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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戏精的诞生 作者:肉在碗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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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他不善表达,性格好像挺沉闷,但他其实是个极有主意的人,说了不见我我就不可能找得到他。当年他未婚妻那样对他,他都从始至终没出来说过她一个不字。我当初跟他闹翻也是因为这个……”

    彭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沈天南。

    沈天南一声苦笑:

    “嗨,都告诉你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我是gay,一直都是,但向远不是。一开始我刚入行就是向远带我,虽然他也就比我早入行一年,但他一直以前辈的姿态关照我们,对我们这些后辈真的没话说,我呢,一直仰慕他,喜欢他,仰慕他的才华,喜欢他的人品。可是向远,你也知道,他有个大学就恋爱的未婚妻,毁人婚事这事儿咱干得出来吗?当然不了,我就算再喜欢他也得跟他疏远了。但我那会儿年轻,心里老不痛快,憋着股劲儿,明知道跟向远没关系,可还是喜欢给他找事,经常在公共场合给他不痛快,他呢,知道了我对他就心思就开始疏远我,无视我,偶尔他的经济公司会出面回击我,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向远的意思,我就觉得特没劲——你看这人,连骂我都不屑。后来他未婚妻就出了那档子事儿,其实跟你说实话,向远知道这事儿不是因为卓大伟的照片——他其实一开始就知道——没错,这事儿还是他喝多了亲口告诉我的。”

    彭洽愣了:“他早就知道?那他也不说?”

    “我当时跟你的反应一样,妈的自己老婆被人带了绿帽子还忍气吞声像个王八,被人扣了一头的屎盆子也不吭气儿,装什么情圣呢——我当时满脑子都是这种想法——然后我就把这事儿戳给卓大伟了,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卓大伟就拍到他俩的照片了。”

    沈天南撸了一把脸,继续道:

    “因为这事向远跟我大吵一架,自此彻底掰了。掰就掰吧,我也不在乎,反正他名声已经臭了,混不下去了我看谁还要他,没人要他了我要,到时候我比他有钱,他再落到我手里,他得跟我走,不跟也得跟。”

    彭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沈天南的三言两语自然是道不尽他们二人之间近十年的纠葛,而其中的感情也如潮湿角落里滋生出的艾腾,悄无声息地就缠住人的手脚,深陷其中,动弹不得。

    “前阵子就是因为你们那个节目,我跟向远才在七年后再次见面。这中间发生了一些事……向远也终于理解,接受了我的感情,你不知道他答应我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可是现在,一切都被我毁了……”

    沈天南说到这里,情难自抑,把脸深埋在手掌里,身子都在颤抖。

    彭洽想安慰他,却发现嘴里发不出一个单字,只能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深地叹了口气。

    等沈天南的情绪略略平复了一些,彭洽才问道:

    “你来找我肯定是想让我帮忙,你说,我能帮你什么?”

    “……”沈天南似乎很难以启齿,但还是开口道,“我想麻烦你求一求吕总。”

    彭洽挑了挑眉毛:“吕新海?”不过很快彭洽回想起来,在斐济,吕新海倒的确和沈天南有过一面之缘。

    “抱歉,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窥探你们的隐私,”沈天南解释道:

    “你也知道我自己现在开了个小公司,以前业内有酒会我参加过,远远见过吕总一面,那天回去细细一回想,才想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道:“我没看错吧?”

    彭洽略一沉吟就点头承认了:“你没看错。”

    “那就好,那就好,”沈天南松了一口气,急急地道:“我想说,向远是《镜中灯》的男主角,多少也算吕总的人,能不能麻烦你劝劝吕总,看在他们这份关系的面子上,帮帮向远?”

    见彭洽沉吟没有接话,沈天南忙说:

    “我知道我没什么东西能入吕总青眼,只要他肯帮忙,我的公司可以送给他——虽然跟大企业不能比,但也可以做到年入千万——”

    “不是这个意思,”

    彭洽打断他,

    “于情于理,帮向远都是应该的,吕新海也不是趁火打劫的人,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只是在想,现在已经成了这个局面,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们。”

    确实,现如今封锁消息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一般公关的做法无非就是拿别人当替罪羊,放一个更大的料出来。可是一来这么做太不厚道,二来现在也没有这么巧的事儿。

    或者,放一波假料,把一池子水彻底搅浑,真的假的假的真的,看得看客眼酸头昏,再趁机悄悄抽身。

    彭洽觉得头疼,自己明明就是个节目策划人,怎么这会儿又干上了公关部的活儿。

    这么大的事当然要和吕新海商量,这位空中飞人上周又飞到欧洲去了,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彭洽郁闷地拨通了吕新海的视讯电话。

    吕新海像是正在开视频会议,给彭洽开了个窗口,示意她稍等一会儿。

    彭洽撑着头隔着大西洋欣赏了一会儿吕boss的美色。

    他那边应该正是上午,此时地中海的气候温暖湿润,他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阳光为他打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

    他的下巴出来了几个小胡渣,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度与优雅,只见他穿着一件开司米的羊毛衫,袖口随意地挽上去,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钢笔,带着耳麦听听写写,时不时冒出几句听不懂的外国话跟视频那头的人交流。再过了一会儿,双方似乎是达成了一致,吕新海终于露出了还算满意的笑容,几人友好地完成了此次商务会谈。

    看着他取下耳麦,彭洽忍不住夸奖:“法语真好。”

    吕新海笑了笑:“那是葡语。”

    “哦,”彭洽脸上有点挂不住,“都是拉丁语系,差不多。”

    “嗯,也行。”吕新海看着她笑了,“今天怎么了,这么急着找我?”

    彭洽便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吕新海,吕新海听了后倒并不吃惊,只是若有所思道:“还真是趟浑水。”

    “是呀,”彭洽也叹口气,“向远这次可真是太惨了。”

    “向远才是个开始,”吕新海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道:“还记得陈东吗?”

    “当然记得,”彭洽心想,不就是那个帮你和冯真真拉皮条的死色鬼么。

    “他是陈焕之的堂弟,去年陈焕之通过他找到了我,想借助我的力量帮他拔掉吴天这颗毒牙。”

    “你答应了?”

    “没有,”吕新海道,“我不喜欢掺和进他们这些乱七八糟的内斗,”说罢他叹了口气,“你们这个圈子还真是乱。”

    “什么,”彭洽怒道,“什么叫‘我们这个圈子’,不能因为个别害群之马就否定一个大集体好不好?武断。”

    吕新海却不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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