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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熊猫那些年 作者:非我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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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一番准继父对她千恩万谢的场景,嘴巴快咧到耳根,爽!
当然只能想想,这将是永远的秘密。
谢母敲开疗养院叶满歌的房间,一看见她眼睛瞬间亮晶晶地,走过来抓住叶满歌的手,“小歌啊,明天跟我去个好地方,相机我都带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谢母和叶满歌的约定吗?
第33章 撞破(二)
第二日一早,谢家的司机如约在楼下等候,谢母摇下车窗欢快招手。
车辆渐渐驶离市中心,道路两旁的风景由高楼建筑变作漫山苍翠。叶满歌隐隐猜到此行目的地,尽管如此,看着谢母神秘兮兮的笑脸,她不忍拂了对方兴致,故只作懵懂不解。
行路途中,谢母隐晦地问她梦中过得如何,叶满歌初时不解,半晌才后知后觉,谢母是指所谓前世今生的说辞。她颇有几分哭笑不得,胡诌的话却是信口拈来,只说梦做到及笄之年,谢九酌被琐事牵扯,才会延迟些清醒。
谢母听后并未追问,观她面色如常,叶满歌也拿不准她信了几分。
下车后,叶满歌仰望绿漆拱门,上挂着一块横匾,左右皆有熊猫捧竹,竹枝藤状勾连托起三个大字——熊猫园。
时候尚早,游客零零散散,鸟鸣胜过人声。熊猫园坐落于碧落峰下,山峰苍翠,雾气横腰未散,空气清新湿润,扑入口鼻,神清目朗。
叶满歌在熊猫园居住多日,头一次得以遍揽全貌,满目新奇实不作伪。
“熊娃娃,果赖,果赖~”
熟悉的声音引得叶满歌条件反射扭头,口中冒出急促单音节又戛然而止,谢母回头,困惑地望着叶满歌,叶满歌面色微僵,暗道差点喊出来。
她挽起谢母胳膊,边走边解释:“刚才好像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听清。”
侧耳听了听,叶母眼睛冒出兴奋的亮光,“是饲养员在说话,熊猫出来活动了,走走走。”
两人循着声音站在石墙外往下看,小院里成片蔓延的草色中点缀着几只黑白色糯米团子,皆埋头喝着盆盆奶,对着众人的小尾巴快活地摇动。
谢母举着相机咔嚓咔嚓连拍好几张,对着相机里的照片露出迷妹的微笑。
叶满歌目光在几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团子身上流连,想辨认出哪一只是汤圆。
皱着眉头来回比较,嘴里嘀嘀咕咕,这只像,那只也像。
最终她不得不宣告失败,她居然认不出来!
游客中传来一声惊呼,叶满歌顺着众人指向看去,只见草丛深处钻出一只熊猫来。它抖了抖全身,露水连带碎草叶伞般甩出去。绿豆大的黑眼珠滴溜溜转动,鼻子抽动,似是嗅到空气中清甜奶香。
接着叶满歌眼前仿佛刮过一道黑白旋风,眨眼间,还在草丛中的熊猫就来到磕奶大军面前。它对无主的盆盆奶视若罔闻,喉咙中发出低呜声,利爪在空中闪过寒光,扑到另一只埋头喝奶的熊猫身上,撕扯着将熊挤开,被咬的熊猫脸仿佛和盆盆奶粘合在一起,头埋在盆盆奶中,外界干扰皆屏蔽。
一会功夫,盆盆奶被喝得一干二净,熊猫犹不尽兴,两爪爪托着碗底,里里外外舔得净亮。
这只不成还有下一只,将所有熊猫干扰个遍,它也没能喝上盆盆奶,面对齐刷刷的“洗碗”大军,它暴躁了,在地上来回打滚,尘土沾了一身,活像个逃难熊。
奶妈再次把满着的盆盆奶递到它眼前,小家伙终于注意到这条漏网之鱼,耳朵肉眼可见地抖动之后,义不容辞埋头,沉醉于盆盆奶中,当然它没有忘记留给洗碗众熊组一个蔑视的眼神。
叶满歌捂脸,折腾成这样才喝上奶,居然还有力气鄙视,哪家的蠢熊?
这样想着话就说出来了,旁边有好心游客给叶满歌解答:
“我认得,那是汤圆。”
“老公,快拍照,我回去要发微博,蠢萌蠢萌的,笑死了!”
......
叶满歌很想问一问在汤圆灵魂里的熊猫灵魂蜂蜜,远古熊尊何在?
离开时谢母相机里已存满汤圆花式卖蠢照,谢母边走边看,眼睛笑成一朵花。
肉圆因受伤的缘故,其实是不接受公众探访的,但是谢家名义山认养了肉圆,根据协议,谢家可以来看望肉圆。
走近圈舍,叶满歌远远就瞧见瘫坐在地上的谢九酌,肥硕的上半身与又细又白的大长腿形成鲜明对比。墙壁上摆着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吃笋的谢九酌,它似乎已经习惯,笋皮飞舞中蓬蓬脸淡定无比。
谢母首先被这种视觉冲击震惊到了,忍不住低呼出声。
吃笋的动作顿住,米奇耳朵高高竖起,蓬蓬脸望过来。
四目相对,叶满歌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露出讨巧的笑,左手伸出小幅度挥了挥,嗨~
另一边,谢九酌眼睛跟吹气球似的鼓大,瞪得圆溜溜的,嘴角残留的笋皮如同他本人一般僵滞。
他单手撑着地面站起来,肚皮上笋皮哗哗如雨落,快速转身,缩坐在墙角,留给她们一个宽厚却透漏着丝丝孤寂的背影。
谢母的心哟,不知怎地就发疼,“好可怜,宝宝。”
淡定站在的叶满歌被迫接受谢九酌集数年反派角色经验积累而成的冷酷凌厉气场,如果能够意象化,那就狂风吹倒树,暴雨掀起千层浪,大头咣咣撞大墙?
噗!
被自己脑补中谢九酌顶着蓬蓬脸哐哐撞墙的场景萌出一脸血,叶满歌愈发身心如一的淡定起来。若是从前,叶满歌必定会被他自带的反派气场吓住,只是如今不知为何非但不觉得害怕,还觉得谢九酌唬起来的样子有点...可爱?
积聚的气场被叶满歌这么一笑,就跟扎破漏气的皮球似的瘪掉,谢九酌伸爪扣掉一层墙皮,气哄哄地,“你笑什么?”
“我笑了吗?”叶满歌睁着无辜的眼睛。
"我听见了!"谢九酌咬牙。
"哦,我在清嗓子。"
"我看见了!"谢九酌募地转头,蓬蓬脸炸起,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嘴角的笑弧。
"恭喜你,猜对了。"叶满歌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拇指冲他比了比。
谢九酌气得仰天熊吼,谢母不明所以,问叶满歌,"肉圆怎么了?"
叶满歌拿起相机抓拍一张,把相机还给谢母。
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叶满歌还是懂的,真惹毛谢九酌伤是伤不到她,但若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就不妙了。
"伯母我们先走吧。"叶满歌对谢母说。
谢九酌看重形象,虽然谢母不知道肉圆就是谢九酌,但自己的母亲待在这里看着自己的狼狈模样对他来说算不上舒心。
出了圈舍,没走多远,穿着黑衣的司机急急忙忙赶过来。
谢母问他做什么,他说园里来了不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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