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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大爆发(下)

      风撩起鬼面人的流墨黑发,在深秋的空气中翻飞舞动,他的身形轻若鸿毛,快比闪电,如鬼魅浮影般飘过黑夜中无人的青石街道。

    而一个女人则紧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

    慕容熙已感知后面的影卫们没有追得上来,但是脚下动作不停,仍然疾行着。他不知道要把怀中的女人带到哪里去,只知道不想让别人再来打扰到两人相处的时刻。

    摄政王丢失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那些王府和皇的侍卫们肯定会召集起来马上追过来,要到哪里才可以不被找到呢?

    他不奢求多,只要今晚就好。

    他看到路边一家门边着一面旗帜,上面正是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慕容熙用手指轻轻抚十一昏睡的脸庞,问道:“我带你去酒窖,好不好?”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自家王爷丢失的消息已经传到王府之中了,王府上下灯火辉煌,侍卫们已被召集起来准备出发,家丁仆役也都战战兢兢地小心待命。

    慕容熙对王府格局甚是了解,抱着怀中的十一旁若无人地穿过大半个王府来到王府藏酒之处。这酒窖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慕容熙将十一放在小屋子里面的床上后,刚要给她盖上毯子御寒的手便顿住了。

    原来慕容熙见到十一的外衣上还有未干的酒渍,联想到她和那些青/楼里的男人腻在一起的场景,又不禁怒火中烧。

    他鲁地脱掉十一的外衣扔在一边,任十一在床上躺着也不管了,自己去外面随意拿了些酒返回房间坐着,就这样一边喝着十一珍藏的美酒一边看着十一昏睡的模样。

    他看着看着,莫名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竟是好看了起来,怪不得那些小倌都争抢着往她身边凑呢。他这样想着便凑近了仔细观察十一,他想不出什么优美词汇来形容眼前的十一,只觉得她脸颊白白嫩嫩的,还有些嘟嘟的,看上去很可口的样子。

    他忍不住用常年握剑的糙手指了那处肌肤,触手之处一片滑/腻娇嫩。他缩回手,怕自己的手指真要磨伤了十一。

    过了一会,慕容熙又受不了诱/惑,低头轻轻咬上十一的一侧脸颊,咂咂嘴,又舔了舔嘴唇,果真爽口美味,再次低头亲吻起十一的肌肤。于是,裸/露的额头,如画的眉眼,秀挺的鼻梁,还有稍显圆润的下巴都一一被男人的双唇亲了个遍。

    他抬起头来盯着十一润泽的红唇瞧了一会儿,想起之前这个女人总是爱偷吻自己的嘴唇,自己也将唇瓣印上女人的,依葫芦画瓢,学着女人的亲吻模样在她唇上笨拙地辗转反侧,吸/吮逗/弄。他嘴上亲吻,心里却想着,怪不得这个女人喜欢吻自己,原来这滋味真的是香甜可口啊!

    许是亲吻久了,空气缺失,身下的女人有些挣扎起来,此时的慕容熙正用自己的舌头有趣地探索着十一的口腔,感觉到被吻的人没有乖乖配合后便有些不耐烦,一手将女人的双手束缚在头顶,继续自己的探索之旅。

    可十一的舌头还是自由的,她用舌头驱逐着男人的,以争取最大的呼吸空间。

    这是实在是惹恼了慕容熙,他放开她的身体,生气地吼道:“你挣扎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

    十一却是顶着一张严重缺氧的红扑扑的包子脸,指着男人道:“你,你······”看那双迷糊的双眼,显然是还未清醒。

    “我什么?”欲/求不满的男人皱着眉。

    “熙儿?”十一好不容易憋出来两个字。

    细儿?!

    慕容熙一瞪眼,这个时候这个女人竟然还想着那个小倌!

    他猛喝了一大口酒,趁十一未反应过来还张着嘴巴之际,全都喂进了十一的口中。十一刚要吐出口里的酒水,慕容熙却一拍她的下巴,那些酒就全都灌进了她的食道之中。

    这个酒纯度高,子也烈,刚才还未醒酒的十一这时候就更晕了。

    “熙儿······”十一迷蒙着双眼,痴痴地笑道。

    “你还叫!”慕容熙大大的不悦了,顿了一会,突然将十一的衣服整个撕开。袒/露在他面前的是和他完全不同的,一副属于女的躯体。

    他不禁想到两年前的事情。

    花千石,是一个女人,一个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盗贼头目,是一个令闺阁男儿做梦都颤抖的采花大盗。也是慕容熙正要追捕的第一个目标。

    那时的慕容熙是江湖这个地方的一介新人,但他师承江湖尊者,武功自是没话说,但要逮到这样一条江湖老油条却是说不上顺利,因为她从不和他正面交锋。就这样,她跑他就追,一追就是一个月。逃跑途中路过一个小县城,耐不住欲/望的花千石找了一家小倌馆纾/解。而慕容熙就是在那个小倌床上逮到她的。

