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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 作者:大头蛙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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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 作者:大头蛙蛙
很恶心?
将她关入了地牢,害得她割了手腕,在吃饭时对她发了脾气,还差点让她失了身子,她又会不会……会不会讨厌这样的自己。
周越突然有些害怕。
比起之前气她不肯对自己坦白,他现在更多的是害怕。
不敢再给她回答的时间,怕听到什么自己不想听到的回答,周越突地伸出手将岑言捞进怀中,将头埋在她脖颈处,闷闷道。
“你答应这辈子都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师父。”
这又是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不过周越看来并不想要她的答案,所以在她保持沉默期间没有再三逼问,只是就这样抱着她,抱了很长段时间才松了手。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好会儿,突然伸出手,往她头上揉了揉,就像以前她对他那样,是饱含宠溺的动作。
将手放下来后还怔怔地盯着自己掌心,像是个终于做成梦寐以求的事的小孩,嘴角微微扯出得逞的弧度。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嘴角的弧度一僵,耳朵有些泛出红来,他又看了一眼岑言,随后立马移了目光。
“隔壁屋子已经收拾好了,先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完转过身,打算迈步离开。
岑言却喊住了他。
“阿越。”
他步子一顿,回过头看她。
“等回了你们魔教,还是我来给你做菜吧,”她勉强扯出笑来,“上次就想说了,你那厨子不如我做得好吃。”
周越愣在那里,过了半晌,一阵卷着苦尽甘来的酸涩从体内缓缓升到眼眶外,但他生生忍了下去。
“不是什么你们魔教。”
岑言没听懂:“啊?”
他似又想到往事,嘴角情不自禁弯起。
那日初遇,她在用一颗石子从敌人刀下将他救下后匆匆离开,他追了好段路,终是找到了她,彼时她正从屋顶一跃而下,如绸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如同只没任何约束的月下鸟。
她懒散开口:“本姑娘师从蛋黄派。”
声音中是满不在乎的落拓不羁。
周越慢慢道来:“本教在江湖上还有另一个称呼。”
岑言虽然不懂周越想表达什么,但还是很给面子地认真猜了猜:“……邪教?”
周越轻轻摇了摇头。
“叫做蛋黄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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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来时,她出门想要打水洗漱,然后在路上遇到了青黛。
青黛张了张嘴,看口型应该是想喊小姐,但瞬间她又止住了口,不声不响地低下头沉默着。
看样子是已经猜到了……
岑言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道了声早。
等青黛抬起头时却是泪流满面,比之前岑言所见的任何一次哭都伤心难过,没有抽抽搭搭的声音,只是安静地落着眼泪。
“她已经不在了?是不是?”她问道。
岑言见她这样哭,心里也有些堵,可架不住已是事实,只能点了点头。
青黛身子一晃,脚下一个踉跄,岑言连忙伸手扶了她一把。
她望着岑言那张没有二样的脸,突然崩溃,蹲下身大哭出声:“我们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呢?”
岑言长长叹了一口气,本想也蹲下来,但天气冷,穿得也笨重,于是她索性往地上一坐,与青黛平齐,轻声道:“不是每一个好人都能平安一生长命百岁啊。”
“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你回白家一趟,就不会食言,若真是有人害了你们小姐,那我定会替她报仇。”
“所以啊,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之后还要靠你帮助进入白家,先得打起精神啊姑娘。”
青黛用手捂着眼睛,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不住地点头,但眼泪还是跟着从指缝里钻出。
岑言只能又叹了声,刚想站起身,有双手突然从她胳肢窝穿过,一股向上提的用力过后,她直接被提地站直了身。
她立马转了头,见周越正站在她身后。
“这么冷的天,坐在地上干嘛?”周越皱着眉。
“不是,”岑言愣愣地看向周越,“你怎么把我给举起来了?”
明明以前是她经常这样举着周越的。
周越见她这样子,多半是才睡醒后脑子不够清醒,需要花点时间来反应,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盯着她看。
之前就觉得,她的个子有些太高了,如果是以前的她,现在明明也只能到他胸口位置。
她脸颊还有梨涡,笑起来梨涡会陷得更深,以前的她没有,不过眼睛笑起来时会弯起,每次她一笑,就如同在他心尖种了月亮。
是明亮又干净的感觉。
不过怎样都好,她以怎样的面貌回来都好。
这轮月亮终于又在他心尖亮了起来。
真好。
能看到她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脑门,然后对他扬起笑,说道。
“哦对啊,你都那么大了,是能把我举起来了
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黑屋又吞我稿,怒删小黑屋然后换了个软件
于是排版也换了……
我发现我真的是一个排版一个画风啊啊啊,之前那种排版特别喜欢抠细节嗦一大堆
现在用这个排版,又懒得描写,各种简洁
简直想锤爆自己的狗头
怎么那么弱智啊啊啊啊
居然还受排版的影响??
你咋那么弱智啊??
第53章 前往白家
岑言觉得周围震惊的目光都能在她身上穿个洞了。
毕竟这群魔教中人的顶头上司前几日明明还对着她要杀不杀的, 而现在却坐在她旁边, 给她剥着鸡蛋壳。
即使是之前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千愠也被吓了一跳。
他们教主这一双用来剥人皮的手现在居然在剥鸡蛋壳?
