但是……”
“花语!”言律己觉得花语这句话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好。”林药把手里的草帽一下塞进言律己手里,然后望着言律己说道,“言律己,我现在跟你说,这个草帽是我的,我要你把它还给我。”
“阿绍……”花语一脸的受伤。
言律己不知道怎么的事情突然就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个草帽到底要给谁?按理说这个草帽自己早就送给花语了应该还给花语,可是林药为什么会忽然想起来争抢这个草帽,如果自己当她的面还给花语了,林药一定会很受伤。
言律己拿着草帽摇摆不定,纠结的眉毛都要打结了。
“阿绍,这是我画展的一部分。”花语忽然走上前去从言律己的手里把草帽抽了出去。
言律己愣了一下,松开了手。
“好。”林药看着重新回到花语手里的草帽,眼眶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变的湿润起来,她转过身拎起裙摆小跑着出了展览厅。
“林药。”言律己想也不想转身就追了出去。
花语拿着重新回到手里的草帽,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心里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她自嘲的笑了笑,把草帽重新挂在了油画的旁边。
花语望着眼前的油画,这是自己近两年来画的最用心的一幅画。以前总觉得阿绍不懂自己的画,但是离开他之后,自己却只能画出他送自己的草帽。
“这副画很漂亮。”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的孙云起忽然说道。
“谢谢。”花语勉强一笑。
“它让我从中看到一丝感悟。”
“什么感悟?”发现有人能欣赏自己的画作,花语还是很高兴的。
“有一种爱情叫错过。”孙云起淡然一笑。
花语的笑容瞬间凝固在唇角。
言律己追着林药跑出美术馆,林药穿着高跟鞋跑不快,很快就被言律己追上。言律己把林药一把拽住,大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要你把草帽还给我。”林药也大声的回道。
又是草帽,和草帽到底有什么关系,言律己有些生气道:“刚才有外人在,我不好问你,你为什么非得要草帽。”
“那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要。”
“那是花语的。虽然是我送给她的,但是我已经送给她了,我是在认识你之前就送给她了。”言律己试图和林药讲道理。
“我让你送给她了吗?我允许你送给她了吗?”林药异常激动的吼着,眼眶再也包裹不住积蓄已久的泪水,一滴泪珠刷的一下从眼角滴落。
“你……”言律己被林药忽然流出的眼泪吓了一跳,他慌张道,“你别哭。”
“我没哭。”林药吸着鼻子,拼命憋住眼泪。
“好,你没哭,我们不谈了,我先送你回家。”言律己伸手想去牵林药的手,却被林药一把躲开。
“言律己。”林药红着眼眶,倔强的瞪着言律己,问出了她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话,“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
“林药,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冷静一下。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言律己觉得林药这一连串的变化让他琢磨不透,她需要林药冷静下来和自己沟通。
“你回答我。”林药倔强的想知道答案。
“你到底怎么了?”言律己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不就是来看一个画展,刚刚进门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什么一定要那个草帽,就因为是我送给花语的吗?可是我在认识你之前先认识的她,我送过她很多东西,不光是草帽,难道都要一一拿回来吗?”
“别的我不管,草帽是我的。”林药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不可理喻,她知道言律己一定记不得草帽是自己借给他的。她甚至也不想提醒言律己这件事情。她承认自己就是伤心了,难过了,找到一个理由想要爆发了。
我之前没见过你恋爱的样子,所以我一直催眠自己说你是喜欢我的,哪怕不像我喜欢你那样的喜欢我,但最起码你应该是喜欢我的。直到我记起你看别人的眼神,我才知道,这段感情也许都是我一厢情愿的。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
“林药。”言律己试图让林药冷静下来。
“言律己。”林药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追你吗?”
言律己抬眸。
“因为我希望你喜欢我。”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是因为我希望你也喜欢我。因为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在这段感情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有些走不动了。
“我喜欢你。”言律己回答道。
“我不相信。”林药望着言律己的眼睛,那里面有着茫然和焦躁,甚至还有一丝不耐烦,但是没有半点爱意。林药失望的后退两步,转身再次跑走。
“林药。”言律己又要追上去。
“你别过来。”林药转身喝住言律己,接着继续走到马路边上,打车离开。
比求而不得更让人难受的是你以为得到了的,结果全是假象。
言律己,我不后悔我喜欢过你,也有想过我有一天会为你伤心,但是我真的很难过。林药望着窗外急速后退的人流,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真他么见鬼了。”言律己暴躁的踢了一脚路边的花坛,他早该知道,就不应该来参加这个画展。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哭?”言律己想起林药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里充满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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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明渊开车赶到虎妞的公寓, 敲门进去。
“人呢?”岳明渊问道。
“里面呢。”虎妞摇了摇头,“我家的酒都快被她喝光了,让你带的酒呢。”
“带什么酒啊。”岳明渊挤开虎妞往里走去, 刚转过玄关,就见药包抱着个啤酒瓶子趴在沙发上。
岳明渊走过去一把抢过药包手里的啤酒瓶子,忍不住数落道:“这才多久,你就喝了一地酒瓶子。”
“又不是我一个人喝的。”药包委屈道。
“我就见你一身酒气了。”岳明渊说完又瞅了一眼虎妞说道, “你家怎么这么多酒,红的白的啤的还都有,够齐全的啊。”
岳明渊把桌上还没开封的红酒白酒全都抱走。
“这我不也常常失恋吗,有备无患。”虎妞耸了耸肩说道。
“哇哇……”药包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吓的虎妞和岳明渊一跳,两人连跑跑过去问她怎么了。
“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