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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还能分出心来关心自己,想着不愧是自己老大看中的女人,小年轻心里感动着,脚下也没停,到底油罐车不等人。
等跑到相对安全地方再一回头,却是胸口从头凉到尾。
楚鹤鸣悄无声息里,身影快如狡兔,竟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
油罐车被前面两辆车堵住,一下子翻了个身打了横,朝着另一方滑行。
眼看着裴辉要被挡住再也看不见楚鹤鸣的身影,小年轻不敢轻易处置,忙冲着对讲机道:“上校,楚小姐在三点钟方向!”
向字还没喊完,小年轻顿时如毁了三观一般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自家老大抬起枪,毫不犹豫对着楚鹤鸣的方向按下了扳机。
“砰——”
作者有话要说: 裴辉开枪之后,楚鹤鸣重伤不治,卒。本文完。
楚鹤鸣:作者你滚……
裴辉:这戏还能演?我要罢演!什么玩意儿啊!
ps:最近有点忙,可能日更不能保证啦~么么哒,爱你们。
☆、021
楚鹤鸣躺在床上,坐床边的男人拿刀子插着苹果片往人嘴里塞。
“今天感觉怎么样?”等着楚鹤鸣吃进嘴了,男人才轻声细语的问,生怕问重了对方心里不舒服。
楚鹤鸣点头,嘴里吃着东西不好说话,眼珠子黏在人家身上都捡不回来了。
一个人长得好看不好看,很多时候都看评价之人的审美,但这世上总有那么几个出类拔萃的,好得让谁说都好。
譬如面前这一位,一般说男人能拿帅来形容已然算不错,这一位只能用俊美来说,好似俊美无俦这个词语专为人家独造。
就是素来有美人之称的楚鹤鸣与陈希,在他面前都只有自惭形秽的份儿。
美男子瞧着楚鹤鸣这副鬼模样,十分怜惜地摸了摸人脸,语气更加温柔,“我可怜的孩子。”
楚鹤鸣头一侧躲开那双柔软得杀人不见血的手,送了对白眼给他,“要不,凤总可怜可怜人家,纡尊降贵下来陪人家一晚?”
凤总变脸如翻app,摸着人脸的手立马成了掐,“裴辉没一枪把你弄死,是他太仁慈了。”
楚鹤鸣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梁凤起身弯腰靠近楚鹤鸣的脸,鼻息轻轻打在人脸上,说话却是冷得很,“你跟裴辉之间,最好在养好伤之前给我个解释。”
两人近在咫尺,楚鹤鸣看向他,整个人也认真许多,“凤总想听什么解释?”
梁凤直起身,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充当哑巴的陈希,转身坐回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一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等着指点江山。
“我就知道,张伯岳一死,你们两个就不会听话了。”梁凤说着,指点江山的白皙手指点了点陈希的方向,“一个你,给我装失忆不认人。”
陈希一脸茫然,被请到这都还是懵的,哑巴了半天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说两句,“这位先生,我从不打诳语。”
梁凤现下还没打算打理她,又指着楚鹤鸣说:“你更没品,什么玩意儿都往床上拉,倒是会给我找事儿!”
在这一位眼里,天下的男人,除了他自己,其他的都是肮脏玩意儿,从他嘴里说出个人名儿来都得脏了自己的嘴。
虽然知道这一位的秉性,可这话还是让楚鹤鸣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嘴贱回话,“这不是凤总不肯成全我?总不能让我一个盛年女人天天吃素,这不就逮谁是谁了。”
饮食男女,就不要说节操这种丢人的话。
楚鹤鸣从来不否认自己是颜控,还控各种类型没个标准,只要长得好看的都喜欢。
对凤总那想要亵渎的心也是真的,不过就是一直没胆,偶尔嘴里讨个便宜。
这话吧,见一回说一回,楚鹤鸣自己都知道没戏,每次都自个儿猥琐来自己看。
哪知道这一回,谪仙一般的梁凤、凤总居然说出一句跌破大家下巴的话来。
“我陪你一夜,你能把你身边那些处理干净?”梁凤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问,随后才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茶。
这可是冤死人了,虽然从小到大背了不少黑锅,楚鹤鸣觉得自己还是要解释解释的,“凤总,您老人家又记错了,身边小狼狗多的,是那边坐着那一位。”
楚鹤鸣十分聪明的祸水东引,弄得陈希更懵逼了,“什么?”
梁凤向来不吃这一套,要笑不笑地跟楚鹤鸣放狠,“今天我话就搁在这了,你要不跟姓裴的断了,这辈子就在这呆着好好养病吧!”
这一出又一出的,楚鹤鸣觉得自己太无辜了,举起没废的手,继续跟着人嬉皮笑脸,“报告凤总,我跟那一位真没什么关系!苍天可明鉴!就是有关系,那也是他缠着我好不好!”
“苍天可不管这个,”梁凤瞥人一眼都是风情,“要我相信也不难,不如你今晚上洗干净了来伺候我一回,伺候得好我就信了。”
楚鹤鸣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跃跃欲试,随后克制了下来,笑眯眯拒绝,“凤总,您这样的身份,我哪配伺候您?”
也就这么一句,打哪看都没有不合适,本说得好好的凤总却拿起茶杯朝楚鹤鸣砸去,鼻子里哼出一声来,“嗯?”
其实风总这人呢,也就这样。
长得好看的人,难免有脾气,这位的脾气就是一句话不顺他心意的就得顺手拿身边的东西来砸人。
也就一玻璃杯,值不了多少钱,可招人家凤总喜爱,一套少了一只得多心疼。
陈希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对这位凤总还是有印象的,当即给了楚鹤鸣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楚鹤鸣能怎么办,只能在那一动不动受着,救命之恩可比被砸个杯子便宜多了,重要的是杯子可别摔坏。
当然,能接住还是要接的。
凤总在砸东西那一瞬间,就算是废了一只胳膊,楚鹤鸣的本能还是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来抓。
只可惜受伤不轻,牵扯到伤口,没能抓得稳,温热的水沿着杯口就这么倒了下来,一下子打湿了被子。
幸好杯子无碍,楚鹤鸣松了口气,把杯子往旁边一放,回头看梁凤,态度诚恳得不能再诚恳,“凤总,你再这样我可要当真了,到时候你可别嫌我烦。”
梁凤眼尾上挑,怒目而视,指着楚鹤鸣半晌,最后一甩手,头也不回的出了病房。
一直充当背景偶尔才吭一声的陈希这才上前来,一边给楚鹤鸣换被子,一边道:“我觉得睡他挺好的。”
楚鹤鸣顿时无语,“你不当你的卫道士了?”曾经那个知道自己风流史吓晕过去的另外一个人格肯定是个错觉。
不过这个陈希明显会照顾人,轻手轻脚的替楚鹤鸣铺好新被子,又拿纸巾给人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