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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在反派面前作死 作者:大头蛙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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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反派面前作死 作者:大头蛙蛙

    而她早早就躲在了白染屋子中的床下,等人一走,立马便钻了出来,正好这时白家的侍卫都因为听到动静跑来,一群人围着她问有没有事。

    她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关怀问候,心里那最后一丝对胞姐的愧疚也被这些关心瞬间冲淡了。

    真好,她想啊。

    这样所有人都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真好。

    “可是那样开心的时候我却发现了这封信,”白无从怀中掏出了张纸,因为随身携带的缘故已经皱皱巴巴了。

    “白染留给我的。”

    然后将信递给了岑言:“你看看吧。”

    岑言将信展开,上面字迹隽秀,不过大概是由于赶时间所写的缘故,连笔看起来有些匆忙。

    “阿无:

    外面有脚步声,我猜也该是今晚。

    我在人前露了半辈子的面,剩下的半辈子便该你来,我不怪你。

    只是灼水事大,我怕自己撑不过魔教逼供,已经藏了毒包在嘴里,此生一别,再无相见,愿你一世长安。

    最后有两点相托,

    一是青黛,放过她。

    二是胡折,谁都可以,不能是你。”

    连落款也没来得及落,看来当时已经是火上眉梢,没了时间。

    岑言知道,这封信所写之夜,就是她来到这里的晚上,也是白染咬开毒包自尽的晚上。

    这样一个连字迹也透露出温柔的姑娘,当时是怎样的心情离开这个世界的呢?

    她突然有些心疼她。

    “很可笑吧,”白无见她看完,说道。

    “我以为天 | 衣无缝的计划,她却早就发现了。”

    “但她偏偏什么也没说,只在死后留下最后一封信,字里行间都让我感到难受。”

    岑言摇了摇头缓缓道:“可你难受的不是她的死,你只是难受她在活着时你要活在她的影子里,死后你还要活在她的阴影里。”

    白无笑了笑:“你说得对。”

    又说:“你顶替了她的身子,我顶替了她的身份,我念你我有缘便将事情告知于你,现在你也知道了,可是能安心上路了?”

    岑言摇了摇头。

    她知道白无绝不会还让白染的身子活在这世上,不然之前所有的努力就算是白费了。

    白无像是没看到她摇头,面朝身旁的男子再一颔首,那男子的刀一下出鞘,速度快得如同只出水游龙。

    白无:“别了,不知姓名的孤魂野鬼。”

    只见刀光快速闪过,但还未闪到岑言面前,屋顶的瓦砾突然炸开,一个面容普通但身材高大的男人从上方落到屋中。

    男人穿着白家小厮所穿的衣服,是洗得发白的青色。

    他身子轻轻一移,可速度比戴着恶鬼面具的男子快上许多,不过是单手,就将那把刚想斩向岑言的刀夺了过来。

    白无脸色逐渐变得难看,岑言看着她笑:“别不了哦,如假包换的白无小姐。”

    那边戴着恶鬼面具的男子也跪下了身,是行礼的模样,声音听上去有些暗哑:“参见教主。”

    屋顶上又有人落了下来,他眼睛发红,看起来很是悲伤痛苦。

    白无见到这人,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没了,惨白惨白的,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下着大雨的夜晚,我又……突然饥饿

    看一眼体重秤

    要忍耐……

    第56章 重返魔教

    胡折连看都没看白无一眼, 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岑言――更准确的说, 是直勾勾地盯着白染的身体。

    他的目光越发黯淡。

    周越皱了皱眉, 高大的身体往岑言面前一站, 便将胡折的目光给隔开了。

    即使知道胡折看得并不是他身后的人,但他还是没由来的――

    讨厌这道目光。

    胡折被这样一挡, 这才反应过来。

    只见他逐渐红了眼圈, 却强撑着没有在这么多人前落泪。

    默了好会儿,对岑言缓缓开口道:“今日下午你遇到我时, 那座假山里,我放有萤火虫,是想今晚给她一个惊喜的。”

    白无听后身子晃了晃,跌坐在椅子上。

    他想给惊喜的人是白染, 但白染早就不在了,所以如果今晚没有发生这些事,能和他一起看萤火虫的就只能是白无。

    说不定现在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前来邀白无相见的。

    “能…能将信给我看看吗?”胡折双唇微微颤抖,问着岑言。

    岑言自然是点头,刚想抬步递信,却被她前面的周越接过,三两步将信送到了胡折手中,又重新回来挡在了她面前。

    特别像只护食的傻兽…

    而那边的胡折一封信看了好长时间,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在心里似得。

    最后收信,动作小心翼翼, 是很难出现在一个练武人身上的轻缓。

    他走向已经失了魂的白无,将信放在了她面前那张紫檀平角桌上,只是那双眼,从开始就未在白无身上落过半分。

    白无怔怔地抬起头,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到胡折。

    他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想来,到现在为止,也不过见了他两面而已,第一面种了痴心和执念,第二面从此再无相见可能。

    做白无时不能见他,做白染时不敢见他。

    上次有个小丫鬟同他说笑,她多羡慕啊,可偏偏信中那句『谁都可以,不能是你』就像是钉在脚心上的钉子,她想见他,却怎样都迈不开脚。

    她只能躲得老远,隔着阳光和枝叶远远地看着他。

    而从今往后,她连这样见他的机会也没有了。

    胡折将信放好,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胡折,”白无叫住他。

    “我叫白无,白色的白,查无此人的无,”她轻声开口,“能够再见你一面,虽然很糟糕,但是太好了。”

