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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娇客 作者:水獭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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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解,你刚才救我,沾上了便是和我一样了。”

    容桓这时也感到胸口闷痛,浑身针扎也是,气息凝滞,手脚冰冷。他推开无用想伸扶的手,慢慢走上前来,就是一个抓握,攫住赵灵运的脖子,拇指还在那跳动的脉搏间按了按,再低头,伸舌舔了一口。

    “赵灵运,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可好?”

    她白了脸,费力吐出言语,“你觉着……我会,我会信?”

    “卿卿,”容桓哽了哽喉咙,“我累了。”

    赵灵运的眼角红了红,张唇欲说话却先喷出一口血,“楚襄就要来了,你跟我走,我就放过你。”

    容桓喘了两下,哧笑一声,“你想要什么?”

    赵灵运闭了闭眼,她已觉视线有些模糊,心里不禁道楚襄怎还不来,手指费力地攀上容桓的手,气息愈发轻淡,“容,容桓,我好痛。”

    话落,人已倒了下去,容桓手下无力,并不能接住她。偏耳边又模糊听到几处声响,想也是楚襄带队包围了他们。于是颤抖着摸上腰间,抽出一把软件,勉强支撑在地。少卿,就见样貌与赵灵运有六、七分相像的少年郎君过来,扶起赵灵运,冷冷对他道:“劳烦世子随我走一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两天拍照,可能都要隔日更

    热爱狗血的我写的越来越狗血,伤世子,大姑也要先自虐,哎哎哎下一章带伤开车~~

    两个笨蛋!

    第79章

    上京下辖的万年县,多有官宦权贵们的别府。这城西的一处宅子,上书春困别庄,不过略显狭小古朴,却是镇远将军府留给大公子养身的地方。

    自楚襄娶了顺安县主府的四姑娘,这地方很是冷清,除了原先的一干老人,竟是再找不出新面孔来。不过半月前的一晚,忽然来了个少年公子,说他姐姐姐夫一家路上遇了袭,寻思进了城贼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穷追不舍,这才打算挨家碰碰运气,还是这主人家心地善良,把人让了进去一住就是半个多月。

    要说当时的景象也是够吓人的,厨房门口几个小厮丫鬟没事凑一块闲扯。那做弟弟的先下了车来,回头就扶了个满身是血的大姑娘,那个血腥味闻了的人都快吐了,更别说她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可不正是遭了贼人的模样?倒是还有点精神气,能走能说话,但她抱着的那个人就不好了。胸前一个血窟窿,血还自流个不停,嘴角鼻子往外一汩汩涌着黑色的血,脸色白的发灰,瞅着就像没什么气可活了。

    “养着你们是用来嚼舌根的?”忽然一阵娇叱声传来,但见一个俏丽姑娘神色不悦道,“嫌那舌头多余,姑娘我就费费心给你们拔了!”

    几人顿时唯唯诺诺,缩成一团再不敢说。

    珍鸟哼了一声,“别仗着自己是别庄的老人,就以为可以随便嚼舌根。若是被我发现再犯,定让陆管事把你们不老实的撵出去!”

    “奴婢/小的不敢!”

    “还不快走?”

    “是,是。”

    珍鸟冷飕飕的目光盯着几人一溜烟跑的没影,这才进去厨房。两个灶上一个炖汤一个温饭,还有个炉子熬药。她垫着抹布小心掀开看了两眼,压好盅盖倒了一碗出来放进食盒里,又去舀了碗参汤,再拣几个馒头和鸡蛋,这才提了食盒去。

    那日刺杀容桓,楚襄派了十个死士仍有陆乙随时以应不及。若按照赵灵运的意思,前有里应外合,后有苦肉计相逼,届时楚襄带着大队人马擒住容桓及亲随,不但顺应了太子心意,也顺遂了赵灵运自己的私心。

    原也该是如此,然而来的却是赵承嗣。他一见倒在容桓脚边的赵灵运,当胸一剑穿透容桓,他先前中毒颇深已是有心无力,当即昏死过去。而无用等人虽一力拼搏,最后不过是由那些伪装的东宫十率杀了捆了,一道押走。问及容桓如何?赵承嗣只道此人伤重不可随意挪动,就与赵灵运先去春困别庄,过后陆乙来了一趟,把珍鸟送来又对所有别庄的下人耳提面命一番,赵承嗣这才带着松明回京复命。

    一跨过月门,便有一人站在原地来回踱步,想是等得焦急了,一见珍鸟就过去接了食盒要往屋内去。

    “诶你等等,”珍鸟拦住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馒头和鸡蛋,和他交换了去,“大姑说了,要你先吃饱了肚子再服侍世子。别又像上次那样,伤还没好就急吼吼地,罢了还要分出人手照顾你。”

    无用一怔,还待说什么,珍鸟已是不理她,自行进了堂屋里。无用见状摇头苦笑,只得端了碗去了耳房囫囵下去。

    珍鸟放缓脚步,走到隔间的帐子下,附脸上去轻声道:“大姑,药来了。”

    几道压抑地咳嗽传来,有人走近,掀开帐子伸过来只手。珍鸟忙不迭把食盒递上,眼见那手要伸回去,赶忙说道:“大姑,您歇会,让奴婢伺候吧。”

    “无妨,你下去吧,”赵灵运嘴上说道,目光却一直未离开床榻片刻,“无用呢?”

    “耳房呢,还想进来,叫奴婢给撵去吃饭了。”

    “嗯,你寻个机会跟陆乙说说,解了他一半功力,也好给那边传信。”

    “嗳。”

    赵灵运再不语,放下帐子挪去了床边。

    容桓枕在床上睡得不稳,他脸上仍显灰白,身上盖着一床厚被,胸膛可见极具起伏。赵灵运放下食盒把手伸进被去,顺着他的胸口轻抚了两下,眼睛盯着那缠着白布敷裹了层层叠叠的呆怔了片刻,又听上头传了一道微不可闻的轻声,方抬首过去,与容桓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醒了?”赵灵运笑了笑,“醒了就吃药吧。”

    容桓精神不济,双目凹陷,却还是凝着一点淡漠不屑,冷眼看她动作。

    赵灵运恍若未见,往身后垫了几个软枕,扶他半倚着上去,再吹凉了药汁送到唇边。容桓无动于衷,赵灵运也不急,这样僵持不过多久,容桓垂下眼帘,赵灵运扬了扬眉,喂他喝完再塞颗蜜饯。

    “药喝多了嘴里没味。”

    容桓哽了下喉咙,阖上眼喘息了一会,再缓缓睁眼,满面疲色。

    不过喝碗药已是这般,赵灵运展臂抱住他的脑袋,另只手拿开软枕,扶他躺下,自己也脱了鞋上了床榻,连被带人揽住他。

    没人说话,帐子挡住了风声言语,四下里只有药香缭绕。赵灵运侧着身,胳膊圈不住整人,微眯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着容桓的头。

    赵灵运一簪子下去并不严重,那点毒老将军给的药丸就可解之,然而赵灵运给自己下的却是鸩毒。

    这毒原出自西域,乃皇宫内院的秘药局所有。赵灵运出宫前曾向太子要了一颗服用,却是不会武的寻常人等服过解药也就没事了,若是像容桓这样的武功高手怕是有性命之威。容桓曾妄动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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