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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5

      梦里 作者:赫尔拉纳

    分卷阅读105

    雄,哪个是雌啊?”

    阿音用手抚了抚近前的一只,“自然界中但凡雌雄,皆是雄的要比雌的好看。唯有这样方能取悦配偶,繁衍子嗣。其实人也该如此。”

    云希一听,噗嗤一笑,“阿音,若是世人听了你的说法,怕有一半人要含恨而亡,一半要被气死了。”

    阿音一听低愁了脸色,惨淡了心情,“是啊。世人多半也如你说一般的想法吧。”

    阿音陷在自己的思绪中,偶一然间,才不自觉地露出一笑,“我初见他时,是在孟里你的身边,他高高在上,就觉他是圣洁模样,高不可攀,匆匆一瞥,尚来不及说话。”阿音面色一红,羞怯地道,“真要说话,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

    云希脸上僵了笑容,“阿音,你,你是有喜欢的人了?”

    “是啊。”阿音苦笑着。

    ☆、醋海翻波

    云希顿时慌了心神,“阿音,乌鲁与孟里战火刚平,依娜会同意你找个孟里人吗?而且万一他并不真心待你怎么办?”

    阿音懦着声,别开头去,“我知道他并不喜欢我,可是他却对你很好啊。云希你会帮我吧?”

    云希只觉心坠冰川,面如死灰,“阿音,故安那夜,我不该叫你。”

    欧阳音一听,拉了云希的手,“云希,我心存感激你叫了我,我才见到了他,这是我们的缘分哪。”

    云希摇着头,“我们三人不应该这样。”云希知道公孙遏容颜俊美,定有很多女子倾心,可是这个人为什么是阿音。

    欧阳音一见她不大高兴的模样,不解地,“云希,你不为我高兴吗?”

    云希的眼泪潮水一般地涌出,绝望地拉着阿音的袖摆,“阿音,你真的已经忘了我是吗?”

    看着阿音沉默不语,云希哽咽着,“虽然已经忘了我,可你还是把我安排在了平图府,就是因为我认识他是吗?”

    “对不起。云希。”阿音拉着云希愧疚地低声,“我想只有你能帮我。”

    云希一听,再难抑制,起身便朝殿外奔去。

    云希抓过宫门口一匹马便纵身上去,她不会骑马,若在平时清醒时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但此时,她根本没想过生死。

    “执青大人,执青大人~!”

    云希讨厌这个称呼,所有的愤恨都化在了手里的马鞭上。

    元宝悄声回到河边,“大王,奥来那个丫环果然是奔着云希姑娘来的。”

    “你怎么知道那日客栈外面的辇车里坐的是她?”公孙遏不解地。

    元宝抬了自己的右手,“我没看见云希姑娘,但是我看见了她手上戴的那枚云形赤金戒指。”

    “云形戒指?”

    “是的。应该是奥来王赏赐的,我们进奥来时她还没有,但是她放我出奥来时就一直戴在手上。”

    “出了奥来都没摘?”

    “没摘。在雍西一遇,我看见她仍戴着。”

    公孙遏盘算着应该找机会去见一下云希。“我来乌鲁她知道吗?”

    “不知道。在万福楼还好我们先走一步,没遇上。”

    “好,别让她知道了。”

    二人说话间,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怒踏着春日地面上的薄冰,翻起下面的黑土,飞驰而过。

    这里十分隐僻,并不是官道,元宝瞥着公孙遏身后飞驰而过的背影,异常冷静地,“大王,云希姑娘刚刚过去了——”

    公孙遏余光中只觉白影一闪,一定是出事了!他翻身上马已是追去,只留了元宝一人在风中异常镇定地凌乱着。

    刚刚那个应该是云希吧?可是云希姑娘不会骑马呀,若看错,害得大王白白担心,又暴露了行踪,他又得在外多卖命几年了。

    公孙遏见那白影匍匐在马上,只抱着马既不择路,也不驾驭,他并没带什么暗器,随手在腰间摸了一个金粒子飞指一弹射在马身上,那马受痛嘶鸣着扬身,公孙遏飞身抱住仰落下来的云希,为免二人重重地砸在地上,公孙遏飞身时便是一个倾斜,怀抱着云希,二人便朝河中滚去。

    “云希!云希!”公孙遏拍着她湿漉漉的脸。

    “大王,大王。”元宝飞身下马,“她怎么了?”

    “晕过去了。”

    “大王,咱们快回客栈吧。河水刺骨,你和云希姑娘身上都湿了。”

    “哎呀,公子,你们这是怎么了?跌河里了吗?”店家女人见公孙遏抱了一个女人回来,忙迎了上前。

    “少废话!”元宝上前推开那店家女人道,“去打热水来!”

    那伙计见一个布衣男人居然敢跟他家掌柜动手,忙上前,“掌柜的,什么人这么凶?”

    那店家女人自顾自地支吾着,“这女人,我好像见过。”

    店家放了热水进屋,元宝迟疑地,“公子,要不要换个人来?”

    公孙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元宝忙关了房门。

    半个时辰后,公孙遏已换了衣裳,开了房门,元宝命店家进来把水抬走,抬眼间,见躺在榻上的云希,店家女人惊呼着,“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执青大人吗?”

    那伙计不可置信地望了望云希,“是了,是执青大人,她在我们客栈住过,她家侍郎走时不是说要去平图府找她吗?”

    “侍郎?”公孙遏的目光在那女人跟伙计间来回巡视着。

    那女人一拍伙计的脑袋,“你个没眼色的,当着大侍郎的面哪有说别人的道理。”说罢便扯了那伙计的耳朵出了房间。

    那伙计边走还边委屈地解释,“那小公子走时确实是这样说的,执青大人明晃晃地把他带在身边都不怕,咱们怕什么?”

    “新宠上位根基不稳,你知道他以后定能长久吗?别乱说得罪了人。能在执青身边做大侍郎不会是等闲之辈……”

    公孙遏铁青着脸色,直想把云希抓起来好好审问审问,元宝见势不好,忙悄声退出了房间,并关好房门。

    云希只觉自己浑身发寒,似乎躺在冰里,耳朵不时传来哗哗的水声,她感觉身子沉重得抬不起分毫,关节也僵硬发木,身边传来温暖的感觉,她不再寒得无处躲藏。

    一梦三千年,万夜独成伤……

    云希伸手挡了刺目的阳光,“白秀,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帐外一个清冷的男人的声音答道。

    云希惊醒,只见自己衣衫宽松,褶皱不整,躺在一个陌生的床榻上,这里不是平图府!她回想着昨天从王宫走后……实在想不起了。

    帐外的人影越来越近,云希抓着被子缩在榻上一角,“谁在那?”

    “我以为,你永远能记得我的声音。”净白的手拉开床帐,公孙遏明净的脸庞出乎意料地出现在面前。

    云希低呼一声,“怎么是你?”

    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你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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