    胡折脚步只是顿了顿,随后继续朝前迈开,走了出去。

    岑言在一旁叹气。

    白无是白染胞妹,也是害了白染的元凶,胡折不能杀她报仇,但也定不能原谅她。

    白染自愿做得选择。

    胡折不杀白无,以她这样一个外人的立场,自然更是不能。

    她拉了拉周越的袖子,周越弯下身,她附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也走吧,这里也算是了事了。”

    周越见她一副不想参与别人家事想要迫切离开的模样,轻笑一声,然后学着她的样子附在她耳边,放低声音:“等等。”

    接着直起身。

    岑言捂住那只耳朵,瞪他:“你说话就说话,吹气干嘛,这种时候还想着撩我,满脑子骚操作啊真是。”

    周越:“……”

    之前千愠不是说女人耳朵被吹气表面面红耳赤但心里可喜欢了吗,为什么她却是这种以教育姿态站在面前的反应……

    转过身看向跪在一旁的左护法延落,他不知从哪儿搞来的恶鬼面具戴在脸上,龇牙咧嘴的,很丑。

    “你跟着回去还是留在这里?”周越问他。

    延落朝周越磕了个头,却无迟疑:“属下已有决意。”

    周越点了点头:“那你自己清楚该怎么做吧。”

    退教之人,需去双臂,做一生废人。

    延落恭敬地将刀递给周越:“劳烦教主责罚。”

    周越从小最擅使得就是刀,出刀极快,眨眼之间刀便回了鞘,而延落的整只右手臂已经沾着鲜血落于地面。

    但他只是闷哼一声,忍痛的冷汗从额间滑了下来。

    周越将那把刀随意往地上一扔,懒懒道来。

    “念你多年跟着本座,只去你一臂,你擅用左手,便留你左臂,在外之时,好自为之。”

    “教…教主…”延落哆嗦着唇,难以置信。

    周越不再管他,朝门处跨出几步,听声音分辨出岑言没有跟上,回过头看了眼还愣在原地的人。

    “小土豆?”他喊了她声。

    神游的岑言倒是很喜欢这个当时瞎取的称呼,一下回了神,忙小跑到周越身旁。

    “想什么呢?”见她被地上的瓦砾绊了下脚,周越及时拉了她一把,问道。

    岑言回过头看了一眼遍地狼藉的屋子以及屋里所留两人,踮起脚在周越耳边悄悄讶异:“卧槽这是四角恋?”

    周越:“……”

    突然心生玩味。

    周越:“你在我耳边吹气干嘛?”

    岑言:“……”

    徒不正经师之过。

    走出白家正院,岑言与周越聊着闲,问到延落为何要被砍去一臂,周越答了她。

    她在武林中过了两百多年,自然也明白这就像门派中叛离师门一样,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歪门邪道中这类规矩一向最重,去除双臂倒也不在她意料范围外。

    唯一出乎她意料的是……

    “看不出来啊,你对你手下的人还蛮留情的,”她惊讶地看向周越。

    周越缓缓答道:“我本来连命都不想给他留的。”

    “啊……???”

    他笑了笑:“可是一想到你在身边,心就软了。”

    “狠不下心了。”

    “……”

    又特么说骚话?

    “所以师父啊。”

    “啥?”

    他头稍微往她的方向一偏,看向她,目光在月光下泛着漫不经心的恳求:“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岑言微微一怔,没能回答。

    她转移了话题:“傻小子现在长大了,就是顶着张易容过后的路人脸在月光下也怪帅气怪有魅力的啊。”

    周越将头回正,嘟嚷了句什么,岑言没有听清。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周越又开口道:“师父,我是背你还是抱你好呢?”

    不是太能反应过来:“啊?”

    周越指了指前面的高墙,是要用轻功才能上去的高度,翻过这座墙便是他们身为白家下人时所住的地方,算是条近路。

    岑言是个懒的,不想多走,近路对她来说是如同开挂一般的神器。

    “就这高度我稍微提口气就上了?你怕是忘了自己轻功是谁教……”话语戛然而止,她想起自己的现状。

    一阵沉默。

    最后是周越轻轻揽过她的腰,他抱得很稳,即使是跃到了高墙上方也没有丝毫凌空的不适。

    “没有忘,”他的声音夹着风传到耳边。

    “所以当今武林没有人轻功能比上我。”

    “才没有,”岑言不服,“我的轻功就比你好,抱着五个你跃这面墙都完全没问题。”

    周越失笑:“嗯。”

    所以说啊,就如刚才他将头回正自言自语地那句话一样。

    ――“反正你永远都把我当成小孩。”

    ……

    第二日一早,同青黛告了别,他们便离开了白家。

    等回到魔教,已是三日之后。

    岑言坐马车倦了,刚进教中便说打算直接回屋子准备睡觉。

    周越送她去了新屋子,是当时猜出她身份时就命人收拾好的,比之前作为囚犯所住的小屋大了数倍,外面还有个精致的小院。

    “一直忘了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猜出我的?”岑言打了个哈欠,问道。

    周越指了指自己腰窝:“当时你踢了一脚这里。”

    说得是那处作为他全身上下唯一弱点的穴道。

    “除了你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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