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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戏精的诞生 作者:肉在碗底

    分卷阅读49

    错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好让老爹消气饶了自己。

    但是天不遂人愿,车上还有个讨厌的梁作宇。

    彭洽跟她爹闹翻的事儿,全部委大院都知道。作为深受彭洽欺负的梁作宇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报复的好机会,从后视镜看她们爷俩你不言我不语的,就存心使坏,张嘴说话了:

    “彭姐,最近好几年都没见你回来,听说你去s城了,都干了什么大事啊,连家都舍不得回了。”

    “你没长眼吗,没看见我今晚领奖去了?”彭洽知道这小子就没安好心眼,索性也不跟他假客气。

    “是,‘金喇叭奖’嘛,业界第一,彭姐真厉害,还是那么有主意,”梁作宇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问道,“彭姐,听说你们这个影视圈挺乱的,前阵子我听说还有个同性恋在你们节目公开了?啧啧,到底是作风大胆,贵圈真乱。”

    “你不会用网络词就别瞎用啊,这跟‘贵圈真乱’有个毛关系?”

    彭洽就听不得这厮在那儿胡沁,有点动气了,

    “人同性恋怎么了,吃你家粮了还是刨你家坟了?人不偷不抢正正经经过过日子碍你什么眼了?”

    坐在彭胜刚旁边的彭婉看得真切,彭胜刚虽然没睁开眼睛,但耳朵一直听着呢,刚才彭洽怼梁作宇用词粗鲁,他已经心生不喜,再加上彭洽又说出这么一番耸人听闻的奇谈怪说,更是心中火苗开始往上窜。他从鼻子里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哼”,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要生气的前兆。于是彭婉拉了拉彭洽的袖子,使了个眼色:少说几句吧。

    彭洽看了一眼彭胜刚,终究还是把接下来的一番话硬咽了下去,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梁作宇。

    但梁作宇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吗,显然不是啊。他看出了彭洽顾忌彭胜刚,决定乘胜追击,故意叹口气道:

    “哎,还是彭姐这种走南闯北的人见识多思想活,不比我们这些生活简单的人,没那么开明。啧啧,说起来啊彭姐,你在这圈子这么多年,应该什么事都见识过了吧。有什么我们老百姓闻所未闻的新鲜事儿,说来让我开开眼呗?”

    这话几乎就是□□裸的挑衅了。当年彭洽和她爹最根本的分歧点就在于这个圈子适不适合女孩工作。而彭胜刚很显然对这个圈子是有偏见的。

    彭洽都气笑了,这个梁作宇,从小就被他妈惯坏了,小时候不学无术欺软怕硬,长大了吃喝嫖赌无一不会,说他单纯,鸡都笑了。于是嘴下也没留情:

    “我没听错吧,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你都是‘御指天骄’的钻石级常客了你生活简单?哦,如果说你的生活全是吃喝嫖赌,打着你舅舅的旗号坑蒙拐骗,那你的确是够简单的。”

    “你!”

    这番话也戳中了梁作宇的软肋。他私生活确实乱,现在也根本就没打算定下来,还不是自己那个高官舅舅知道自己不学无术要啥没啥,要帮自己保媒拉纤找个背景硬的老丈人,才非逼着他追求彭婉。大院里稍微有点追求的姑娘都不稀得搭理他,也就彭婉看上去性子优柔寡断没有主见,再加上李部长三天两头去找彭胜刚吹风,彭婉被他缠得不行,就随口答应了。

    说来说去,他只是个大院子弟的“编外人员”。从小到大总觉得彭洽他们这种土生土长的大院子弟们才是一个圈子的,根本就看不起他。

    彭洽当然不知道他这么多弯弯肠子,她讨厌他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觉得此人人品不行。如果知道梁作宇还给他们分了门派,估计大牙都能笑掉了。

    “好了!”

    一直没说话的彭胜刚终于没忍住,一声厉喝打断了他们。

    就在这时司机停下车:“书记,到了。”

    彭胜刚气哼哼一言不发开门下车。

    彭婉给了彭洽一个担心的眼神,也随之下去了。

    梁作宇虽然被彭洽气够呛,但这会儿幸灾乐祸的劲儿上来了。心想让你骂我,看你爹今晚上怎么抽你,正美呢,突然觉得耳朵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妈呀疼疼疼——”

    “叫你爹也没用,”彭洽阴森森地,她右手紧紧攥住梁作宇的耳朵,深吸一口气,

    “我叫你嚼舌根!”边说手上便用力,彭洽是谁,抬五十斤面粉都面不改色的女壮士啊,她使出蛮力把梁作宇的耳朵使劲一拧一拽再一揪——

    梁作宇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已经被她揪掉了。

    彭洽恶狠狠地道:

    “下次你小子再多嘴,舌头给你拔了!”

    说罢,下了车甩上车门走了。

    司机看梁作宇耳朵上的撕裂伤口,有点看不下去:

    “少爷,流血了。”

    梁作宇一抹,吓得哇哇叫:

    “快,送我去医院,这恶婆娘把我耳朵揪下来了!”

    哪儿能啊,无非就是有点撕破皮,耳朵上血管又多,出了点血罢了。司机看他这幅鬼哭狼嚎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开车往医院去了。

    **

    彭胜刚进了门,脱下外套,面黑如炭。

    彭妈接过他的外套,嗅到了不太和谐的味道,便悄声问后面进门的彭婉:

    “怎么了?今儿出门的时候不是还挺高兴吗,怎么一回来又黑着脸?”

    “我姐跟梁作宇在车上吵了起来,我爸就生气了,”彭婉道,“不过这事儿不赖我姐,都怪梁作宇多嘴多舌的。”

    “嗨,就算这样,她也不能少说几句,”彭妈一听也郁闷了,“这脾气真是一点也没改,牙尖嘴利不饶人。”

    正说着,彭洽也黑着脸进门了。

    一看见女儿回来,刚才那点埋怨立马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彭妈迎上来,心疼地道:

    “在会场也没吃好吧?妈炖的羊肉汤还在锅里热着呢,给你盛一碗来吧?”

    “不准给她盛!”彭胜刚显然是没憋住,从里屋冲了出来,怒道,“你还惯着她?你看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女孩没个女孩的样子,言语粗鲁不讲道理,哪有一点有家教的样子?!”

    一听这话彭洽不服气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梁作宇那样拿话糟践我,我忍气吞声点头称是就是有家教了?”

    “你,你,”彭胜刚气得一蹦三尺高,“你还敢顶嘴!”

    “得得得,”彭洽被他骂得也没了耐心,“您就看着别人都是金砖,我就是泥坑,人家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说什么干什么都是错的行了吧?”

    “混账!”彭胜刚再也忍不住了,大嗓门像喇叭似地开骂了,“你走了整整五年不回家,你知道你妈这些年在家都是怎么过得?你倒好,为了什么所谓的理想把你妈你妹妹抛到脑后,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自私的女儿?”

    彭洽气得想笑,我自私?我一个人为了生活苦苦挣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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