    出乎他的意料,那个小倌他也认识,就是当年和慕容熙在御花园中初遇十一时呆在一起还是那样娇柔弱小,只是却因家道中落而堕落到这家不知名的小倌馆中。

    他是花千石的老相好,他向慕容熙求情,慕容熙自是不允。

    当慕容熙问他为什么偏袒一个采花大盗时,文遥道,这个女人占了我的身子。

    文遥貌美,是馆中唯一的清倌,可那夜却是遭了花千石的玷/污。花千石长得不错,也能常年他,这样一来 二去的也就好上了。

    慕容熙还记得文遥那句凄凄的话:男人啊,被哪个女人占了身子,心也便跟着去了。

    当时他心里想着,这句话也是不错的。当年,母亲偷偷在外面养了一个男人,父亲知道后一气之下便长病不起,临终前拉着自己的手哭着说,你母亲啊,被那个男人的狐/媚身子给骗了,心也走了。后来自己一怒之下杀了那个男人,他母亲不就气得要和他断绝母子关系吗?

    可见,无论男女,被占了身子,心也差不多要削去一半给人家的。慕容熙如是想。

    慕容熙愣愣地看着女人丰满的部看着。

    “你干什么?好冷啊!”十一抱怨着,想拉起自己的破碎的衣襟遮住裸/露的肌肤。

    她的话惊醒慕容熙,他倏地满面通红,手却坚定地拉下她的。

    “反正你早晚是我的。”慕容熙看着十一醉的嫣红的包子脸道,“谁让你不老实?”

    不知危险的十一皱着眉,抱住慕容熙喊道:“好冷啊,抱着我!”

    慕容熙依言抱住她的身躯。

    十一满足地叹息一声。而慕容熙却将唇印在她白皙的肩头与脖颈处,一次又一次。

    盛泽的女子本就是对欲/望需求大,何况十一自懂得男女之情后在慕容熙之处还得不到多少便宜,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又有男人连续的刺激,她不禁全身泛起汹涌情/潮,也开始回应起慕容熙来。

    她激动地在男人耳边喘/息着亲吻,脑海中却完全是她在和慕容熙云/雨之欢的情景。

    慕容熙见她如此这般,自己却恼怒起来,难道若是其他男人,她也这样吗?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却是不甘示弱,将覆在十一上身的衣物全都一把扔在地上。

    自己才是要睡了她的人,怎么能由她主动起来?!

    十一可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想法,她只是随着身体的渴/求拉开慕容熙的衣衫,亲/吻上他的膛,手下却直接覆上男人的下身。

    现在的慕容熙已明白自己的心意,不再是当初那个面对十一时没有感觉的呆愣男子。他对十一本就情/动,现下被十一这样抚/弄,身下的东西早已神地挺/立起来。

    被十一抓住的男人惊/喘一声,手上报复似的捏上身下女人的一侧绵/软的部,换来女人同样急促的呼吸。慕容熙有些惊诧地看着十一激烈的反应,不禁觉得有趣,又揉了揉,了。

    慕容熙觉得十一吻在自己身上的力道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凶狠了。他不管,直接在女人的饱/满浑/圆上咬着玩。

    只是慕容熙不知道这种床/第之间的玩法,在一般人家都能让妻主以“不守夫道”的罪名给休离了。当然,若是十一清醒时知道自己的男人这样对待自己,只怕也会红着一张包子脸皮躺在床上任这个男人为所欲为吧。

    不过,此刻的十一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啊!她急躁地扯掉自己和男人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和慕容熙坦诚相见。

    此时的十一哪里还喊冷,汗水从裸/露的皮肤上滑落,在身下的织毯上晕开一朵朵水花。赤/裸的肌肤摩擦着,熨帖着彼此的体温,两副躯体在夜明珠的温柔光线之下紧紧交/叠缠/绕,抚/亲吻。

    慕容熙的下身因紧绷而疼痛着,无措地咬着十一的肩头,混乱地摩擦着十一的大腿,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进行下一步。

    十一乐滋滋地想着,春/梦里的木头还真是热情如火啊!

    十一小心地引导着慕容熙进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深入。

    终于,“啊!”十一和慕容熙都叫了一声。

    “疼不疼?”忍住满面的冷汗,十一轻问道。

    下面有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一定是有血了。

    慕容熙抱着十一的身体,一动不动,许久才有隐忍的声音传来:“夏清歌,你是我的女人了!”

    十一傻笑,道:“你也是我的男人了!”梦里的木头真是可爱啊!

    他的手放在她心口处,盯着她春/波荡漾的眼睛坚定地道:“你这里也会是我的!”

    “当然,”十一吻了吻他的耳垂,催促道,“不继续?”

    慕容熙的头埋在她的脖颈处,闷闷道:“我不会。”

    “我教你。”她在他唇边低语。

    “嗯。”慕容熙乖乖地应了一声,等待着女人的动作。

    于是,疯狂的律/动,忘/情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涌起,她们缠/绵至极致。终于,在巅/峰的那一刻,白光在脑中乍现,身体漂浮在云端。

    满心的欢喜与满足慕容熙的心头蔓延,他想,什么邪教,什么皇位,什么南方之战都不要管了,谁喜欢谁就拿去,谁爱打就打去,而他,只要身下这个女人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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