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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彧归来 作者: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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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的解释一句。
邱东远一听就明白了,笑着摇摇头,却是语带调侃,“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这情况我也没招,只有磨,你说你一神通广大的特战队队长,怎么就栽这坑里了呢?”
“幸灾乐祸是不?”徐彧横了一眼邱东远,抱着邱童的手往上收了收,继续,“干脆把你儿子借我,我就说是我跟苏安希生的,当个幌子。”
“呐,别迫害我儿子啊!”邱东远一听就不乐意了,“想要儿子啊?跟苏医生勤快点。”
徐彧见邱东远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真想揍他,奈何他有伤在身。
勤快点,他倒是想勤快点,也得有人跟他勤快点才行。
两人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吴家,徐彧说早上走的时候去他们暂住的地方看了看他们,就是受了些惊吓,没什么大碍。
没多久邱国文来了,见徐彧也在就把他叫了出去。
走廊上,邱国文言归正传就这次行动以及ken的事跟徐彧说了起来,最后他叹口气看向徐彧,说:“放虎归山,沙肯和他的恐怖组织一定会按耐不住卷土重来,朗云博士生死未卜,不管是渝江那边还是他们这边的军警,甚至更上面的领导对此事都十分的重视,现在虽然不能做什么,不过得随时保持战备状态。”
“是。”徐彧面色沉着,深眸坚定,“您放心,只要沙肯他们敢跨入我国国境,必诛之。”
邱国文满意的点点头,徐彧这把尖刀他可以放一百个心,而由他这个队长带出来的特战队队员,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包括他那只叫喜乐的警犬,都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
正事说完,他转而一笑,问:“对了,苏医生怎么样了?你这当男朋友的也不知道去守着,那么漂亮能干的女朋友不怕被人拐起跑了?”
“还真被您说中了。”徐彧看向邱国文,“跟她爸妈回渝江了。”
“走这么急?”邱国文也是惊讶了,昨天才获救,今天就走了?
徐彧见邱国文的模样,赶紧起手像他敬了个军礼,“报告支队长,我那之前的假还算数不?”
邱国文一巴掌拍他肩膀上,瞪他,“这什么节骨眼,还想着你的假?不批。”
“我有非常正当且重要的理由。”
“说说看。”
徐彧特别幽怨的看向邱国文,故意唉声叹气,“媳妇儿就快没了,理由正当不?重要不?”
邱国文这么一听,更是觉着莫名其妙,抬眼瞧着徐彧就问:“我说你小子到底什么情况?”
……
苏安希回到渝江被母上大人勒令在大院养了两天病,磨皮擦痒的难受,想着得把假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于是乎第三天就回医院销假上班去了。
她被绑架的事整个医院的同事都知道,知道她回来后几个要好的同事和朋友去他家看了她,身上没什么伤,就是感冒了。
最近流感肆虐,大家估计这苏医生得休息个把礼拜,没想到一大早就看到精气神还不错的苏医生换好了医生服在急诊大厅晃悠,于是就有了一番来自‘心灵’的问候。
确实是‘心灵’的问候,不过是八卦心灵的问候,问的全都是关于她被绑架的事。
最后在她勒令停止说是保密不能透露后,这才将这股风波掀了过去。
中午吃饭,苏安希就跟徐彧打电话说起这事,她说的滔滔不绝,那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嗯’一声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时间有限,没能说一会儿,苏安希就惯例安慰徐彧,“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你注意身体,出任务注意安全,知道吗?”
“嗯。”徐彧惯例乖巧应声,末了加一句,“你也是,我看渝江降温了,你感冒没好,多穿点。”
“知道。”苏安希笑了起来,笑声里倒是有些哑,暗自清了清嗓子,一掀眸看见对面的廖志平笑的一脸褶子,结束通话:“不说了,晚上跟你视频。”
“好。”
挂了电话,廖志平一边嚼着饭一边摇头,张嘴的就是揶揄,“地上情发展成地下情不好过吧?”
苏安希一边夹菜往嘴里送,一边白一眼廖志平,“少跟我这阴阳怪气的。”
“苏安希,你对我态度是不是该好点儿。”廖志平说着夹了一块苏安希盘子里的排骨往嘴里一塞,吐了骨头才继续,“毕竟你妈让我监视你有没有跟徐彧电话来往,我可是昧着良心的没跟你妈说你有俩手机。”
苏安希呵呵一笑,狗腿子似又夹了一块排骨给廖志平,暗自咬牙切齿,“那可真是辛苦您了,老廖。”
“啧啧,真是虚伪啊!”廖志平一字一句的说完,夹着的排骨就进了他的嘴里。
苏安希面上笑意妍妍,心里就想一脚给他踹过去。
她安慰自己,算了,有求于人,大气点儿,不生气。
第77章
一周后,苏安希让韩放带她去了趟他们局里, 认领了真正莫秉阳的骸骨, 无论如何这个莫秉阳都是无辜的受害者,无亲无故, 她还是想帮他入土为安。
头天晚上苏安希跟徐彧发信息说起这事,徐彧完全不反对,就说让韩放帮着她一起把这事儿办了。
办完了相关的手续, 苏安希和韩放就准备带着莫秉阳的骸骨去安葬, 也没有刻意选时间, 就寻思着让他能够早日入土为安。
第二天下的葬。
这天渝江下了雨,挺冷,像是雨夹雪。
苏安希和韩放站在莫秉阳的墓碑前, 看着连照片都没的墓碑, 倒是让人有些唏嘘不已。
“认识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张属于你的照片。”她伸手搭在墓碑上佛了佛雨水,面色沉静,而后又似有感触的暗自叹口气,“如果还有下辈子, 希望你平平淡淡的活着,家庭和美,百岁到老,就好。”
“平淡是福。”韩放支着雨伞遮住苏安希被雨水浸润的身躯, 侧眸睨她一眼, 黑色的羽绒服和发丝上都沾着白糖似的雨粒,继而对她说:“仁至义尽了, 走吧。”
“走吧!”
雨水打在墓碑上,绽开水花,积少成多,融为一体。
最终,慢慢的从墓碑上滑落下来,像是墓碑的主人留下两行无声的致谢之泪。
……
正如廖志平所言,不知不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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