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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7

      他有病得宠着治 作者:白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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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小术,乔晗的王霸之气还没全开就泄漏了。

    自从得知两家长辈纠结颠覆的情感历史之后,乔晗就再没办法直视花一松、再也没办法面对花小术了……

    面对神情莫测一言不发的乔晗,花小术起先还挺莫名,直到乔娆娆小声给她咬耳朵:“我哥已经知道我们娘亲的事情了。”

    花小术心中暗讶,看向乔晗的眼神微妙而复杂。

    乔晗看她的表情更复杂,这可比当初得知花一松是他们祖母的养子并且还要唤对方一声‘大伯’更加令人精神打击大为受创。

    他可不比乔娆娆那个傻丫头心大,明知对方是大伯、明知爹妈那种关系还能够义无反顾地喜欢对方追求对方。虽说现在的母亲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室,可是彼此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们早已将她视为母亲等同看待。

    如今得知自己的继母不仅是前大伯母,还是钟意对象的亲妈,这关系不仅乱,还很复杂、很微妙、很尴尬。

    花小术迟疑着问:“你都知道了?”

    乔晗的气焰消了大半,含糊吱唔:“嗯。”

    一时间相对无言,花小术踌躇着说:“其实你也别在意,毕竟那都是些过去的事了。”

    身为一个男人遇事还要人家小姑娘开导,乔晗皱了皱眉,粗声粗气道:“我没在意。”

    见此,花小术也不好说什么,悻悻低头:“哦。”

    彼此再次陷入沉默,此情此景尴尬得局外人很莫名,池镜看了眼同样消沉的乔娆娆,只得主动问及:“你们在说什么事?”

    “……”

    倏时间三道视线投了过去,乔晗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池镜的存在以及来时的目的,索性借机夹起乔娆娆:“娆娆给你们添麻烦了,正好我找她有事,先告辞。”

    眼看乔娆娆就这么被她哥拖走了,老远还能听见她不情愿的嗷嗷嚎叫,花小术与池镜互视一眼,无奈摇头。

    乔娆娆满脸写着大大的不乐意:“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要跟你走。”

    乔晗没好气道:“亏你跟没事人似的,就咱们两家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你面对小术就不会不自在吗?”

    “我已经过了不自在的阶段了。”乔娆娆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驳回他。

    乔晗气哼哼,不容反驳:“谁让你不早点告诉我,我现在还没过,你得陪我。”

    乔娆娆哀嚎连连:“我要去找小表哥、我要跟小术姐姐在一起……”

    提起这事乔晗就来气:“以前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你是姑娘家,不许随随便便对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倒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以前是花一松现在是池镜,究竟还要不要脸害不害臊?”

    乔娆娆刚被训了一回,没想到这么快又来一回:“这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外人……”

    乔晗拿食指狠狠戳了又戳这颗秀逗的傻脑袋:“不管是不是外人,只要是男人就有、关、系!”

    被吼了一通的乔娆娆捂着脑袋犯耳鸣,叽叽咕咕暗骂他凶,亲哥不如表哥好。乔晗哪会听不见这么大声的腹诽?不解气地横了她一眼:“亏得池镜能忍你,我就奇怪了,你俩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据他所知池镜可不是个随随便便让人沾身的类型,更何况乔娆娆这丫头傻呼呼黏糊糊。

    乔娆娆闻言,居然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起这么问题……

    对哦,她和小表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亲近了呢?

    正当乔娆娆埋头苦思寻找正解之际,走在前方的乔晗眉梢一抖,迅速背过身连人带乔娆娆一起躲到树后。

    乔娆娆皱眉不解,还没张嘴就被乔晗唔了严实:“你看那边。”

    那边?

    乔娆娆循着她哥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咦?”

    那是娘亲……还有花大哥?

    威远侯的夫人鲜少现身人多的大型公众场合上。府里的人道她是性子恬静不爱喧哗,府外也有人说是因为她出身不佳生怕受人奚落。

    不管什么原因,像春花宴这样的特殊场合,花一松满以为她肯定不会来的吧……结果她不仅来了,还就正正候着等他。

    事实上,侯夫人是借着这个机会,特意来见花一松的。

    她悠悠吐息,看着曾经魂牵梦萦的那个人:“多年不见,你看起来还是老样子。”

    第85章 为什么要回来

    云画馆以东还是人来人往的热闹纷扰,以西沿着春峭阁的鹅卵石小径过去是幽僻的景明湖,以桦围湖、湖形似碟,四五月份的时节湖水映着绿意,处处显春。

    这里夏天避暑凉快,春秋时节则风大,万树婆娑,就有些过于森冷了。

    花一松本是循着人少的地方去,图的是耳根清静与逍遥自在。哪知人少了,目标反而明显得很不好躲。他摸摸鼻梁,寻思着左顾右盼:“呃、你一个人?”

    侯夫人知道他在找什么:“就我一人,夫君没来。”

    这声‘夫君’听在花一松的耳朵里挺微妙,他踌躇道:“就咱俩这么见面是不是不太合适?要不还是等他在的时候再……”

    “没关系,不需要让他知道。”侯夫人说着,又补了一句:“他若知道我见了你,会多想。”

    闻言,花一松心觉挺逗趣:“那你就更不应该这么来见我,至少不该瞒着他私下见我。”

    侯夫人容色淡了些,良久才说:“我本没打算再见你。”

    “我只是没想到你还会再回来……”她勾唇,嘴边噙着淡淡的讽刺:“回来破坏我的家庭,毁坏我现有的一切。”

    “花一松,你是回来报复我的么?”

    花一松慢慢敛起逗趣的心,讪然道:“我没这个意思。”

    “无论是回京复职还是有关娆娆,一切皆非我所愿,并非我本意。”

    侯夫人轻声笑了:“你又来了。”

    “说什么非你本意,听着真是好不情愿、好无辜。可一切皆因你而起,你有什么资格说无辜?”

    这人总是这样,不经意地撩拨芳心,一不留神招惹了情。桃花遍地开,满身沾了腥,才来口口声声说无辜。即便有了妻室也死不悔改,令人终日惶惶、寝食难安。

    “那不然呢?”花一松微哂:“调任文书是朝廷发放下来的,难道我能抗旨不遵吗?娆娆我已经拒绝了很多次,纵然确有已身过错,可她屡劝不听,我还能怎么办?”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走了这么久,难道还不足够吗?”

    侯夫人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消褪,渐渐冷却:“不够,当然不够。我巴不得这辈子都别再看见你,这让我犯恶心。”

    花一松神情凝滞,暗暗皱起眉头。

    侯夫人长长吐息:“娆娆那孩子像我。”

    “犟脾气、认死理,固执己见,就连喜好也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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