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21

      娇客 作者:水獭大王

    分卷阅读121

    住,碾着虎口似要咬下一块肉来,脸上却早已眼泪横流,看不大清了。

    容桓捞了一缕赵灵运黏了满身的长发,细细嗅闻,眼里却清明的可怕。

    赵灵运抽噎着抬起软绵绵的手,瘙/痒似的拍打着容桓,那双铁手却始终掐着细腰之上,眼见着多了几个青紫的手印。赵灵运抖着睫毛就要迷了神智,须臾,她尖叫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容桓喘着粗气窝在赵灵运颈边,半晌才觉得胸前有些痛,这才去看,只见缠着的白布不知何时被赵灵运扯了开,那愈合的伤口边还有一道牙印。

    容桓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间或几声咳嗽,他朝那被吻肿的唇瓣上又啃了两下。

    往日缠绵悱恻,都不若今次这般你死我活,仿佛沙场对垒,兵戎相见,不到最后一兵一卒,要么力竭战死,要么自戕殉道。她的江山厚土,他的吾心安处,都在这里,在这柄淬了剧毒的刀光剑影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他俩最近也太甜了吧~~

    第93章

    暮色四合,凉气渐浓。

    容桓把赵灵运伸在外面的腿拢了过来,搁在腹部温热着,她半个身子盘着他,像只顺服了皮毛的猫。

    两人还是夫妻时,一床衾被里各睡各的,她就和白日里那个端肃模样一样,界限分明,不跃雷池。即便做多了快乐事,她也要沐浴过再睡下,像这样窝在他怀里,倒是头一次。

    容桓想起过往,伸手捏住她的鼻尖,过会见她拧了眉,嘴唇动了动,就低头亲下去。

    赵灵运一口气显些闷过去,一掌拍向容桓的胸口。她还未完全从那涣散的神识中醒来,已经听到耳边的闷哼咳嗽。

    容桓捂唇咳笑道:“你这翻脸不认人的功夫……愈发……愈发……咳……”

    “世子非要惹恼别人,”赵灵运下地倒了杯茶抚慰着他喝下,嘴上却一如既往地不落下风,“却也不是自作自受么!”

    容桓也不说话,扔了杯直接拉了她上床,把人压在身下,刚刚喝下的茶水全哺喂给了赵灵运。

    容桓用拇指拈了拈她浸润的红唇,“还装不装?”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赵灵运瞥他一眼。

    手摸到发鬓,容桓毫不费力地捏起一块边角,也不扯,就朝她耳洞里吹气。“下次再让楚襄帮你时,做的仔细些。”

    赵灵运轻轻哼了下,双手推拒着容桓,“世子既早知是我,还逗我趣?”

    “听你自称奴婢可不容易,”容桓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眼里闪过邪魅狷狂,“在太子跟前称习惯了?还是……你本来就是这般轻贱?”

    这么说着,那手已松了腕子,滑过不着寸缕的胴体,探向深幽,行为举止极其轻浮放荡。

    赵灵运沉了眼色,抬脚踹了出去,趁他后仰躲闪之际,扯了床幔把自己包裹得严实,反唇相讥。“怕是韩黛玥伺候不了你,毕竟宫里的玩意,多的是。您说呢,世子?”

    容桓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几分佩服,“原是太子叫你来着,怕我没死,你好再捅一剑。”

    赵灵运摇头,“可不仅仅是如此,这里面多的是想你死的人。”

    “哦?怎么说?”容桓挑眉。

    “你那药里,被人下毒了。我故意说要每次用两支紫玉参,马上就有人下了紫山淮……世子是做了多少事,才让人见不得你好,非得你死了才解心头恨?”

    “你我各为其主,手上都不干净,哪里还记得清楚?”

    “也是了。”赵灵运随手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世子既不拆穿我,可是还要问些什么?”

    “问到问不上,只是有一事相求。”容桓淡淡道。

    即使容桓做戏再真,待二人胡闹一番,赵灵运也什么都明白了。容桓应是一早就知“她”是她了,他伤重不假,但不至于不支倒地,军队中历练过的千牛备出身,就是在万年县吸服了那么多的迷神,还有清醒之时吩咐手下与韩七暗通款曲。就是故意为之的苦肉计,逼迫她现身,至于所谓何事,现下她或许也能猜到几分了。

    北衙南衙都在诚王掌握中,私养府兵暂且按下不提,只两衙原也是禁军,这里若只有朝廷拨款,户部拨粮仍不够,三地产盐区域的盐税可养活不少人马。这笔钱就出在比部,容桓这里。

    圣上当朝,容桓这一动作无疑死罪,他还留了份“证据”放在书房,目地或是留有余地,也可能引人前来。

    然,来的人却是她,赵灵运。

    书房禁地怎可无一人把守?说来,自万年县一别,赵灵运近些时候始未见过无用,她状似随意实则轻松地拿到太子想要的东西,容桓不愧是太子一直想要的人,她糊涂了。

    赵灵运恢复了一贯的淡然端肃,点头说道:“世子且说来听听罢。”

    容桓扬唇轻笑,“本世子不会让了卿卿为难。”

    他盯着赵灵运,眼色轻狂却在极深的地方隐了一道欣赏又倾心的波纹。他敛眸沉吟了下,道:“到时只请太子殿下饶了我府上一死。”

    赵灵运的眼瞳闪了闪,不动声色地道:“世子言重了,这圣意不可揣,这话还是收回吧。”

    容桓但笑不语。

    赵灵运背过身,垂了眼睫,想了想道:“承嗣当日一剑,是我也未料到,我救你,也无关太子的意思,这便当平了你我的恩怨。明日太医过来,我会随他回宫,往后你怎么样,好自为之。”

    “我若说我不省人事不是做戏,你可信?”

    “轮不到我信不信,你我本无任何情思可言。”

    赵灵运到底有心与否,还是有的,可这私心里夹杂了太多。爱恨情仇,权谋朝堂,她可与他沉沦欲海,浮于表面,却不愿与他共赴黄泉,低于尘土。正如外祖老将军所言,这个女子不是良善之辈,她心里再多也容不下他。

    什么心寒心痛心如刀割,容桓自认那一剑捅穿就全没了,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想得通,这种野性难驯的,就得比她更冷心冷性。

    容桓靠近她,健臂虚虚圈住她的腰,药的苦涩和□□的麝香把她罩的严实。赵灵运有些不适地动了动,又觉容桓的胸口贴了过来,下巴枕着她的头顶,声音震动耳廓,犹如山泉凿穿岩石,振聋发聩。

    “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卿卿何必说得绝对?日后可留一面。”

    赵灵运心神不宁,没来由的,想要伸手按额。容桓已凑过来啄吻着她的后颈,那片火烧也似,烫得她忍不住要去掀开。

    容桓把她转了个身,捂住她的眼睛,手心里便像罩了一百只蝴蝶翩跹。

    他说:“时辰还早,我叫无用在外面守着,不急。”

    赵灵运安静了下来,伸舌够了够容桓的手。

    不言而喻。

    容桓几分得意洋洋,几分柔情蜜意

    分卷阅读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