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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月下有个石头精 作者:君子阿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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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开。”

    夏瑾欢终于忍不住,挣扎了几下俏脸一阵青一阵白,偏偏这人抱得她愈紧。

    迟恒见了,敛了敛神色,眼底依旧是散不去的柔意。

    不知过了多久,迟恒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她。

    “漫漫长征,终于见你开窍了。”

    说着迟恒像是松了口气,竟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意味。

    “下次再敢这样!我就……”

    夏瑾欢还未放下狠话,迟恒一听凤眸顿时闪着异样的光芒,轻声道:

    “下次还吻你。”话音一落便见他手指贴在唇上,笑得一脸邪肆。

    都说万事开头难,这都有了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

    被他一句堵得说不出话来,夏瑾欢气得跺脚,空有一身武艺可就是对迟恒下不去重手。

    面前的人早已不是那个七岁小儿,被他这般轻薄了去,恼羞成怒后,夏瑾欢暗暗掌控了力道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直接踹向了迟恒的屁股!

    “啊—”的一声,便见面前明黄色的身影直直的扑进了鱼池中。

    那池水的深度才刚刚漫过他的腰际,夏瑾欢白他一眼,愤愤离开,对身后某人的喊叫充耳不闻。

    ……

    离开了翰轩殿,夏瑾欢当即回了将军府。

    许久未回家,今日踏入府内便感觉奇怪,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没多细想,夏瑾欢回了房立即将自己的大力和长剑通通抱了出来。

    她得泻泻火。

    入夜微凉,园中的女子身穿束腰劲装,手持寒剑,剑势虽巧妙精准,却微微带些焦躁之气。

    静谧的夜晚传来阵阵习武练剑的声音,仆人路过此处皆放缓了步子,深怕扰了夏瑾欢。

    看小姐的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怨气……

    暮夏的凉风吹在她脸上,依旧吹不散心头蹭蹭往上冒的焦躁。

    夏瑾欢觉得迟恒该洗洗脑子,自己也该清醒清醒。

    怎么没头没脑问了那么一句话!

    渐入深夜,直到鼻尖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夏瑾欢才收了手中的剑。

    尽管累得喘着粗气,可依旧没让她泻了火,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迟恒亲她的画面,耳边除了轻浅的风声还有他邪肆的话语。

    这样的迟恒,夏瑾欢觉得他陌生又熟悉,可偏偏讨厌不起来。

    正当夏瑾欢打算收拾东西回房的时候,耳边传来的异响让她忽然停住。

    起身环顾一圈后并未发觉出异常。

    说不出来的怪异,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不多时,耳边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循声望去便见夏渊越正站于角落看着她。

    不知阿爹何时来的,夏瑾欢条件反射般连忙将手中的剑背在了身后。

    夏将军从小对她很是宠爱,唯独在习武练剑的时候极为严苛。

    每日练剑的时辰只准清晨,午后,日落,三个时段,平日更是严求她不许在深夜练剑。

    一日夏瑾欢新学了几套剑法,就像得了新鲜玩意似的,习武练剑一到了深夜,偶然被夏渊越看见,他一改往日的和颜悦色,狠狠将她训斥了一番。

    知道父亲的脾气,火爆起来谁都怕,此时的夏瑾欢把剑藏在背后确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夏渊越走至她身前,原以为又免不了一番训斥,却没想此时的阿爹不确与平常不太一样。

    一眼看出她在练剑却没有出声训斥,面无表情地朝夏瑾欢点头示意算是打了招呼,于是便沉默无话。

    阿爹竟然没有训她,夏瑾欢送了口气后却又觉得奇怪……

    “阿爹怎么不说话?”

    夏瑾欢关切地问道,只觉今晚的阿爹话出奇的少,又见其两眼木然无神,眸光有些涣散,没精打采的样子难不成是刚刚起床?

    而眼前的人紧抿着唇不说话,肃静的容颜有些呆滞。

    “阿爹可是病了?”

    察觉出夏渊越此时的异常,夏瑾欢急忙问道,语气一阵焦虑。

    阿爹这神情着实不大正常。

    眼前的人似是没听见她的话,拖着沉沉的步子只顾往前走,就连身旁的人抓住了他的胳膊也没见其停下。

    似是才感觉到被拦住了去路,夏渊越终于将目光移向了面前的人,空洞无神的眸子竟闪现出挣扎之色。

    像是极力思索着什么,夏渊越的面部微微抽搐,张着嘴半晌,才从口中吐出一句:“早点歇息。”

    话音一落,夏渊越抬手挣脱了夏瑾欢的束缚。

    一脸惊愕的看向面前的人,她只觉得此时的夏渊越肯定不是阿爹。

    她的父亲不应该是现在这般模样。

    走在前面的人行动举止都很缓慢,略显僵硬,极像是两岁小儿学走的模样。

    夏瑾欢收回手默默跟在他身后,见其进了卧房才停下步子。

    眸光凝滞在他身影消失的地方,夏瑾欢静立于屋外,双眉紧锁,眼底的阴霾愈发深重。

    她不在府里的这段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将军府成了这般模样,就连阿爹也变得不再和从前一般。

    今天见到夏渊越的第一感触,他就像是牵线的木偶,一举一动似是被人提线操纵。

    忽然想起,自打她今日回府还没与夏夫人见面。

    并非夏夫人不在府中,而是听闻府里的丫鬟说,夫人近日得了疫疹,不便与她想见。

    疫疹会传染这她是知道的,想着夏夫人不见她也是怕她感染了这病,如今想来,终于察觉出了些端倪。

    莫不是母亲故意躲着她?

    沉思片刻,夏瑾欢按原路折返,回去的路途只要绕过夏将军的藏书阁便可,却在途经时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声响。

    这声音与她刚才练剑时听到的一模一样。

    原来不是幻听。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屋内传来的声音愈发清晰。

    仔细分辨像是磨牙咀嚼的声音,接着又像动物撕咬猎物时发出的闷哼。

    下一刻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胃内猛然翻江倒海,不适感涌上喉咙,夏瑾欢控制不住一阵干呕,鼻尖弥漫的污浊不仅仅是血液的味道,还带着一股腐朽的死尸的气味。

    忍下喉间不断泛起的恶心,夏瑾欢快步上前点燃案上的蜡烛,顿时偌大的藏书阁明亮了许多。

    迅速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并无异常,耳边却隐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待烛光照亮时,周围又和平常一样,就在她凝神细听时,耳边磨牙咀嚼的声音突然间消失了!

    此时的藏书阁透着诡异的安静。

    这一回定不是自己的错觉。

    夏瑾欢再次拿起烛台,仔细察看了藏书阁的每一个角落,结果都一无所获。

    不知现在是何时辰,月光透过窗棂比那烛光还亮堂,往日最爱呆着的藏书阁此时诡异又寂静。

    就在下一刻,似有蠕动的物体攀爬过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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