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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成,再加上脸上刻意加深加粗的眉毛和五官轮廓,脖颈处的喉结和肩胛两侧的垫肩,好歹让苏婉之混了过去。
不过总算是进来了,那就不用担心追捕了。
而且从刚才老鸨那的消息,苏婉之至少知道了一点,明都还没彻底变天,那来追捕姬恪的就应该不是大范围的。
苏婉之有些郁郁的想,其实她不是没猜过,会不会是大皇子或者二皇子继承皇位想来杀掉姬恪,如果那样的话……至少姬恪是绝对当不了皇帝的了……
为什么不想姬恪当皇帝……
闭上眼,苏婉之得说,对于姬恪为了皇位选择王萧月,并且对她赶尽杀绝的行为,还是怨恨的。
如果姬恪当不了皇帝,那么就证明他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白费了……想到这里,苏婉之承认,这个结果让她有爽到……
走到床边,床上的美人姬恪还是毫无所觉的样子,苍白的面容恬然安逸,甚至仿佛还带几分笑意。
摸了摸姬恪的脸,苏婉之突然想起一件事。
这一路的颠簸,客栈里的遇险,芙蓉楼里的尘嚣竟然都没有唤醒姬恪,虽然姬恪心脏还在微弱的跳动以证明他还活着,可是他这个样子……不会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这个念头猛地冒出来,苏婉之心里忽然就是一惊。
苏婉之正想着,门外又想起老鸨殷勤的声音:“公子,公子……想着公子一路舟车劳顿,妈妈给你送了些吃食。对了,还有您这第一次来,一定要尝尝我们这的招牌芙蓉酒啊。”
赶忙吞下喉结丸,苏婉之压着嗓子道:“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会日更,于是……
扭捏的求冒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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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木有虐小鸡,下章继续>0<
第五八章
苏婉之也确实饿了,之前忙着逃跑改扮根本没来及吃饭,此时接过老鸨送来的饭,和苏星两人围坐在桌上,三下五除二的吃下了大半。
剩下半碗饭,兑了汤,让苏星扶起姬恪也一勺勺小心的喂了进去。
喂完后,又看了一眼老鸨送来的酒,细长颈的酒壶看起来很是精致,打开瓶盖,淡淡馥郁的酒香飘出,苏婉之倒出来一点,尝了尝,确实味道不错,浓淡正好,并不辛辣也不过分平淡,酒味化开是浅浅馨香,滚过舌尖,醇香丰醴,似苦还甜,韵味绵长。
苏星喝过也忍不住轻声赞叹。
两人坐着休息了一下,时辰已经渐渐入夜,两人一直没敢再回客栈,此时也没有其徐的消息,想着夜晚该没有人再搜查了,苏星便提出去跟其徐碰个头。
苏婉之想起刚才的念头,又呆坐了一会,自斟自饮两杯,不觉望向床榻上。
无声一叹,望向窗外,月光皎皎,当空一轮明月。
不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月色太过朦胧,苏婉之的眼睛里浮现出一片朦朦胧胧的重影。
酒水入口,却总觉得孤寂,她一个人醉多无趣,又倒了一杯,坐到姬恪的床边,苏婉之端起酒杯喂了进去,姬恪似乎灌惯了东西,即使没有意识,汤汁和酒水也很轻易的灌了进去。
喝完之后,姬恪还是没有反应,该白的脸色仍旧白,该干裂的唇瓣仍旧干裂,眼皮紧闭,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苏婉之只得作罢。
一壶喝尽,苏婉之的脑袋也晕得差不多了。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她不可能把姬恪挤下去,自己也不可能睡地下,想了想,终究还是吹灭灯和衣躺上了床,反正姬恪也昏迷不醒,就当他是根木头好了。
睡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迷迷糊糊的苏婉之突然觉得身体里莫名腾起了一股热意。
随即,那股热意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而她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温水里,浮浮沉沉,混不着地,渐渐又有一股燥热袭来。
苏婉之不耐烦踢开被子,扯了扯衣领,露出来的肌肤被夜风一吹,舒服了许多。
但还觉得不够……
一瞬间,她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干净……
这个念头终于引起了苏婉之的警觉,不对劲!
口干舌燥的爬下床直接摸到八仙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对着壶嘴半壶凉茶下了肚,才勉强压下去一点的热意。
脸上却还是烧得厉害。
她刚才唯一接触过不对的东西就是那老鸨送来的食物和酒……等等,酒!
联想起老鸨送酒来时那股子欲言又止的风骚劲和无限暧昧的眼神,不详的预感越发浓重。
这酒里面……不会放了……
苏婉之抽了抽嘴角。
刚才她喝了,苏星喝了……还喂给了姬恪……
想到这里,苏婉之连忙点亮油灯,照到姬恪身上,姬恪的脸颊此时竟然也镀上了一层奇异的红晕,衬着那副容颜,宛如刚刚成熟的红果,剔透明艳,说不出的诱人。
苏婉之顿时震了,惊了。
深深吸了两口气,苏婉之推门而出,院子位置独立,屋外是一片小池塘,池塘上开着朵朵轻曳的荷花,很是风雅。
但即便如此,夜深人静时,屏息听去她还是能听见似从远处传来的呻吟声,时高时低,痛苦中夹杂愉悦。
在别人耳中听来或许是情趣,在苏婉之耳中那就是……
飞快用房间里的木盆舀起池水,将手放进冰凉的池水努力褪减热意,可惜那股子燥热还是顺着越演越烈,苏婉之简直欲哭无泪。
这玩意的效果不会是传说中的必需要……那啥那啥,才能那啥那啥。
痛定思痛,干脆放下木盆,跑到池塘边,两眼一闭,整个人跃进池中。
凉意瞬间冲淡了方才的燥热,苏婉之也总算定下心来,好歹是可以压制的,待自己完全冷却了,苏婉之这才拖着被池水浸透的衣衫从池壁爬了上来,走一步衣衫上就滴下若干水渍,可怜了她这刚花重金买来冲门面的衣服……
打着喷嚏进了屋,脱下浸透了水而变得沉甸甸的外袍,苏婉之正准备爬上床,才发现平素呼吸缓慢的姬恪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
认命的又下床,捞过木盆,用布巾浸湿,敷在姬恪的额头上,仔细擦过脸颊。
反复几次,姬恪脸上的温度仍然没有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