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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二爷 作者:顾盼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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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笑的看着她,她也只能讷讷应声,道是自己也愿意陪老太太回乡。
此事传到外头,自然有人质疑贾琏不孝不悌,容不得祖母继母与叔叔一家,继而闹到御前。谁知杨垣听闻此事,反倒将贾琏大大夸赞了一番,道是贾琏如此顺应长辈心意,方为纯孝,高过一心求孝悌虚名之人百倍,将此事直接压了下去。
贾母见再无指望,也只能于三个月后带着孝子贤孙们登船南下,往金陵去了。因史湘云初初有孕,贾母又上了岁数,即使一路上还算顺风顺水,他们还是将几个月的路程走了大半年。
才到金陵祖宅安顿下来,行李还不曾整理清楚,祖宅留守的老仆就小跑着将一封自京城来的家书交到了贾母手中。
贾母展信细读,方知道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黛玉便有了身孕,如今终于坐稳了胎,才写了信来报喜。
粗略一算,这一胎竟是他们离京后不久便有了。
第145章 番外一
贾母等人自金陵回京, 在通州码头下船时, 正逢黛玉与贾琏的独女贾荟五岁生辰。林海亲为外孙女刻了印章,贾敏等亦花心思为贾荟置备了芳辰礼,荣府媳妇丫头里有脸面的一停停过来磕头行礼, 四月天里微风和煦,当真是热闹又喜庆。
听在外等消息的管事传话回来说贾母等人已经换了府里备好的车轿, 黛玉同贾敏两个不免都有些感慨,吩咐人再去城外街头接着后便不约而同沉默片刻。贾母带着邢夫人及二房诸人一走六年, 她们心中虽于某些人某些事尚存隔阂,却是对贾母的思念更占上风, 不然黛玉也不会与贾琏商议后再三去信, 恳请贾母返京后仍旧住回荣府上房。
今日的小寿星贾荟正依偎在贾敏黛玉二人中间,见外祖母与娘亲都敛了笑意目露忧愁, 她便轻轻摇了摇黛玉的手臂,又乖巧伏在贾敏怀里,一双肖似贾琏的桃花眼弯弯,软声道:“曾祖母与祖母她们都回来了,又是我的生辰,这不就是上回爹爹说过的双喜临门?有了喜事, 咱们便可多做些糖糕酥饼, 大家沾沾福甜甜口儿, 岂不好?”
贾荟一落生便与旁的婴孩不同, 天生白白胖胖、秀眉檀口, 五官长开后更是兼具贾琏与黛玉二人之长处, 当真是玉雕的小人儿,如观音座下童子一般,见过的人便没有不爱煞的,每每见面礼便收到手软。她才将五岁,自己院子里的小库房便叫长辈们的赠礼塞得满满当当。
可也不知怎的,这样具天地之灵秀,仿佛食蜜饮泉便能羽化一般的谪仙似的人儿,偏爱盘中人间佳肴更胜诗书,两岁多话能说利落了,便脆生生点起了一日里的三餐吃食,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用到了极处。
黛玉倒是不想女儿太重口腹之欲,可贾琏爱女如命,常帮着女儿搜罗吃食,林海贾敏两个更是隔代亲,贾荟要星星不给月亮,区区山珍海味统没放在心上。若非林樟给贾荟送市井小吃尝鲜被黛玉捉着,林樟吃了林海一顿好打,贾荟说不定这会儿还不知收敛,已然吃便了京城内外。
这样久别重逢的感伤时候,偏这小冤家还惦记着那点子糕饼,黛玉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葱削似的指尖点了点贾荟的额头,咬牙道:“竹姐儿这样有孝心,一会儿老祖宗回来了,你便替我去奉糖糕如何?只你吃了几块,便从明日起扣了便好。”
黛玉生产前曾梦见竹林茂密、草木繁盛,潜荟葱茏、烟云掩映,醒来后便觉阵痛,得女后与贾琏一说,夫妻两个便依照序齿辈分为女儿取名为荟,小名阿竹,亲近的都唤一声竹姐儿。
贾荟本想着趁贾母回府略表孝心的时机多得几块糖糕,不想黛玉一点情面都不讲,一语道破,顿时就噘了嘴。好在黛玉与贾敏两个都被她的模样逗得露出了几分笑意,不再像之前那样含着伤怀,贾荟也不算白撒一回娇,很快便将求而不得的糕点丢在了脑后,安心陪黛玉她们处理家事。
贾母上了年纪经不得颠簸,直到贾琏处置完公务从宫里出来,她坐的马车也才进城,贾琏得着消息后立刻打马赶到城门处,正好迎了贾母与邢夫人两个回府。至于二房,贾母临行前亲自发话将贾政王夫人两个留在了祖宅,贾宝玉史湘云则带着独子直接去了当初贾琏分给他们的宅子单过。
一家人团圆之感慨唏嘘欢喜处自不必说,贾赦那样混账人都难得温和的同邢夫人说了几句话,赞她伺候贾母孝顺贤良,将邢夫人说的红了眼圈,贾母更是抱着贾荟就不松手,又是笑又是抹泪,连连说好。因贾母欢喜,贾荟当晚便留在上房里住,贾母趁着无人时就把鸳鸯一早帮她备好的贵重私房塞给了重孙女,贾荟摆着小手说不要也不成。
难得妻子不用先去哄女儿入睡,贾琏晚上酒都没陪贾赦用几杯。成摞的公文丢在书房,大门一锁,幕僚门人各自归家,他袖里揣着才费了好大功夫得来的上等鸳鸯交颈同心佩,眉开眼笑回了屋,三两下就找种种借口将丫头婆子都支了出去。
黛玉臊的面上微红,只凝神剪烛芯不肯理会他,房里面伺候的下人却都是知机的,乖巧退下后竟再没一个回来的,偌大的卧房内只有他二人相对而坐,一个目光炯炯含情脉脉,一个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你是不晓得我爹爹,上了年纪倒越发任性,竹姐儿才五岁,一点点大,平素除了吃食全无半分长性,不过一时胡闹取了个号叫什么碧虚郎,爹爹竟就用这个号给她刻了章用,改明儿书读不进几句话,又叫什么浮筠、檀栾的,你们只惯着她罢。”
叫贾琏瞧的耳后发热,黛玉一时也想不起什么话,只好说起了今儿女儿庆生时的小事,说到最后也不知是心虚还是不满,忍不住扁了嘴。
不论黛玉说什么,贾琏只含笑听着,等黛玉气鼓鼓瞧了过来,他才温柔的握住了妻子的手:“岳父这便是隔代亲了,玉儿别怕,岳父岳母偏疼竹姐儿,我不会,我最疼的只你一个,谁也越不过去。明儿我就叫人去寻好玉来,你想做什么都依你。”
贾琏一面说,一面就握着黛玉的手揉了几下,闹得黛玉白玉似的脖颈都透着粉色,压低了声音软软斥他:“你松开,刮的人手疼。”
他自觉比黛玉年长太多,为保养身体这些年劳于案牍之余一直不曾放下骑马射猎,手掌常握弓箭缰绳,皮肤便较一般公侯子弟粗糙不少。
一听黛玉说疼,贾琏立时便松了手,不等黛玉回过神来便将她拦腰抱起,凑过去耳语:“别怕,我不用手。”
黛玉闻言大急,扭手扭脚又婉婉相商,贾琏却是铁石心肠,只压着她温柔索求,一夜之后颇得趣味,得陇望蜀,心猿意马的惦记起了几日后休沐的好时光。
可惜天不遂他愿,不等贾琏休沐,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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