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得瑟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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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黑衣人笑了笑眼神里满是轻蔑看样子花绛月的这种打扮已经给了对方一个明确的定性因此他十分不屑的对着花绛月道:“我不喜欢先杀美女你且到一边去我可留一条性命。”
花绛月狂晕这究竟是什么人嘛对待花绛月居然来这一套这和歧视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些花绛月只得率先发难向着刚刚话的带头人使出一招灵气掌这一招平日里花绛月很少愿意用一来是因为这招号称出手必见血。二来花绛月此刻还摸不透对方的底细因此她只能是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麻烦被暴漏出来以免造成什么威胁。
面对花绛月的这种突如其来的东西然后黑衣人冷笑道:“这点本事看起来传言并不相识啊。”完便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想着花绛月猛刺。
只可惜这位黑衣人似乎是学艺不精原本已经占尽上风的他居然把这一招练得十分简陋搞得花绛月呵呵的乱笑。
黑衣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对于花绛月十分痛恨随即挥剑又是一招这一次直奔花绛月的面门花绛月也不甘示弱在桌子上拿起一个碟子丢出去刚好将黑衣人的注意力牵制住从而将自己没有武器的这个劣势得到了弥补。
当四皇子感到时婚宴已经散去翡翠和刘通两个人正扶着花绛月向着里屋走去。可以看得出来花绛月应该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翡翠看着四皇子的到来泪眼婆娑的道:“姐现在就在里面我去拿些吃的殿下若是想见姐还请不要打扰她太久。”
花绛月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之前不肯拆除的这个牌坊到最后居然给花绛月填了不少麻烦。虽然是有惊无险可凶手在逃如果是一直如此只怕花绛月真的没法保证自己是否是安全的更无法确保翡翠和刘通的安全。
看着半倚在翡翠怀里身上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的花绛月四皇子似乎顾不得什么礼貌了冲了过去立即按住了花绛月脸上满是关怀一色倒是对这件事情的真相并没什么兴趣。
四皇子是个优秀的商人在他的眼里一切都必须符合他的世界观和利益因此虽然此刻花绛月有些气息奄奄的意思可四皇子的眼里考虑的却是花绛月什么时候能再次回到以前的状态。
两个人有私语了一刻四皇子这才准备离开可就在此刻花绛月却忽然觉得自己没听四皇子的话是一种错误她本人也是无比自责。四皇子虽然很想对花绛月有所安慰可如果到牌坊的责任花绛月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什么都不却又实在过于冷漠这可不待人之道。因此四皇子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从房间里出来四皇子的手就捏的特别紧张那样子很像是被愤怒占据了内心的样子走出没有多远就看见三皇子一脸焦急的赶了过来看起来他应该也已经了解到了相关的情况。
四皇子看了一眼三皇子冷漠的道:“怎么这么狼狈莫非是遇袭了?”
