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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 作者:千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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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连砚不注意偷偷抿了两口酒,精神越发的不好,点着头就想睡过去,连砚让花儿准备了热水帮她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自己就着秦韵剩下的水也梳洗了一下一身的尘土,才搂着秦韵睡在了床上。
秦韵这会儿迷迷瞪瞪的,揪着连砚的衣裳往外推她:“回你屋睡,说好的,大婚之前,不能逾矩。”
连砚抓住她的手,放进自己怀里给她暖着:“不逾矩,青天白日的不算逾矩。睡吧,我搂着你,折腾一夜都累了。”
秦韵晃悠着脑袋,凑到连砚跟前,缩了缩,把自己缩进连砚的怀里,才呜呜囔囔的问道:“那个讨厌的老头儿,跟你很熟吗?一来就说什么人家,为老不尊!”
连砚失笑,低头吻着秦韵的头顶,解释道:“不太熟,算起来还有点恩怨。我在朝堂上还削过他的胡须,他以前的胡子比现在还长,那是被我削剩下的。”
“啊?”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秦韵登时来了精神:“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原来她家子衿跟着老头儿也不对付呀,秦韵心里略有些得意,到底是她的人,必须得同仇敌忾!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守规矩知道吗?还没大婚呢!
连砚:我就问一句,什么时候大婚?
作者君:你拿剑我就怕了吗?哼~
大爷,我怕了!你把剑放下!我把规矩改了,有事儿咱好商量。
连砚:哼。
☆、枕边话
第46章枕边话
在秦韵的眼中, 连砚一直都是好脾气, 进退又十分有度的那一类人, 除了经常在自己面前不怎么正经, 老是逗她之外,连砚在外人眼中还是很端庄的, 尤其她之前那个夫子的身份,不管从哪儿看, 连砚都不像是那种会拔剑削那老头儿胡须的人。
她家子衿这么儒雅, 就算真是做了那种事, 也是因为那个老头儿实在是太讨厌了!
秦韵本来还哈欠连天的,这会儿也来了精神, 撑着眼皮趴在连砚的肩膀上, 想知道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连砚抬眼看着她眼里的血丝,有些无奈的说道:“真的不累?刚才都要倒地上睡着了, 以后再说不行吗?”
秦韵坚定的摇头:“不困,特别精神, 特别想听。”她想听听连砚以前是什么样的, 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 想知道更多关于连砚的故事。
“好,说完就睡。”连砚拉着小姑娘让她重新躺下,被子盖在秦韵的身上,那手顺势的就放在了一片柔软之上,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放在秦韵身上的手却没有收回来。
秦韵下意识的一僵,便想躲开:“你、你手!”她与连砚虽说是互表了心意,但也只是亲亲抱抱拉拉小手,这会儿忽然多了个新花样,秦韵真的不太适应,只觉得胸口处被压了一块儿滚烫的物体,胸腔里的的跳动也加快了速度,快要跳出来了。
这还不算完,秦韵感觉到连砚放在她胸口上的手还不安分的动了动,像是呼应她的心跳一般,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
“喂,你……”秦韵想给她拿开,却被连砚凑在耳边轻呼了一口气:“还听不听故事了?”
“大婚之前,不能逾矩!连子衿,你在干什么?”秦韵脸上冒着热气,连砚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她就快软成一滩春水,除了再三提醒,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我记得呢,大婚之前不逾矩。”连砚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手上那一片软绵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去拥有,她的小韵儿身边并无女性长辈教导,许多事情也只知道个一星半点,大部分还都是从书上看来的,关键她看的那些书,又都太过笼统片面,最多不过几句荡漾的诗句,再无更多。
连砚是料定了这丫头只知道一个大婚之前不能逾矩,至于这个矩到底在哪儿,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没有逾矩,乖,我知道分寸的。”连砚低头亲吻着她的发丝,顺着柔软蓬松的头发一路往下,揉捏着手上的柔软擒住了秦韵的唇,本来是打算讲故事的,但讲故事之前先取一点赏钱,也是应该的。
秦韵被她一番挑拨,只能仰着头凑近了连砚,一个欲罢不能的吻之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连砚的技术越发的到位,唇舌辗转之间勾的秦韵节节败退,只能由着她为所欲为,到最后缴械投降,乖乖的任由连砚上下其手。目的达成之后的连砚颇为满意的揽着秦韵,那只不安分的手也重新安分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与秦韵十指交缠,准备开始给她的大小姐讲讲朝堂上的血雨腥风。
最好能勾起大小姐对她的心疼,那真是一举多得!
“那位黄大人,是当朝阁老,位高权不太重。承嘉百年来都有言官之职,地位极高,可直接点出皇上的不当之处,主要职责便是纳谏,上至陛下,下至文武百官只要是他想谏的,随时都能谏。”连砚颇有些头疼的说道:“这位黄阁老就是这么一位谏臣。”
“他是不是说你不好了?”秦韵翻了个身,面朝着连砚,拉着连砚的手与她的一起,放在了枕畔,然后另一只手,顺着连砚的腰身往上,学着连砚方才的样子,按在了连砚的胸前。
“喂,你……”学的倒快。连砚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一本正经无辜的眨着眼睛的秦韵,并未阻止她,由着姑娘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探究,只是那双柔荑拂过那一点时,她像是好奇又点了点,连砚咽了口唾沫,低头吻在了秦韵的眼睑之上:“还听不听故事了?”
“听。你接着说,他是不是觉得你不好,老跟皇上告状?”隔着衣料秦韵掌心是软绵绵的触感,跟她自己的很不一样,便忍不住的想再多玩一会儿,怪不得连砚刚才那样摸她,原来真的很好摸呀。
连砚这会儿才知道什么叫自找苦吃,她眯了眯眼,极力的忍耐着,平息着自己的呼吸,才强压下心头的悸动,默念了好几遍不能逾矩,不能逾矩,不能逾矩,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再出声时,嗓音明显带了几分轻易不可察觉的沙哑和压抑。
“承嘉百年的朝堂,只出了我一个女子,偏还是个女将军,朝中自然会有很多反对的声音,但陛下的旨意,我已经领了职,穿了那身铠甲,便不会轻易退缩。”连砚握紧了秦韵的手:“只要我一日还站在承嘉的朝堂之上,他们便会日日弹劾我,更何况是以谏言为本职的黄阁老?自打有了我,他谏言的目标就从陛下的衣食住行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这一来二去的我就不太待见他。”
连砚笑了笑:“那时候也是意气用事,总觉得没什么是自己做不到的,就想做出一番成绩出来给那帮老臣看看,可我越是用力去争取功劳,他们就越看我不顺眼,这梁子就越结越深。”简单的把之前与黄阁老之间的那点小矛盾跟秦韵讲了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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