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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遥在彼岸 作者:晨光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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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声。然后他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沉长而落漠,似有无尽的悲哀和无可奈何。我突然就想起了他生重病的父亲,就试探着问,“你爸爸还好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疲惫,“医生说不是很乐观,我们可能过几天会回国内。”我说,“国外的医疗条件不是更好吗。”他说,“人年纪大了就恋家乡,爸爸可能是预感到了他的病情,所以还是想回国看看。我低低地说,“嗯,哪天回来和我说一声,我去机场接你。”他说,“嗯,夏冉……你有没有想我。”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莫名的有些慌乱,一慌乱我又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坐在我身旁认真开车的慕东旭,他线条分明的脸紧紧绷着,薄唇紧紧地抿着,像是在完成一件很庄严的事情。这时他刚将车停下,长腿一迈,人就下了车,车门一打开就有一股湿漉漉地温热气息扑面而来。我却还是紧紧地抓着手机,手心都出了汗,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两端依旧是尴尬地沉默……半晌,夏景和才哑着声音说,“夏冉……我现在真想抱抱你。”我不说话,他轻轻地说,“挂了吧,你早点休息。”我说,“嗯,再见。”他说,“再见。”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下了车,不知慕东旭为何把车开到了河边。他正站在一棵大垂柳树下,昏黄的灯光里,他看着波澜不惊的湖水怔怔发呆。我走过去,他没有转身,只是轻轻地说,“你和他真的在交往?”我看着幽深夜空下的湖面微波荡漾着点点星光,如细碎的钻石,有湿热的风带着清新的花草的味道抚过面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他在得到我的回答之后,像是不满地又追问道,“你真的爱他吗?”我抬起头看着他的侧影,有些愠努,我说,“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中有阴暗不明的情绪。久久,他说,“我送你回去吧。”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钻进了车里,我望着他的身影,怔怔地,有些烦燥,为他的阴晴不定或者是内心里隐隐地说不出的情绪。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袋里像放电影一样,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幕幕的画面清晰地在我的胸海中闪现,慕东旭的脸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悠,还有张仲坤焦着慌乱离开的背影,这些都让我更加烦燥不安。我的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挥舞,想要赶走这些烦燥,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给米朵打一个电话或者是明天当面告诉她我在机场见到张仲坤的事。
我并不能确切地了解米朵现在的内心里是已经放下了张仲坤还是内心里还可望着他能回来,但是从她最近一系列的反常形为来看,或许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是如果我告诉了她,从张仲坤决绝的态度上来看,会不会让米朵刚刚愈合的伤疤再一次被揭开。
而且夏景和曾经说过,张仲坤可能和一起枪杀案有关,如果他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那么身为朋友我不可以看着米朵越陷越深而坐视不管,所以在机场见到张仲坤的事在米朵面前我只能只字不提,就当没见过他,希望米朵能在下一场爱恋里将他彻底忘掉。
可是亲爱的米朵,如果我能预料的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自做主张的替你拿了主意,你的幸福应当由你自己决定,我不该这么武断地断决了你和孩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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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冉去看看她好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没有和同事们相约着去吃午饭,我在办公桌上趴了一会,人蔫蔫的不想动弹,一点胃口也没有,可能是来例假的缘故,浑身酸软的没劲。我现在就特想吃一支蓝莓味的冰激凌,可是特殊时期,这个欲念我已经压抑了一个上午了,此刻是实在压不住身体里的馋虫,我忽然起身,走出办公室。太阳懒洋洋的,不甚强烈,天气闷热的厉害,像被一张不透气的网罩住,难受的想要窒息。我穿过马路,来到对面的街上,临街的拐角有一家麦当劳,我一头扎进去,里面和外面的气温相差很大,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差别。
我去点餐区要了一个蓝莓味的冰激凌和一个鸡肉汉堡,在一张空桌子上坐下了。旁边有一个小女孩也在吃冰激凌,她小小的脑袋上扎了一个冲天辫,大大的圆眼睛黑葡萄一样特别有神。她手里的冰激凌被她舔的直流眼泪,顺着她的手流了一身。小女孩的妈妈就坐在她的身边低头玩手机,小女孩一边舔一边用手不停地抹嘴巴,那些黏黏的东西又被她尽数抹在了她的花裙子上,很快小手就黏的伸不开,花裙子也变得湿哒哒黏糊糊的。
我朝她笑笑,她也咧着嘴笑,嘴角沾满了白色的沫沫,像个可爱的小天使。我蔫蔫的心情不知道是因为可爱的小女孩还是因为手里的蓝莓味的冰激凌一下子就好了很多。我小口小口地吃着冰激凌,透过玻璃看外面的街上。有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中年女人,神情呆滞,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很茫然地走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有一个模糊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那是我深埋已久,已然蒙尘的记忆,我在喉咙里低低地发出一个音节“妈妈”。吓了我一跳,惊诧于那是自己的声音。就在这时,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慕东旭,我迟疑着接起来,“喂。”那边是慕东旭熟悉而沉重的语气,他说,“夏冉……晨远出事了。”
我几乎是飞奔到街上,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火急火燎地跳上去,和出租车司机报了xx公安局的地址,司机狐疑地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我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师博,麻烦你快点,我有急事。”说完我的泪就滚下来了。司机虽狐疑,见我掉了眼泪,一幅焦急担忧的样子,倒也识趣地没多问,一脚油门车就开出老远。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着,“石头哥哥不可能贩毒的,他那么善良的人怎么会贩毒呢……不会的……绝不可能,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到了地方,我下车,双脚发软,差点站不稳。慕东旭正站在外面打电话,见我下车,跄踉挪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先稳住 ,不能激动,更不能着急,事情还没弄清楚,警察现在不准我们见晨远,我现在正在联系律师,我会委托最好的律师来为晨远打这场官司。”
我盯着他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倒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说石头哥哥贩毒呢,石头哥哥不可能贩毒的。”
慕东旭看我说,“我也不太清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也是接到警察局的电话才赶过来的,大致的情况就是晨远今天在人民广场上与买家接头,被警察当场抓获了,他们在他提的箱子的夹层里发现了枪支和毒品。”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脑子里空的不能思考任何东西,我双手捧住脸,嘤嘤的哭泣,除了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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