三皇子心里明白四皇子的脾气所以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的道:“可不是嘛谁想得到呢光天化日之下又有那么多人在场居然有人敢在大街上行凶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堪称是奇耻大辱了。”
四皇子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进去时不要乱她身体目前不大好。”
听了四皇子的话三皇子只得点头以此证明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兵马司衙门里主官正一脸焦急的训斥着衙役若是平时百姓想要击鼓也得先去地方哪里有工夫管在了一堆内容后却和之前构思的完全不一样。
听见主官的话四皇子心里更加不满毕竟这件案子是出在兵马司的辖区之内的而这位主官实在太过在乎案情却忘了案子会发展。因此兵马司此刻已经被花绛月划入的废物的名单里。
四皇子快步走向主官似乎是希望得到一个法因此最终四皇子也没有表现的太过激进毕竟自己和花绛月的关系还没到可以磨出什么的地步。
“本皇子问你花绛月那边的婚宴是怎么回事?”四皇子本就是以武功见长平日里也没有荒废因此他的手才一碰到这位主官对方就吓了一跳。
刚刚由于四皇子有闯入的成分因此就是近卫也没能及时发现四皇子的行迹只能任由老板被四皇子责问。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刚刚派出去的就是下管派去处理好这件案子若是有了什么纰漏您若觉得我哪里有纰漏下管一定努力改正。”对方似乎是真的被下的了几乎是语无伦次了。
四皇子看着这样的主管心里一阵郁闷如果真的要靠这家伙破案那我干嘛不去自己解决呢?毕竟此案涉及的可是有花绛月的若是旁人等等看倒是可以可花绛月在四皇子心中的地位又岂是别人几句话就会停止的因此四皇子将主管放好低声道:“我希望看到你们在十天内破案否则我自然有办法处理这桩案子不过到时候你们的乌纱帽只怕就保不住了其中利弊你们自己去想吧。”
完四皇子连头都没回就离开了。在他看来只要你是个男人就该有个魄力因此他才下了这个指令毕竟一切压力都是推动那个主管进步的动力所以四皇子的十分认真。
抛开四皇子不三皇子在和花绛月见面后随即出来对各处的油脂等物品进行检查希望从中找到线索可是对方是有备而来又怎么可能你们容易有什么线索呢。
花绛月躺在屋里心里默默的对自己的疏忽感到郁闷原本这次的婚宴是为了“让翡翠争到面子让自己的属下不受欺负”。可不管怎么自己心目中那些最重要的情况不都是默默的发生了吗?
此次事件造成的那些偏差到底还是花绛月自己想的太过乐观因此花绛月已然吸取了教训并且默默的盘算起了自己恢复后该如何复仇。其实花绛月早已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因为刚刚黑衣人的飞镖上面就有唐家的徽记而这种徽记又不外传那就只能证明这些黑衣人只怕是为了给唐家报仇而来。
在花绛月看来复仇并不可恨可不分场合险些害了其他人的手法就实在是不可取了因此花绛月按下决心大有此仇不报世不为人的架势。
最近几日里京城里随处可以看见追查盗贼的官兵药铺医馆里也时常会有衙役们的身影出现。
许多人都在传着几日前京城里最受瞩目的那场婚宴以及当日突然出现破坏了婚礼的那个神秘人。
这世间最为难以控制的只怕就要数人的嘴了没有多少时间关于那天的事情就被传播成了多个版本。而这个神秘人的身份及同党的身份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花绛月这几日里十分郁闷因为伤的不重因此她一有空闲就出去到处寻找嫌疑人。而只要提及这件事情就一定要听上一个版本的剧情然后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郁闷不已的回到悦己坊里。
街道上几个嬉戏的孩童一边跑一边哼唱着并不连贯的童谣看起来应该是才学到不久的。
花绛月今天又累了大半天因此看见这群孩童心里的疲倦也越发严重看着他们花绛月忽然有了一丝的亲近之意于是缓步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童谣声也越来越清晰花绛月的神经也越迸越紧脸色也越来越差。
“京城内办婚宴悦己坊最丢脸。赔银子遭白眼未拜堂公婆嫌……”
听着这十分粗鄙却又露骨的童谣花绛月那压抑的神经再也绷不住了。她快步走到这群孩童身边虽然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可那略显苍白的脸色还是让人有些生怖。
花绛月虽然平日里不怎么在外面乱转但悦己坊的大名却早已是流传在外城里大半妇女都有去过悦己坊的经历因此对花绛月的外貌也都还算了解。
眼看着花绛月离孩子越来越近一些离孩子近的妇女心里有些担心了毕竟孩子们口中讽刺的可就是悦己坊。这几日里悦己坊被一下子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心里一点怨气都没有。此刻花绛月向着孩子气势汹汹的走过谁也没法保证人家是不是要拿这些孩子撒气。
有胆子大些的妇女趁着花绛月距离孩子还有些距离于是快速向着孩子身边走去大声呵斥道:“你们玩就玩瞎喊什么都回家去”着就做出驱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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