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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黑鲨一拿到所有的资料,就赶紧给兄弟发过去。
苏念白在吴封离开后,就不曾睡过好觉,经常性失眠,黑鲨知道他的老毛病,于是也就不管是不是凌晨了,丝毫不见外的给他打电话。
“黑鲨,谢谢!”苏念白打开电脑,查看邮箱里的文件。
“屁大点事。咱兄弟间还要这么客气就见外了!你慢慢看,我去夜店high!”
“老黑。”苏念白把文件下载好。
“放。”
“注意补肾!”
“滚你丫的。大爷我还能再战200年!”黑鲨理了理自己的西装领带,上次那个mb不错,在床上够劲,叫声也很骚,那还是去上次那家店吧。
黑鲨给自己喷了点香水,把自己捯饬的人模狗样,开着新款迈巴赫风骚的出了门。
至于上次的那位mb,并不是真正的夜店mb,然而两人在今晚又碰到了,带着对对方的迷之误解,两人又一次的滚上床单,至于以后的以后,会发生什么。
佛曰:请看后文。
这一切都是命。
命里有时终会有,无时莫强求。
苏念白打开文件,内容很多,他仔仔细细不漏分毫看了又看。
怎么会这样,当年
是我负了他,我还以为……
“以为怎样,以为我见钱眼开,拿着你爹妈给的钱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
咖啡厅里,吴封拿着小匙搅拌着手里的奶茶。
咖啡是苦的,他不爱喝。
对面的人一直记得他的喜好,特意给点了一杯奶茶。
吴封看眼手中的奶茶,口气缓了缓:“你父母的钱我一分没要。当年,我去找你,你不见我。我在你家门口等了两天。你都对我这样了,你看我,居然还是忘不了你。”
“阿封。对不起!”
“知道怎么回事了?”吴封斜眼瞧对面的人,“当年你父母拦着不让我见你,又突然出现自称是你未婚妻的女人,这些我都不怕,我怕的是你为了莫须有的事情不听我解释。”
“阿封,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苏念白正视着吴封,眼里的爱意像是要溢出来般。
我不会,不会再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我们了,苏念白攥紧拳头,发誓般默念。
“阿封,我有一些事要告诉你。”
时间回到了苏念白11岁那年。
那年,苏念白还不姓苏,他只知道自己名叫念白,在婴儿时期就被父母抛弃扔在了孤儿院门口,或许是因为家里太穷,生下来却无力抚养;或许是因为年轻人不懂事,意外怀了孕。
院长爷爷告诉他,当初捡到时,襁褓里有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念白”二字,于是就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苏念白有个好哥们叫黑鲨,两人一起混黑道,给专门管他们那片区的混混大哥跑跑腿。小孩子嘛,虽说不顶什么事,但胜在人机灵,会看眼色,大哥也就留下他俩,权当生活的调剂品。
那年,n市的地头蛇是混混头子的大哥,他因为赌博缺钱,铤而走险绑架了首富苏震的夫人薛阿玲。
要说首富的夫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绑架,可那天就是凑巧,恰逢薛阿玲最小儿子的忌日,每年的这天薛阿玲都是坚持一人去的墓地。
地头蛇早就打探好消息,在墓园里绑架了苏夫人。
接下来就是很俗套的勒索,不准报警,要赎金。
苏先生偏要暗中报警,明着准备赎金,一边安抚歹徒,一边进行营救。
最后双方对峙。
苏念白和黑鲨当时都在场,他们那会儿年纪小,没见过这么大阵仗。
其实要说就连混混头子也没见过这局面,他在地头蛇底下做事,管着一片区,一年见大哥也就见那么一两回,平时也就是收收保护费,砸砸谁的场子,开开歌舞厅,还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大事。
可坏就坏在那墓园处在他管得那片区。
那日天气很好,太阳懒散的挂在天上,炎热的夏季刚刚过去,舒适的直叫人想打个盹。
n市长乐区一座废弃已久的仓库,警匪双方。
警察一边拿着大喇叭,恩威并施般要求黑帮放人,一边又派小分队暗中包抄,端的一手好牌。
苏夫人被绑在仓库的某一个小角落,周围4、5个彪形大汉围着,他们手里拿枪,正在等待地头蛇的指令。
绑架这种事情,大哥怎么会亲自上场,他只要动动嘴皮子,否则要那么多小弟作甚。
这些大汉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一直在金三角过着刀口嗜血的生活,此次回国,也只是帮某人偿还恩情。说实在话,这绑架在他们眼里就跟玩似的,奈何主子要他们陪他的情人玩儿,做小弟的只能无限配合。
到最后实在不行就一枪毙了这女人。地头蛇的情人在电话里下达了最后指令。
只是想借一点钱花花而已,苏先生不配合,那我只好不客气。电话的另一头苏源阴险的笑了。
片区的混混头子带着他的弟兄在仓库里缩成了鹌鹑。
他们只是在这里喝酒,聚个众赌个博而已,祸就从天上来。
那些大汉手里端着枪,个个脸上留着疤,刀疤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他们称是地头蛇的人,绑架了一女人,知道地头蛇有个小弟的据点在此,于是借地用用。
混混头子暗叹自己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亘古不变的理。
有时候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最后,枪战在所难免。
混乱中,彪形大汉朝苏夫人开了一枪,枪声响起时,仓库里乱成了一锅粥,彪形大汉们借着乱势离开了这里。他们向那女人的胸口打了一枪,即使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然而世界上就有那么凑巧的事,苏念白被众人推搡中,阴差阳错的救了苏夫人。
苏夫人没事,苏念白伤了肩膀。
不幸中的万幸。
第18章 18
苏念白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就被苏家接走了。苏震很喜欢这个孩子,不仅仅是因为他救了自家夫人,苏震看的出来,这孩子身上有股子野性,很合自己的眼缘。
薛阿玲更是对着孩子疼爱有加,她想着要是自己的小儿子还活着,应该也是这般大了吧。小儿子3岁时因为一场意外离世,她很自责,要不是她带着儿子出门,儿子也不会被车撞,也不会小小年纪就……
想到这里,薛阿玲暗自抹了几把眼泪,每年的这段日子,儿子的忌日,她总会变得格外伤感。
“阿震,这孩子无父无母的,也是个可怜人,如今他救了我,也算是我和他之间的缘分,我们收养他好不好?”薛阿玲走进先生的书房。
苏震正皱着眉头看公司的报表,最近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