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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7

      娇客 作者:水獭大王

    分卷阅读127

    从上面下来个宫装的女子。

    “本官特奉殿下旨意,前来观礼。此乃太子赐下,寓意吉祥如意,多子多孙。”

    这嗓音有些轻软,又不失威严,正是华荣夫人极其熟悉的声音。她乍听得便猛地抬头,也不管是否合乎规矩礼数,入眼的一刹那,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赵灵运一身绯色宫装,发髻斜插两支金钗玉篦,略施薄粉,身段纤窕。她的两边站着托着礼盒的内侍监,一个里头放着一对玉如意,一个里头尊座玉观音。她随手一指,内侍监们就承了上去,不见人动,裙裾无风飘动,整个人如莲冰肌玉骨,又如牡丹国色天香。

    四下里已有哗然,嗡嗡作响——这人就是顺安县主府的赵大姑娘,如今的东宫赵女史。

    英国公阴着脸,直起了身子。

    马大海敛身催促:“太子的赐礼,公爷和夫人快手下罢。”

    说着,眼神示意了内侍监,但听他扬声说道:“太子赐,吉祥如意一对!送子玉观音一座!寓意吉祥富贵,多子多孙!”

    马大海这已是给了个台阶,英国公不得不顺下去。压着怒气喊了声夫人,这华荣夫人才咬了咬牙,接过贺礼,不情不愿地向马大海和赵灵运致谢。

    英国公按下不快,皮笑肉不笑地请马大海进府,马大海点了点头,回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赵女史,请。”

    赵灵运大大方方进入英国公府的大门,大抵华荣夫人没想到,赵灵运有朝一日卷土从来。

    她当日入府离府皆不行正门,还是拿着容桓的休书,这会倒是堂堂正正,没人敢置疑。

    ———

    申时三刻,吉时到。

    容桓与韩黛玥并肩立于大堂,周围挤满了人潮观礼,他只一眼就瞥见了主位下首端坐的赵灵运。

    容桓敛下爬上眼角眉梢的笑意,眼若寒星璀璨,剑眉斜飞入鬓,紧抿薄唇,那浑然天然的贵气逼人眼,更不消说对面的韩黛玥,赧红了一张脸,新嫁娘的美,惹得一干人等高声叫好。

    司仪监唱喏拜天拜地拜父母,而后夫妻对拜,自有下人那了两个软垫,容桓和韩黛玥跪于其上,顿首拜礼。

    司仪监手持一卷婚书再唱:“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韩黛玥瞥眼容桓,思之爱慕许久,一朝得愿,她忍不住露出得意欢快的神色,看了良久,方才收回目光。

    “礼成!”

    该是丫鬟搀扶新妇起身,容桓当先一步,握住韩黛玥的手,共同往那婚房行去。

    直到人影憧憧湮没,堂内所留之人陆续往院内宴席去,赵灵运起身告辞。“恭祝世子及世子妃秦晋之好,百年好合。”

    说罢,不耐英国公和华荣夫人如何反应,径自离去。

    第98章

    新妇入洞房后,宴席刚刚开始。正是热闹欢场,满院人头攒动,唯独不见新郎容桓。

    有相熟的同僚问,就听答道:“这你就不懂了,良辰美景,岂能在此处同你我一径喝酒?”

    说话之人喝得摇头晃脑,眼睛眯成一条缝,旁人见了嚷嚷,喝喝喝。杯酒滴尽,没人瞧见他一脸狡黠。

    容桓在哪?

    新房红烛璀璨,贴窗鸳鸯戏水百子戏鱼,桂圆核桃花生压了满床,新妇举着却扇手酸臂痛,怕是要枯坐一晚也不见容桓。

    容桓到底在哪?

    一辆停在英国公府西角门的老旧马车里,容桓一身雪白亵衣,红袍尽除,只头上一顶金冠,赵灵运的手还紧紧勾着衣带,细不伶仃绞扭成花一朵。

    “你怎来了?想到怎么动韩黛玥了?”容桓揽着赵灵运的纤腰,时而揉捏时而掐搓,恨不得直接把人要了。

    赵灵运记着外头的马大海和其它内侍监,两手推拒也是,“听说你被诚王架空了?想到怎么救手底下那帮人了?”

    “是我问你,你反而问起我来了?”

    “那不如你我同时说,如何?”

    容桓的手臂收紧,赵灵运被他抵在车板,他急切地就是一口咬下去,在喉咙处,立时多了一个牙印。

    “属狗的。”赵灵运嘶一声,踢腿向容桓下/腹。

    容桓反应敏捷,躲开了去,却也一把握住踢来的脚踝,直接拉高举到头顶,挑眉轻笑。“卿卿错了,我属马的。”

    赵灵运一愣,趁这功夫又被容桓偷了个香。舌头搅了进去,卷起舌尖,游走列齿,绕了一个周天,气息渐急,所谓走火入魔,下颌无法合拢。

    他大抵不曾像今日如此高兴过,当日二人戏言劫亲抢婚,虽私下里不免有暗暗计算过,她倒真的过来。与人换身,屈在破小的马车里坐定,是马大海亲把容桓押了过来,赵灵运眼皮子未掀,寡淡严肃,指手叫人扒干净了。

    赵灵运那清清白白一根削薄柳条,翠绿绿清凌凌玉骨冰肌,容桓看一眼,几乎立时就涨得生疼。

    “种马!”

    她叱了声,容桓不以为意。手掌顺着脖颈伸到胸前,满手软糯里掐揉捻捏,欲罢不能。“可惜我的卿卿不是牝马,否则这会儿怕是有了小驹。”

    赵灵运扭头一边,面色酡红,神色不悦。两厢矛盾,颇有另番颜色。

    容桓故意旧事重提,早先嫁他却是赵灵运不乐,她又是个心里有了计较下得狠心之人,一早喝了绝子的汤药,这会儿凭容桓再怎么折腾,也怀不上一儿半女。

    容桓不似当日那般爱恨纠结,赵灵运今时却如鲠在喉,不自觉地伸手抚上小腹,没有容桓的熨帖,触手冰凉一片。

    她这细微动作,逃不出容桓一双利目。他俯身啄了她轻颤的眼睫,柔声道:“待这江山平定,卿卿不如随我去罢。”

    找一处安稳之地,生儿育女,做尽快活事。若是没有孩儿也无所谓,他便每日陪着她,坐看闲亭,笑拥大漠落日,山河人间。

    赵灵运直盯着容桓,双眸黑白分明,看得仔细。那样子分明是在琢磨,自己可否放弃权势荣华?她自认才情、谋略不输男子,不为县主不为英国公府,只为自己。

    这些话她自然不会说,就撇过脸去,神色无波,半晌,说了前句容桓的问话:“一个韩黛玥,杀就杀了,何苦找的理由来?”

    “准备何时动手?”容桓抚着赵灵运的头发,触手滑顺,动作慵懒,“可要我帮忙?”

    赵灵运摇头,晃动间甩落一侧肩膀,容桓替她拉上,她枕了容桓一手,“上次世子叫欧阳剑带话,想必小侯爷到底何种身份,你该是知道了,动他一寸,即撼动诚王一寸。反倒是世子被桎,可是有对策了?”

    “有是有了,只是这事若成,可是成全了你的好处。”

    “王游已被拘了,圣上的口谕。”

    赵灵运随口道出,也不怕容桓转身就去与韩七诚王说。

    圣上因为赵灵霄不复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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