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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白马 作者:玺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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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是想要引发他的注意吧,想要与他共有交集,想要见见他,让他求求她。
可是事情到底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变得这般糟,变得这般不可收拾!齐思婕萎顿着身子跪坐在地,心中一片死寂。
这个时候,她突然对慕雨心有戚戚焉,产生了一种同为情场loser的共鸣。她与慕雨爱着同一个男人,同样的痴心相许,爱得毫无保留。却也同样的求而不得,爱而不得。同样的痛苦而无望。
慕雨那个傻瓜,她是真疯了!
以为在他面前死去,便能使得他心生愧疚,便能永远的留在他心底,使得他对她终身不忘?使他与池语的感情不得善终?
同为女人,同为爱而不得的失败者,齐思婕对慕雨的心思洞若观火,格外的明悉。对慕雨来说,她已然此生无望。慕骞尧将她囚在邑乡,等于彻底的放逐了她。
所以,慕雨便想着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争取慕骞尧最后的一丝留恋。甚至想以此来成为横亘在慕骞尧与池语之间的一根刺!
呵,多么愚蠢!
多么的愚蠢!
瞧瞧,事实不是已经摆在眼前了吗?刚才她告诉他,池语那个女人压根不爱他!拆穿了今晚池语是自愿而来,只为了报复他,折磨他,让他痛苦。
可结果呢?
结果就是他珍宝一般的抱着那个女人,回去了他们的爱巢。满身是伤了,还要抱着那个女人,舍不得她受一丁点的苦。
“呵呵呵……”齐思婕自嘲的低笑,笑得比哭还难听。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那样痴心痴意的男人,会是他慕骞尧?那样冷情冷性,冷酷高傲的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竟会这般的低微,这般的委曲求全。
第79章
慕骞尧抱着池语行在下山的路上,他走得缓慢,但是步伐很稳。一路上,俩人俱无交流,唯余彼此的鼻息在方寸间交融。一个稍沉,一个清浅。
行至山脚,还未走去车前,已有两名身形精干的平头男子迎上前来。
“慕先生!”
“慕先生!”
俩人纷纷恭谨出声招呼。
这是小钟留的人,为的就是要确保他家少爷的安全。小钟跟了慕骞尧多年,尽得真传。做事向来谨慎周全,滴水不漏。
非常时刻要防守,既不明状况亦不知对方具体底细,具体有多少人?自是得面面俱到,不留一个缺口。
“开车,回去。”慕骞尧微颔首,简短低道。
语毕,已是直接走向车后座。其中一个平头男见状,连忙乖觉的上前先一步拉开了后车座的门。
慕骞尧抱着池语坐在后座,他垂头瞧了瞧闭着眼的池语。他知道她没有睡。他低低的叹了口气,凑唇在她额际轻柔的亲了一记。
继而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接着将她更紧的搂在胸前,让她紧紧的挨着他的身体。接着他垂首,将头埋在了她的发鬓间。
好一会后,他才抬起头来,借着车窗外路灯投射进来的光线,凝望始终一动不动的池语。他的眼神深沉而哀伤。
又一会过去了,他再度叹了叹气,微微调换了下姿势,以便她能靠得更舒适一些。再然后,他靠向椅背疲惫的闭上了眼。
他身上其实疼得厉害。只再多的疼痛,也抵不过他心间的痛楚。虽早知,她是不会爱他的。可这个事实为什么越来越令他痛苦,越来越令他难以承受。
原来明白是一回事,但要真正的接受,完全的不求回应却的的确确是另一回事!举凡是爱了,总归要心生贪念,总归会渴求更多。
※
这晚过后,慕骞尧便一直留在别墅里养伤。期间警局几次来人分别与他和池语各做了几次笔录。最后齐思婕以“过失杀人罪”,“持枪挟持罪”,“损坏公共财产罪”这三项罪名被提起公诉。
作为受害者家属的慕骞尧以养伤为名,没有出庭举证。只委派律师全权代表。并授意律师一番周旋后,最终以池语受惊过度为由,替她也免去了当庭做证的事项。
而慕雨的尸体在经过一连好几日的艰苦搜寻后,终于被找到。只是不出所料的尸首不全,有一截手臂与小腿始终未能找寻到。慕骞尧吩咐小钟替她料理了后事。
至于他和池语,对那晚发生的事皆闭口不谈。仿若有志一同般十分的默契。俩人照常一起办公,自从在别墅养伤以来,慕骞尧在别墅里安置的家用办公室,便更大的派上了用场。
除了主持视频会议,电话会议以外,多数时候,慕骞尧都完全放权,交由池语处理公事。譬如公司潜力项目的分析与评估;人事的变动与调整;各类文件的签署等等诸如此类。他都让她自行处理,他只在旁略作指点。
过完这一年的春节后,早春时分,齐思婕案子的宣判结果出来了。因证据确凿,与事实相符,法院宣判三罪并罚,她被依法判处了5年的有期徒刑。
为什么案子的结果会出来的这么快,为什么齐家极力奔走,上下疏通,却徒劳无功,上诉几次无果?这里边自然有慕骞尧的“安排”。
从案发直到开庭以来,对齐家人几次三番的表示要过来拜访,他一律拒绝。逼得齐家人没辙,不得不四处托人带话,致歉与求情。他只是不理。窝在别墅内,不肯见客。如此这般下来,齐思婕终是难逃法网,进了班房。
※
这一日深夜,欢&爱过后,慕骞尧抱着池语一个翻身让她趴伏在他身上,拿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俩人都未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依偎着。
自那一晚过后,俩人足有两月余没有行这床第之事。一来是慕骞尧要养伤;二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俩人之间蔓延着。
直到两月后的某一个夜晚,慕骞尧来了池语的房间。打破了这一僵局。而也是自这一次开始,欢&爱过后,慕骞尧不再回去自己的房间。池语对此亦未表示反对。由此,俩人开启了同床共枕的日子。可谓真正的身影相随,朝夕与共。
“结婚吧。”良久后,趴伏在他身上的池语突然开口说道。
微阖着眼睑的慕骞尧当即睁开了眼,他再度一翻身,将池语压在身下捧住了她的脸。他依旧没有出声,只定定的看她,眼眸深深。
“不想娶我吗?”池语垂下眼睫,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
“想!”慕骞尧语音沉沉,没有犹疑的应声,声调里带着些情&事后的粗嘎。
“你说真的吗?”他接着问道。
语气里并不见多少欢喜之意,反而更多冷静,与不确定。
“你不开心吗?”池语却是这么问道。
“你开心吗?”慕骞尧不答反问。
“你若开心,我便开心。”他复又说道。
池语没有作声。
慕骞尧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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