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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花开树绿鹿不笑 作者: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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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红“小鲜肉”,还出了乐队专辑《一鹿有你》,销量红红火火,连续登上了音乐软件前三的排行榜。

    迷鹿这个经纪人,也有幸目睹他拍写真的全过程。这是个经过包装而美得不似凡人的少年,苍白的皮肤,遮住了一直就消不掉的黑眼圈,乌黑干净的头发经过发胶固定好,刘海被撩上去,向上扬的乌黑凌厉的眉毛,左边眉毛为了凹造型而在眉尾处空了一行,尖尖的眼睛有用眼线加深,大地色的眼妆,微微夹了夹睫毛。

    穿着现在最潮流的衣服,整个人气场全开。

    那一天,迷鹿觉得自己真的是眼瞎太久了,现在才发现白阮非真的长出一副绝世容颜的脸来,帅气与美丽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冲突,相反,英俊得连最好的词语都甘拜下风。

    白阮非拍照时,坐在沙发上凝望镜头,然后抹唇,要么将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站得笔直,将衣领竖起,侧面拍,再就是直接五官特写。

    漂亮的嘴唇扬起一个弧度,像深夜一样的眼睛,逐渐缀满万颗星辰。

    少年的自信,青春期的美好,活力。

    一点点成为日后挥之不去的画面。

    漂亮帅气的白阮非,长得好看就算了,还个子那么高腿那么长,唱歌还那么好听,又会跳舞、弹吉他,而且戒掉了那些不好的习惯,连烟也不抽,简直是完美的人类,怪不得说他是男神。

    有时候迷鹿也会说:“你这么好,怎不找个女朋友?……但千万不要是韩秀芝那种的!”

    而白阮非回:“艺人不能谈恋爱。”

    漂亮又随性的笑容,而迷鹿只看见这些,却不知道白阮非将手藏在身心,然后用力握住,就像心太用力地悲伤,而止不住地发疼。

    白阮非站在那儿,递给了迷鹿一张光盘,上面有他“elk”的签名,他说:“向壮子,这是第一张有我签名的光盘,给你。”

    迷鹿笑了笑,一种满满的又压去了一半的幸福,而说:“谢谢你。”

    在白阮非这里租了两个月多,这里的房价其实贵得迷鹿给不起,就连租金也给不起,但是白阮非说帮他干家务活,就免一半的房租,这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只是迷鹿偶尔会觉得奇怪,一种特别的情绪在身上流淌,在白阮非的房子里睡觉,睡觉前看见他,起床看见他,在他的房子里忙上忙下,就像……一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

    白阮非一点也不奇怪吗?还是太熟悉了,这样是正常的?这段时间好像自己跟他,比跟许竹在一起时还要多且亲密……这样子是不是正常呢?

    迷鹿在漂亮的房子里,将平坦的地扫好,像要把心里的乱一点一点扫去一样,如果扫不去就忽略。这种巨大的情绪压在胸口,这种无法定义的感情是另她瑟瑟发抖的,而不得不装作没有看见。

    就在这时候,白阮非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系着一个浴巾,虽然这是他的房子,他有他的自由,但衣不蔽体这种事情还是不应该发生的。

    “白阮非你!”迷鹿咬牙切齿,却说出,“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女的?”

    “噗——”白阮非正好在喝水,没有喷却噎到了,而不停拍胸口,“咳……向壮子你……是对自己的女性特怔不满意吗?虽然那里是‘平平无奇’,但也不要自卑啊……”

    换句话说,他在骂她……平——胸!

    “那你对自己的男性特怔也太自恋了……”

    然而迷鹿注意到他的胸貌似比自己还要大,“你最近是不是有在健身啊?”以前顶多是腹肌与人鱼线,现在冒出了发达的胸肌。

    “最近我在增肥,好练肌肉。”他笑笑,“完美吗?”

    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其他的,而只好心服口服,“是啊,完美。”

    漂亮的房子,有灿烂的光线,外面有白栅栏,种着蔷薇。如今花开了,滕蔓绿了,仿佛童话故事一样,美丽的开头,美丽的地方,在很久很久以前,住着两头鹿,一头公一头母,然后它们俩相爱了。

    白阮非终于想起那天喝醉酒的时候,究竟对迷鹿讲了什么,原来是个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童话,而童话一辈子都只能是童话,因为我们并没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很久很久以前……

    迷鹿注意到白阮非每天晚上都会吞一种药片,一开始以为是毒品之类的小型药品,而心慌了一下,可白阮非看穿了她的想法,他说那不是毒品也不是冶抑郁症的药,而是用一种随便的口吻说:“这是褪黑素,没有它我会睡不着觉。”

    白阮非已经有很久的失眠史了,不靠药物根本就睡不着觉,就算闭着眼睛也是无法失去意识,而就算眼球疲倦到有红血丝,也无法自行入睡。

    “褪黑素什么东西呢?类似安眠药那种吗?”迷鹿开口问,白阮非一直有深深的黑眼圈,尽管粉底可以盖住,但是仍看出他的疲劳。

    白阮非说:“安眠药副作用大,功效一样,让人体分泌想睡觉的东西,而且网上说这东西还有美容养颜延缓衰老的作用。”

    “那天天用不会有副作用吗?”

    “几乎没有。”

    “那我给我吃一片。”迷鹿伸出手,白阮非一口拒绝,“你又没有失眠?吃来干嘛?”

    “延缓衰老啊!”

    迷鹿天真的笑脸印在在自己了柔软的心脏里,于是,总是在想着这张脸,而变得无比心酸。“依赖性很大的。”没有什么毒性,依赖却很大,是因为自己太习惯了吧,而对一切都被动起来。

    “那你……”还想要说些什么,只看见他浓浓的黑眼圈,而无法开口。

    “我就是个喜欢依赖的人。”那一句“我戒不掉你”白阮非没有说出口,而是让悲伤的情绪,用微笑掩盖。那时候我笑,那时候我会去笑……是因为我怕自己会哭出来,而说出,呐,向壮子,我一直依赖你。

    你是我最后,也是一生都无法戒掉的依赖。你比□□还要根深蒂固地,入侵我所有的五脏六腑,乃至血液、骨髓。

    房子里还多了一个身影,是那个黑灰色相间条纹的猫咪,跳在了昂贵的沙发上,然后蜷成一团。它时常神出鬼没,还是一头忧郁的猫。是白阮非前几天在夜路里捡的,是一只饿成皮包骨的猫,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后来这只猫成为家中的新成员后,就胖得像个球一样。

    白阮非叫它“刺猬”,迷鹿说怎么可以叫“刺猬”呢?两个都不是同一品种。白阮非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不可以?人还可以叫阿猫阿狗,甚至猪猪呢……”

    迷鹿发现这只猫跟白阮非的眼睛一样,眼头尖尖的。喜欢围在白阮非的脚边,然后装死一样一动不动。

    “猫不可能冬眠吧?”迷鹿说。

    “刺猬才冬眠。”

    迷鹿撅起嘴巴,“怎么会有这么懒的猫?再这样下去它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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