若不是教主此时动作自然脸色平静, 完全没有一丝僵硬姿态, 千愠简直怀疑教主这是中了什么邪蛊,被强行操控了身子。
不过能给教主下蛊的人, 大概也是不存在的吧……
“发什么呆, ”周越将剥得光生白净的鸡蛋递到岑言手上,“吃饭。”
岑言把蛋捧在手里, 往上呼了呼,然后一口啃了一大半。
一边咀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感觉挺久没吃过你剥的鸡蛋了。”
以前住在山上时,周越总是起得比她早,所以一般都是周越准备早饭, 基本只有鸡蛋和白粥,偶尔也有前一天去山下买的花卷馒头,周越准备完,还会贴心地将鸡蛋剥掉壳,一剥就是十几个。
是岑言吃得份量。
周越淡淡道:“是有七年了。”
岑言喉咙里的鸡蛋一哽。
对她来说不过一月不到的时间,周越却过了七年有余。
想起昨晚周越那如同重锤一般向她压来的质问,说不在意是假的,说不难受也是假的,她所收的第一个徒弟,当成自家孩子养了三年的徒弟, 是经历过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但这件事因她而起,她没有勇气去问, 也不敢去找答案。
她怕自己一旦了解了,之后就再狠不下心来。
周越见她一时又愣在那里,带着明显愧疚的手足无措,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连手里所剩的鸡蛋都没再去碰。
他心微微一沉。
她根本都不明白,他想看到得不是她的愧疚,也不是她的心疼。
他只想要她一个再不离开的承诺。
承诺过后,那过去的七年,还有她回来后的不坦白,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她若想待在江湖,他愿护着她,待她重新拾回一身功夫后,陪她执剑一世,看遍江湖之上无尽繁花。
她若不想,他也可以舍去如今种种,跟着她隐与山林,一处闲田,落地生根。
明明已经告诉过她,自己对她早不是师徒之间单纯的情谊,但她终究还是将他的这份感情看得太轻了。
也罢。
才认回她,随她高兴吧。
周越打破沉默,将粥往岑言面前一推,对她说道:“别愣着,粥得凉了。”
岑言这才意识过来,两三口将手里的鸡蛋吃得干净,然后乖乖端起粥,喝下一大口,最后粥和蛋下了肚,还不停地夸赞着好吃好吃。
然而无论是煮鸡蛋还是白粥,在所有地方,味道都是大同小异。
要是平时她肯定会囔囔着:“煮鸡蛋和白粥简直是世界上最无趣的食物啊啊啊,食物界中不要成为其夫人的绝对人选,没有之一!”
她现在这样。
不过是心中有愧,觉得对不起他罢了。
周越突然有些想笑,无论已经过了多久,看着她还是会觉得有趣。
“吃完饭去哪儿?”他问道,“白家吗?”
岑言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周越见她嘴边还粘了两粒米,一边一颗,好不滑稽,他勾起唇角,但没告诉她。
“你向来讨厌欠人东西,肯定是会要先将这些事处理好的。”
岑言将碗底最后一口粥喝了干净:“对啊,欠着事就像身上长了跳蚤,跳蚤不及时除了,就会引来更多的跳蚤。”
周越笑她:“脑子里总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岑言内心还存着愧疚,脑补着周越内心怕她不再回来面上却强颜欢笑,于是一本正经地保证道:“我去了就回来,你放心,我还答应给你做饭来着。”
他身子懒散向椅背上一靠:“我跟着你一路去。”
“诶?”
周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觉得,我现在还会放着你一个人吗?”
岑言默默垂下头,继续愧疚…
周越又说:“本来你脑子就不好使,以前还有武功能撑着,但现在武功也没了,这样的你能在江湖上活多久?”
岑言不服:“没有啊我还有剑法还有身法还有经验。”
周越:“有什么用?你打我三个手下都足够吃力。”
岑言:“……”
去你妈香蕉皮的愧疚,她特么的不愧了!
然后一刻钟后,周越被岑言按到客栈屋子中的椅子上,旁边站着一脸惊恐的青黛。
周越皱着眉:“区区白家,除去便是,何得这么麻烦。”
岑言瞪了他一眼。
他这才露出嫌弃的表情,指了指桌子上那一盆用来易容塑形的黏糊:“我不想涂那些泥巴。”
岑言道:“那简单啊,你别跟着我去就是。”
又仗着现在周越坐着而她站着的身高优势,在周越头顶使劲拍了拍,又说:“臭小子,还臭美是吧?”
说完也不管他接下来会说啥,直接转身示意青黛来替周越易容。
可青黛哪儿敢啊,现在坐在这椅子上的人可是使整个武林都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他昨夜让人用剑尖指着她,然后低声说道:“待会儿那个人出来,假如什么都不肯说,就直接将她杀了。”
声音是如毒蛇般的冰冷。
青黛回忆着,手抖得更凶了,别说是去为周越易容了,她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无比。
周越见青黛迟迟未动,脾气上来,吼了一句:“让你来就来,磨蹭什么。”
青黛脸色瞬间煞白,眼里有泪漫出,但她的眼泪还没来得及落下来,就见那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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