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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句话生气,倒不是生楚鹤鸣的,而是陈希的。
这个霉头,可没人再开口去碰。
楚鹤鸣坐了一会儿,突然问简宁,“家里还有卫生巾没有?”
简宁指了指自己二楼的卧室,责怪她,“大姨妈来了你还去?”
楚鹤鸣一本正经的点头,“之前没预料到,它一直不太准时。”
简宁就不再多问,只是说:“有空我带你去看妇科的老中医,开点中药给你调理一下。”
楚鹤鸣应声,立马上了二楼。
两人离开的时候,简宁送了陈娇娇一对耳环。
陈娇娇欢喜不已,坐在副驾驶座上跟楚鹤鸣说:“就知道跟着楚老板你有好处拿。”
盒子里的耳环看了又看,眼里都泛着喜悦,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这么多年能得简宁一对耳环已经算是不错。
要知道简宁一年难出几套首饰还基本不卖,就这么一对都够她长脸的。
把陈娇娇送到她住的小区,楚鹤鸣才说了一句,“最近警醒些。”
陈娇娇也收了欢喜的脸,小声回应,“知道。”
楚鹤鸣这才打开了车门,陈娇娇扭着腰下车,转身对人送了个飞吻。
再给裴辉打电话约了隐秘点的地方吃饭,楚鹤鸣才回陈希买的宅子,把两套首饰放好。
到了约定的地方,两个人一对一的坐着,谁都没先开口。
还是点的茶送了上来,裴辉才问:“怎么有空在京里来玩?”
楚鹤鸣不知道裴辉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对外的理由倒是说得顺口,“明天晚上有个慈善晚会,收了邀请函。”
裴辉常年不接触外面,对这些事情具体的不太了解,但也知道所谓慈善是怎么回事,无非是想逃税洗钱而已,颇有点嫌弃,“跟他们有什么好聚的?”
楚鹤鸣很想翻白眼,但为了自己形象还是忍了,“也就凑个热闹。”
裴辉往后一靠,整个人有些懒散,也有些故作的轻松,好似要遮盖什么,“我明天下午走,你要不要送我一回?”
楚鹤鸣很想问他们不到这种地步,但怕听到不想要的答案,只得委婉拒绝,“晚会是在七点半,四点开始我要做个发型,再随便化个妆,怕没时间。”
服务生又端了餐上来,裴辉就再没说话。
两个人坐着静默的吃东西,一直到吃完,裴辉跟着上了楚鹤鸣的车。
“裴先生住哪?”把车开出车库后楚鹤鸣才问。
裴辉偏着头靠在皮枕上看着楚鹤鸣,许久后才说:“你那吧。”
楚鹤鸣拒绝,“我住陈希的屋子,不好带人。”
裴辉半点不介意,还把人家的行踪摸得清楚,“她不是明天中午才到?”
陈希在这买的是五百多平的小别墅,分上下两层。
下面客厅、厨房、洗衣房,上面就是卧室。
将近两百平的二楼被分成了两间房,一间陈希的,一间她的。
裴辉跟着进了楚鹤鸣的房间,才发现里面装修得十分随意。
近百平的面积完全被打通,有不小的床,也有拼得跟大学图书馆一样整整齐齐的书柜,只是里面装的不是书,而是各种各样的女士包和款式颜色各异的女式鞋。
是否名牌,裴辉觉得并不用多问,开始想着,要养这么个老婆可不容易,自己到底有无底气让人家跟着自己吃糠咽菜。
直到楚鹤鸣丢出一件男款睡衣出来,裴辉心里更不舒服了。
为什么她的房间里有男式的睡衣,这件睡衣又曾经被谁穿过?它身上是不是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
大多女人吃醋起来,是内敛的,是要让人猜的,相反男人则不同,多为外放,让人一看就明白。
“这是谁的?”情绪外放的裴辉强忍着冲动绷着脸问。
楚鹤鸣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奇怪裴辉的反应,“我的,怎么了?”
裴辉摸着睡袍并不说话,只是盯着楚鹤鸣看,再怎么隐藏眼神都能当刀子使唤了。
楚鹤鸣有些想骂娘,想着不能给自己找麻烦才痛快解释,“以前逛商场的时候,商场做活动送的,情侣睡衣。”
说完,又从面前的衣柜里扯出一件女款的来,“纯棉的,穿着还不错,就一直留着了。”
裴辉脸色这才好了点,上前牵着楚鹤鸣的手就往浴室里去。
楚鹤鸣没动,手插进裤兜里,靠着一边看着裴辉这猴急的行为好笑,“裴先生,不巧啊,亲戚来了,不好待客。”
一听就是胡扯,裴辉的手往下动,解开了楚鹤鸣的皮带,拉开了拉链,最后在该停留的地方停住了,瞪着楚鹤鸣像是要喷火。
说来也怪,活了三十多年,自十四通人事,裴辉就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有定力的人。
这种定力与理性伴随着他一路成长到现在,偏生就在楚鹤鸣这破了功,活像才知情爱美妙的毛头小子,看着人除了想那档子事,什么都排在了后面。
不甘心的进浴室洗了澡,出来便看见楚鹤鸣正看着电视。
裴辉瞥了一眼,屏幕里是个长得没半点阳刚气的小白脸,穿着一看就是不知道几十块买来的低价古装,演个戏那演技还不如地铁里要饭的小孩儿靠谱。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个醋头呀~~~~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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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楚鹤鸣穿着睡衣躺在长沙发上,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又丢给裴辉一台笔记本,“自己玩儿。”
被当成孩子一样打发的裴辉也没生气,坐在楚鹤鸣旁边拿过了笔记本电脑,干脆躺在了人怀里。
从下往上看,楚鹤鸣的五官是漂亮的,也带着几分犀利,从骨子里带着一股强势。
但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带着这些别的女孩子没有的特征也并不奇怪。
强势和犀利,跟性别其实没多大的关系。
裴辉伸出手去摸楚鹤鸣的唇,唇是软的,却带着点冰冷。
楚鹤鸣脑袋动了动,躲过了裴辉的手,才说:“我们谈谈吧。”
要谈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裴辉并不给楚鹤鸣这个机会,“没什么好谈的。”
楚鹤鸣看着电视,神思却在游离。
她每一段感情在相处的时候都很认真,不是那种露水情缘,现在裴辉以一种强势、蛮不讲理的劲儿冲了进来,不清不楚的赖着她,实在是妨碍她寻找下一春。
主要问题,还是裴辉不是她能要的那盘菜。
但裴辉不想谈,楚鹤鸣也不强迫,毕竟她现在也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并不想得罪裴辉,就问他,“什么时候你们请假也这么容易了?”
裴辉不能说知道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