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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作者:少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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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 作者:少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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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什么事都还没插上手,小护士根本不知道她是不是会打针,就把她派了出去,她手上拿着针剂,仍旧一头雾水。
也是她不清楚情况,像县医院每天要接待的病人数也数不清,在医护人员还很有限情况下,基本上就是分身乏术也忙不过来。要真遇到脱不开身的时候,他们这种从下面上来的赤脚大夫就能派上用场。也不管你是不是会,逮着你了,硬着头皮也得上。
反正只是打个针,也出不了人命,大不了就是病人吃点苦头罢了。来医院看病的人大都是有觉悟,想治好病,不吃点苦头怎么行。
小护士让安溪去给打针的是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小男孩的母亲抱着她。小孩看着体质很弱,大病小病总少不了,基本上就是医院常客了,女人对这医院的情况再了解不过了哪那些是经验丰富的,哪些新来什么都不了解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刚刚可看到了,小姑娘是被那个护士赶鸭子上架过来,以前她也遇到过这种不靠谱的,孩子屁股都成筛子了,那针还是没打下去。但她也没办法,谁叫他们来看病就是有求于人呢!
“同志,我家宝儿血管细,你待会千万找仔细,再下针,不然孩子可得哭岔气去”,女人看着素质很好,好生好气地央求着。
没穿越前,安溪在医院实习过一年,实习的时候都是干护士干的活,打针手法也是在那一年里练上来的。
女人把小孩翻了个身,让他躺在自己膝盖上,把裤子往下一拉,熟练的捂住孩子的嘴巴,预备待会要是声音哭太大了,会打扰到别人。
在女人殷勤的目光之下,安溪在下针的地方涂上碘酒,熟练地找到血管,轻轻一挑,控制着最合适的速度把药推了进去,收针。
“好了”,安溪口罩拉下一点,收拾着刚刚打针留下的狼藉。
女人嘴微张,这就好了?她还预备着有场大仗等着她呢!跟她想地似乎有点不一样,孩子连声音都没出呢!“同志,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家小宝打针能再找你吗?”
安溪原本低着头,现在头微抬了,琥珀色的大眼睛里闪着笑意,“我叫安溪,从三水村来县医院参加培训的,不在县医院工作,所以你怕是找不到我!而且医院可不是个好地方,小朋友能不进还是不进的好。”
起身捋了捋白大褂,安溪径直去忙别的事情了。打完针后,女人没立即走,她全程目睹着安溪熟练的动作。
在医院忙了一上午,安溪基本上连轴转,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总算中午的时候有了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医院提供的餐食很丰富,又是饿了一上午,闻着饭香,肚子就在唱空城记。
半天没见到黄医生人,也是中午的时候在餐厅才见到他,“安溪,刚刚医院护士长可专门和我夸你了,说你能力强,素质高,人还耐心。要不是你才刚到三水村,还缺了点锻炼,他们都打算把你直接调到县医院来。让我滚回去,继续做我的赤脚大夫。”黄医生笑呵呵的,语气很和蔼。
安溪抬起头,很不好意思的笑着,脸颊上也飘着两片粉红,“黄医生,你就别打趣我了。”
两人又说了些话,饭才吃到一半,还是热热闹闹的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个小护士,有些焦急的环顾了一圈食堂,应该是食堂人太多了,她一下找不着自己要找的人,于是干脆喊道:“白医生,你在吗?有急诊,院长叫你赶紧过去手术室。”
一时间热闹的食堂,很快安静了下来,在白医生跟着小护士急步出了食堂后好一会,食堂才又闹哄哄起来。
“什么急诊能让院长出面,叫地还是咱们院里脑科方面的最权威的专家。”
“我刚刚来的路上,好像听说是县长又倒下去了,之前就晕倒过几次,也不知道这次情况怎么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脑淤血这病麻烦,想要治好病,就得完全去除淤块,但现在医疗条件,哪怕是白医生,也只能勉强用药物保守治疗。”说话那人摇摇头,很是唏嘘。
安溪专心吃着饭,旁边几个医生的话也传进了她耳朵里。
黄医生在县医院有些人脉,院里一些消息他都能知道一些。晚些和安溪交流的时候,他说县长刚刚被抢救过来,不过血块扩散压住了感觉神经,现在正昏迷不醒,如果不是有奇迹出现的话,估计后半生只能在床上渡过了。
毕竟是一个县的负责人,他出了事情,怎么着也影响了好些人,就黄医生自己而言,他对这位很负责任的县长感觉就很不错。
“黄医生,以我现在的在医学方面的认知而言,脑淤血虽然棘手,但绝不应该束手无策才对。小时候翻看医书的时候,我见过一套针法,有着活血化淤的功效,这套针法对治疗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应该不会差”,两人走在医院长廊上,安溪向黄医生提出自己的见解。
黄医生咦了一声,不敢轻下定论。从一开始他就没看透过眼前看似单纯的小知青,他总觉得她身体里藏着无限的秘密,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就让你大吃一惊。
“我……”,黄医生的话才刚开了头,就被身后一个女人打断了。
两人回头,看见那女人藏在阴影里,等她从阴影里出来后,露出全貌之后,安溪才诧异道:“大姐,请问有事吗?”这女人就是安溪早上遇到带孩子打针的,那个很有教养的女人。
“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只是刚刚我似乎听到小同志你有办法治疗脑淤血,对吗?”女人殷殷地看着安溪,希望与失望在她眼中交织着。
第12章
安溪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反问了一句,“大姐,你家里有脑淤血的病人吗?”
女人点点头,面上有些沉重,“我父亲今天因为脑淤血住院了,可医院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我刚刚打水回来,无意中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心中有些激动,情急之下才打断了你们的对话,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女人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抱着胸,暗淡的灯光下脸色焦黄不堪。
“大姐,你真的觉得我会有办法吗?早上时候我就和你讲过,我只是一个从下面村庄上来,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的赤脚大夫,连医院专家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又凭什么相信我能行呢!”
女人张了张嘴,却发现语言的力量在这时候极其苍白,她无法反驳。对面少女的每一句话都直击她的软肋,如果是以前,她绝不会这么冲动,大意地跑出来问一个小姑娘有没有办法。
但是今天父亲的出事,却让她心绪难安,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丧失了。她的心又一次沉到谷底,刚生起来的希望一触即破。
女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在安溪意料之中。即使不忍,丑话也必须说在前头。让家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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