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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同人)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 作者:小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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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鹤丸,你该有多愚蠢呢?
心甘情愿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两次也不知错么?
愚物鹤丸,你活该。
01
白袍上沾染了黏腻的血雾,凝结成大块大块痂痕,阴邪暧昧的妖气萦绕在他的眉宇间,形成了淡淡的阴影。他努力为虚无的审神者战斗着,突出、肆意的骨刺几乎让他丧失了人类形态,甚至有一段时间他的眼白都变作了整个漆黑。
他好脏啊,他好丑陋啊。
黑鹤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比起一颗暗棋,自己更像一颗弃子。
用过了便可弃了,放置不过是类似于守株待兔——万一就可以再多利用一把呢?
“不努力不行呢~”他凝视了自己沾满血迹的手掌半刻,忽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以致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她醉生梦死,自己伤横累累,这样其实很好。
但、至少在最后再像扔抹布一样将我丢弃吧。他轻轻呢喃着呀,然后愚昧古怪的快乐一点点凝聚在他的眼里,嘴角,心口。尽数的冷酷痛楚怜悯暴戾都隐匿在鬼魅的弧度里,“嗯嗯~今天要努力多杀几个审神者啊…”
怪物一般的容貌,怪物一般的心灵,鹤丸国永他疯了。
若他和她一样犯下罪孽,他便能坚定不移地守护着她了。
这样、很好。毕竟没有【后悔】这样的情绪让他更烦恼的了。
“快点爱上我啊、大小姐。”
他和他们,其实是一丘之貉。
02
“鹤丸国永你是野兽吗?”黑鹤突如其来、毫不留情地咬痛了你的锁骨。真的是要咬碎骨头的那种狠、那种恨。
即使你不明所以,黑鹤自身却明确感觉得到深沉的、浓烈的、黑魆魆的爱。所有的过往,如一根倒刺,不知疲倦地日夜刺激伤口。而心脏麻木地躺在肋骨里,逐渐地发霉了、黑臭了。
他又柔软地舔了舔,添着他角梢睡眠着的魅惑,颇有幼兽讨好般的意味。绵湿的触感更是让人自脚底发痒发软。你看见、故意从屈膝从下方望过来的鹤丸国永,朦胧的如画眉目,带着若有若无的甜香和雾气。
“不。我是禽兽呀。”他垂下轻盈欢喜的眼睫,几近温和地看着你趁机捉住了黑鹤伸进你衣物里作祟的手。
他用硬的刀甲和软的腔膛保护你,那么全心全意地去待你好,是不是?
“所以你怎么能阻止我呢?”
落在颊上的滚烫的吻如烈日。
患得患失、且进且退的黑鹤却继而退缩了一步。
“鹤太难过了,所以死掉了。”
接着他竟直接无所顾忌地往后仰去,噗通一声地倒在地上。
既然对图谋不轨的人你刀剑相向,对真心保护你的人你疑心重重,两者在你看来都无关紧要都毫无意义,那为何选择不和本丸那些付丧神一样,好歹也可以纵情声色一把啊——
黑鹤觉得自己简直是吃力不讨好。
可越是痛,就越容易成瘾,越容易甘之如饴。
“我是说、既然想吻我,干嘛不直接吻一回呢?”你蹲下来、手环上黑鹤的肩膀和脖颈,吻了上去。“鬼鬼祟祟的小动作还真是没有自信呢,黑鹤?”
你笑着问他。唇与齿的交错游戏,仿佛随时会发出叮铃叮铃的甘甜声响。再深入、你从其中体味到黑鹤在战场上生出的伤口与艰涩,酸甜苦辣。
你毫不意外地看到,在经历了最初的惊讶之后,玲珑剔透的孤独的刀,惊喜而顺从地,带了一点病态的情愫,接受着你的施舍。
留恋地、残存着温情地,使着浑身的温柔,挽留着你片刻的青睐,仿佛女人引诱时。
“因为我不是鹤丸,而是黑鹤啊。”黑鹤苦笑,接着转被动为主动,把你按在树上,让你仰着头任他开心地亲了许久。
“收取一点报酬也不为过?”他让你牙根酸麻,让你心下发颤。黑鹤开着一点也不随意的玩笑,表情无辜清澈,又充满肉食性的压迫感和凶残。神色里的认真也不知道有几分,“好啦好啦,你的表情都改变了哦。”
结尾他以苍白温柔的唇讨巧地碰了碰你的鬓角,又轻又慢,“不要生气呀、我的大小姐。”
心有囚牢,兀自沉痛。
“我知道我对你来说从来不算什么,你根本不需要我帮的一点小忙。”
“这些信息量,对黑鹤来说,都不是什么惊吓了呀。”接着黑鹤很难过、同时很开心地笑了起来。悲伤都一寸寸冻结,生出湿漉漉的青苔,被强制封存在甘愿牺牲的状况里。
你看见在浓浓淡淡的春景繁花里,很高的碧蓝天穹下,他瘦削的脸竟透出些许玫瑰色的美丽。
“这怎么会、黑鹤还是很重要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急刹车:)来啊快活啊反正你打不死我(。
嘛,期末真的是哭着早起晚睡赶作业,又发生许多不好的事,我还是很烦恼的啊
(根本没有哭傻好几晚!)没有心情就不想码了
我是兴趣使然的作(痴)者(汉)吧,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下去吧,先道个歉吧
感谢在人海中找到了我的小天使们(心),我很废所以要是我亏待了你们,就赶紧分手快乐吧(×)不然我会心疼的w
☆、惑(修)
01
“对呢、对大小姐来说,重要的东西也不代表着不可舍弃,不可伤害,不可玩弄呢。”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鹤丸国永自身都对自己的选择充满了疑惑。
从一开始就认清了这个审神者的虚伪之处,这个审神者的虚情假意之处,所以他对她毫无留恋,对她毫无信任。即便看似热情、热烈地恶作剧着,不过是为了掩饰这个鹤丸国永的分外冷漠。
再之后,那一个又一个付丧神对审神者献出脖颈的脆弱示爱,更是进一步让他明白了在审神者倾注情感这种行为的愚蠢与无效。
她的伪善被他看穿,他要看笑话一样注视着她。理论上是这样讲的。
那干嘛要为她愤愤不平,那干嘛要为她患得患失。
或许那是因为他也是虚伪的吧。
他的悲伤也不过是为了当做筹码而伪装出来的,就同出尘不染的白鹤一般。
啊啊,全身的骨骼发出了向内生长的痛楚,黑鹤每一份更深的觉悟都是更进一步的凌迟。刮骨疗伤或者病入膏肓,他已经分不清了……
但忽而那痛觉又罢工,暧昧,混沌,轻飘飘,无法思考。视线模糊,呼吸急促,多重的眩晕感与呕吐欲同时涌上脑髓,黑鹤出现了一种病态的生理反应。
“不管怎么样,黑鹤很重要哟。”
你顽皮地笑了一下。然后便撩起黑鹤颈间细软又黑的半长发,继而踮起脚尖、身体拥抱般前倾,随势依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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