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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情理法 作者:星星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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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假任何人之手,只隐在幕后推波助澜,轻轻巧巧做成一个死局。
秦凯案到底有没有漏洞?文沫不死心,她打算亲自走一趟f市,希望再渺茫也得试一试,想要破解这步死局,只能从案子本身入手。
假的就是假的,再精心的布局,也会有百密一疏的地方,只要拿到秦凯是冤枉的的证据,前期做再多工作,幕后之人也左右不了结果。
她只能求助于卫风,希望卫局长能给她一个正式的身份,让她名正言顺插手隔壁市发生的凶案。
卫风很为难,他在f市自然有有交情的朋友,开口求个人情不算难事,可问题是,他真的要这么做吗?秦凯真的无辜吗?
可文沫的话说得很清楚,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秦凯绝对没有杀人。现在有人陷害他,一切都因文沫而起,是她旧时在b市时招惹上的强大对手再次出现,才将一组搞到现在分崩离析的地步。
包括周永治一家三口的死,都是冲着她来的。不然为什么幕后之人不是随便在小区内杀害一户,而是费了些周折,租了间房,特意将周永治一家三口引起来。
无非就是因为安慧桅瘫痪在床,与罗沁情况相似,他们家又恰好有个新生的婴儿。
卫风很快同意,文沫一个小时后在自家楼下等到了李承平,两人一起开车前往洛州县。
肖鱼白之死,案发地点很偏僻,弃尸方式很独特,虽然文沫一时也想不通,幕后之人拖着条伤腿怎么才能挪动肖鱼白的尸体,将之抛到货车上,但这一案前前后后都没出现过目击证人,证据又全是对秦凯不利的,没戏可唱,他们只得先把目光集中在后一起杀人案上。
高云思是个靠出卖自己过活的社会底层人,秦凯之所以跟她混在一起,就是不希望被任何人找到,花钱找了个睡觉的地儿,无冤无仇,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杀人。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杀了人,还会傻傻地穿着血衣,带着凶器,跑去洗浴中心睡大觉?毁尸灭迹,普通人都懂,身为刑警、见识过现代刑侦手段的他会不知道?
洗浴中心的存储柜有锁,报案人如何得知里面有刀还有血衣的呢?
武振存这个人的存在,就很可疑了。
他的口供里说,是一个进洗浴中心的小偷撬开了秦凯使用的存储柜,正翻动寻找值钱东西时被他撞个正着,那小偷才拉住他希望他报个警,说存储柜里有把带血的刀。
为什么小偷不自己报警,却赶在警察到达现场之前先行离开,又为什么,这小偷傻傻地选在平时生意清淡得门可罗雀的大上午,来偷东西。
虽然说上午人少,被发现的可能性小,但收益太少,来往人员也少,更衣室里没有摄像头,大门口有啊,一共就这么小猫三两只,万一受害人丢失财物后报警,警察看看监控就知道该去哪抓人了,危险系数太高。
与收益完全不匹配的危险,是个职业小偷都不会干的。所以武振存的鬼话,文沫一个字都不相信。
李承平也不相信。他与文沫不同,一直在相对基层的地方工作。小偷这个物种,要说讨厌吧也挺讨厌,但也做不出大恶来。
偷点东西偷点钱,享受了不劳而获的快乐,不愿意脚踏实地,只想着直接下手偷来钱又快又轻松。
人的本性已经这样了,改不了了。被公安机关打击处理几次之后,他们自有一套处事法则。
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是对他们生活的真实写照。偷东西时,被当场抓住自认倒霉,以前犯过的案子死不承认,反正他也知道,自己罪行还达不到被刑拘的标准,顶天了关拘留所里十天半个月的。
这样社会底层的一类人,其实更愿意与警察打好关系,每个警察手底下都有这样的人物,靠他们充当耳朵眼睛,去看城市角落里灰色地带,一般人看不到听不到的消息,往往真用得上时,能收获奇效。
所以站在他们的角度考虑,偷东西时发现凶杀案的线索,他们才不会白白浪费将这功劳拱手送给别人,肯定第一时间自己打电话报警,或者直接联系相熟的警察,以期为自己谋到点好处。
一次犯事之后全身而退的机会,或者几百块信息提供费用,总之,于他来说,好处无穷。
武振存再次被警察找上门时,已经有些腻歪了,他很后悔为了几百块钱,给自己惹来现在的麻烦。翻来覆去被问同样的问题,答了一遍又一遍,他几乎能将当时说过的话倒背如流了,真的很烦。
严重被干扰到正常生活的武振存不高兴了,拉着张长脸,继续看下棋,完全视旁边的李承平和文沫如无物。
“说吧,你收了那小偷多少钱好处费?”文沫一上来,就问出个让武振存心惊的问题。他们已经笃定那小偷有问题,武振存又实在不像是多热心的好市民,他不过是去那洗浴中心去得频繁,正好被人利用了。
而这利用,也必须得他心甘情愿才行,能打动人最快的途径,就是给钱。
心意已决
“什么钱?我没拿过谁的钱,你们别冤枉我!”武振存本能反驳。拿钱报案,可不是什么光荣的名声。
本来以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武振存自己不会向外说去,那小偷难不成作案失手被抓,然后把这事儿也给吐出来了?
武振存心里边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忐忑了好一会儿,才省过味来,似乎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他拿别人的钱报个警,是犯法的事儿,如果事无转圜,名声不好听就不好听了,好像他这辈子有啥好名声似的,虽然算不是臭大街,可他什么样儿,家里亲朋好友都知道,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想明白这一点,武振存身上的瑟缩之气一扫而空,换上副无赖嘴脸,大咧咧往旁边的花坛上一坐:“你们到底想干嘛?直说吧。”要钱没有,要命不给,这些警察又能怎么着他。
“钱不钱的,不归我们管,我刚才只是确认一下自己的判断。”文沫耸耸肩,掏出手机,找到庆某的照片,让武振存认:“那天让你报案的人,是他吗?”
“都过去多久了,我哪记得。”武振存有些嫌弃地看了看那张五官不甚清晰的照片,就这像素,离得远些,是人是狗都看不清,让他怎么认。
“那个人,腿有残疾,需要拄根拐杖?”
“哎呀,你早这么说不就是了嘛,真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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