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好强的业火
第十九章 好强的业火
“呼……”云甘凡心中大骇,出于本能,后退了一步,全神戒备,在蜂怪先前攻击吴川残影之时,云甘凡隐隐约约看见这蜂怪头上长有一对触角,但这对触角并不是一直长在头上,触角若隐若现,此时这站立不动的两只蜂怪头顶上已看不见触角。
云甘凡皱眉心道“是我看错了吗?”
这两只蜂怪从攻击到把吴川和他们三人分隔开,就只在眨眼间,姚玉浓不禁低呼,“啊!”因为这两只蜂怪就似从虚空中出现,让她猝不及防。
本元亦是脸色陡变“怎。。怎么回事?”
挡在吴川跟前的蜂怪,见吴川能躲过他的偷袭,蜂怪便认真注视他,只见吴川气度不凡站立他面前,吴川衣着和其他佛僧不同,但他也不在意,蜂怪嘴角忽起冷笑,他的手就在出其不意之间幻成蜂刺,就向吴川刺了过去。
云甘凡见吴川面前那蜂怪右肩一动,他立马一声轻喊“小心!”
吴川在云甘凡提醒前,他早已看出蜂精的出手路线,他根本就没有理会蜂精刺来的蜂刺,吴川脚下错步,身形一扭,避开凛凛的一刺。
就在云甘凡分神警示吴川之际,他面前的蜂怪也已向他出手,这名蜂精手亦是幻成尾刺向他刺去,云甘凡这时才知,实战临敌最好不要分神做其他事,否则他只能是死得更快。已更新
“锵……”拳与刺轻触,发出一声犹如金戈交鸣之响,原来就在蜂怪刺向云甘凡之时,云甘凡也已催动佛法,幻出两只罗汉铜手,其中一只罗汉铜手和蜂刺正面碰撞,“锵”的一声,而另外一只罗汉铜手毫不停歇,就已往蜂刺抓了过去。
蜂怪一见手臂被抓大是吃惊,忽然感到对方铜手上生出一股牵引力,将自己的身躯一带,丢向了旁边的大树。
“噗”的一声,那蜂怪背撞大树,吐出了一口鲜血,但他却不以为意,反而嗤嗤笑道“你反应挺快的”话毕,这蜂怪突然朝云甘凡射来三只黑针,黑针自手而出,有小变大,就在临近云甘凡一丈之外,这细小黑针,却幻化成牛蹄般大。
云甘凡神色一变,向后疾退,大黑针朝他面门而来,在大佛山那晚,他已见过同样的黑针,那时的黑针最后会化成有花蜜味道的黑水,他不知这黑水有何用处,他催动铜手抓向三只大黑针,把黑针转了方向,欲将这大黑针甩射向另外一名蜂精。
另外一名蜂精在和吴川对敌,他忽而感到身后有三只黑针向他射来,他心中一怔但他已没有时间细想是怎么回事,提起身子就想从吴川面前跃开,他身子往上一提,但他却感到他的双腿却凝固在地上,他这时候骇然大惊。
他低头往下一看,却是惊见他的双腿已不知道什么被冰块冻住,此时只本元一笑“抓住你了!”
原来就在他们各自对敌之时,本元也不是呆站一旁,他也早在催动佛法,转叶式-小渊冰,冻住那蜂怪的双腿,这若涉渊冰可以大范围让地面结冰,而小渊冰可以小范围冻住任何东西,大小范围结冰只是催法时间长短。
这小范围冻住蜂怪双腿,催法自然也只是在呼吸之间,这名蜂怪双腿被凝固,他心中已经没有别的念头,死,这便是他心中此刻惟一的一个念头!
但就在此时,当三只大黑针快要刺到蜂怪身子之时,那另外一只蜂怪早已看出大事不妙,他立即收法,那三只黑针,就在那冻住双腿的蜂怪被冻住的鞋尖处,化为一道黑水,这名蜂精见自己逃过一劫,心中暗自庆幸。
三只大黑针的危机虽然已经解除,但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人,那便是吴川,吴川怎能错失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只吴川沉喝一声道!“无明业火!”
只见吴川掏出烟杆,用烟锅往这蜂怪眉心点去,只见那蜂怪眉心处印上一个烟锅印,从这烟锅印开始,他的眉间忽而红透,蜕皮,这名蜂怪突然嗷嗷大叫起来,只因他自体内而外已被一团烈火焚烧,这无名业火亦是地狱中焚烧罪人之火,身一经烧,烧的不只肉身,连精魄亦能焚去。
本元一见那只蜂怪顷刻间就被业火焚去,瞠目结舌道“好。。好强的业火”
那名峰怪忽见同伙死去,他连想都未想,就想逃走,但本元一经得手,便要在下一层,他在次催起转叶一式把那蜂怪双腿凝固住,那蜂怪才逃不过一丈,还在本元催法范围之内,那蜂怪忽而感到脚下一紧,他双腿便被冻住。
在云甘凡心中,对蜂怪何止是痛恨二字可以形容,如不是他们,妙行怎么会死,云甘凡只见蜂怪双腿被冻住,他便恼怒大喝一声!他重复着蜂怪先前的话语!“这回你可跑不掉了!”
云甘凡身子一动就往蜂怪跃去,这名蜂怪见云甘凡催动罗汉铜手,向他逼来他亦是心知被罗汉铜手击中,那是必死无疑,这只蜂怪见自己已没有活路,他临死前也要托个垫背的,他双腿虽然被困住了,但要脱困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已没有办法,他只能截断自己双腿,只见这蜂怪牙一咬身子就往上一转,他腿部自己脚腕以下,就被他身子旋扭断去,只见他身子旋上半空,把他那对翅幻化成一片平面薄刀,就往云甘凡转来,云甘凡冲势过快,此时已很难停下。
吴川见如扇面的薄刀就往云甘凡转去,他来不急细想,“嗖”的一声,他用他平生最快的移动速度,就往云甘凡移动过去,但那蜂怪要阻他一阻,那蜂怪见吴川往他们这边过来,蜂怪撕下自己另外一只翅膀转向吴川。
吴川见势那蜂怪是在同归于尽,但他不能不躲,因为如扇的薄刀已近眼前,但他也深知他这一躲,他就无法救援云甘凡,只因云甘凡没有他的移动速度,吴川脚步一停,身子一蹲,轻而易举的就避了过去,他这一躲避,虽然只是几秒之间。
但几秒的时间,在对峙中已足够取下一人性命。
薄刀逼面,云甘凡立时血色倒流,姚玉浓亦是额上冒汗,“过。。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