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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 作者:方便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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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才是恰好。
张鹤与夏纪娘商议后决定回清河村,尽管李大娘会帮忙照看一下张显,可她们也仍旧会担心。好在回去后家中并无什么事,便是李大娘登门问询问发生了何事,毕竟她们当初出门时,并未说明原委。
夏纪娘不想在此案还未尘埃落定之前便说出去,可李大娘是她的姨母,她也不好隐瞒,想了想,便道:“姨母,快到社祭了,等做完了祭,有空了我再与你仔细说。”
李大娘只好心痒痒地离去,不过没过两日她便忘了此事,忙着帮张鹤准备社祭之事。
夏家众人等了两三日,终于盼来夏二与夏三将消息带回,他们从一开始的忐忑,当听闻夏罗绸有周参军帮忙的事情后,便渐渐地放下心来。夏老翁琢磨道:“改日还是备些礼,给黄家送去。”与黄家这关系绝不能断了。
夏二道:“该备礼的不是我们,是大娘才是!”
众人问道:“为何这么说?”
夏二与夏三将在黄家被黄禹欺辱一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而他之所以对夏家态度这般差,却全因夏纪娘开罪了黄禹。不过他们好说歹说才让黄禹消了气,答应去找周参军帮忙。
夏崔氏最为了解夏纪娘,当即反驳道:“这不可能,纪娘不是会无端开罪人的!”
“大嫂,张家是品官之家又有何用呢?在二郎这事上一点忙都帮不上,你为大娘找的这郎君呀……”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之间好多雷~( ̄▽ ̄~)~谢谢大家(?°з°)-?
第96章 社祭
“找的这郎君怎么了?”
门外, 夏大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他不过是回来告知众人一声, 他要留在抚州城照看一二, 便听见两个弟弟在说张鹤的不是。别人或许能说张鹤, 可偏偏他们夏家不能!
“大哥,你回来了?!”夏二被他吓了一跳。
夏老翁瞥了他一眼, 眼神中确有不满。毕竟当初与黄家闹得不愉快之事,也是与夏纪娘有关的, 没想到她都嫁出去了, 却还是带给夏家这么多麻烦。
“绸儿怎么样了?”夏崔氏忙问夏大。
夏大道:“口渴。”
站在桌边的徐氏便顺手给他倒了一碗水, 他咕噜地将水喝下,解了渴, 感觉嗓子也好了许多, 总不至于像冒火一般难受了。瞥了众人一眼,他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日后谁再与黄家往来,而说东床的坏话, 别怪我不讲情面!”
众人被他这一声狠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直犯嘀咕, 夏三撇了撇嘴, 不以为然:“大哥, 黄家帮了我们,你为何要这么说?而且你那女婿,可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你还帮他说话做什么?”
夏大本因夏二与夏三陪他到抚州去打听夏罗绸之事,还受了黄禹的侮辱而对他们心怀愧疚, 可这些话听后,他的心隐隐作痛起来。
“黄家帮我们做了什么?”夏大因周参军一事积压的怒火已经让他难受了许久,偏偏他们还要提!
夏老翁最是了解夏大,见他脸色实在是难看,隐约有动怒的迹象,心中诧异。上一次夏大生气时也不曾有这样的脸色与吃人的眼神,他生怕夏二与夏三说出什么来导致他们感情不和,便开口道:“二郎不是被周参军接去了州府衙门吗?”
夏大唯独不能冷脸对着的人便是夏老翁,夏老翁正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敢开口替夏二与夏三说了。果不其然,夏大吐了一口气,道:“接去州府衙门?那是因为那个脚夫死了,脚夫的亲眷将绸儿状告到了州府衙门,周参军才到县衙将案子接了过去。可是他将绸儿关入大牢后,却不许任何人看望,连县尉到了,也不许放行。”
夏家人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那绸儿怎么样了?”夏崔氏的眼睛红肿得很,这些天她也睡不好。
“眼下案子还在审,尚未能那么快便结案。不过绸儿他在牢中吃了些苦头,消瘦了许多。”
夏崔氏险些又哭了出来,夏二疑惑道:“不对呀大哥,你既然说周参军不允许任何人看二郎,那你怎知他消瘦了许多?”
夏大也顾不得安抚夏崔氏,道:“若非东床与柳参军有交情,那柳参军应允了东床会还绸儿一个公道,我也没法进到牢中。”
之前还说了张鹤的不是的夏二与夏三登时便别开了视线,虽然他们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可若并非如夏大所言,那他也不至于拿家人的感情来威胁他们不许再与黄家往来。
“一个柳参军、一个周参军,这万一周参军又横插一脚怎么办?”夏老翁道。
“我听东床说,柳参军是七品官,而周参军不过八品。柳参军一句话,那些狱卒便不敢不从。”
夏老翁放心了,夏三婶小声嘀咕:“他既然认识什么柳参军,何不早些去找柳参军呢,还害官人去黄家受辱!”
夏三瞪了她一眼,担心火上浇油引来夏大的责骂,但是见夏三婶也是为自己抱不平,便没斥责她。夏大置若罔闻,他安抚好夏崔氏的情绪后,又在家中歇了一日,翌日一早便又赶到了抚州城。
社祭之日,天上飘着细雨,张鹤令人在土地神的祠庙的空地搭好棚架、铺上茅草以遮雨。细雨夹清风也不能将清河村的村民高涨的热情冷却,待张鹤击鼓,闻到鼓声的人都纷纷聚集到了这儿。
凡是社祭,家家户户几乎倾巢出动,偌大的祠庙前聚集了男女老少上百人。他们手提着酒或是猪肉、羊肉,家底稍差的人家准备的则是脯腊、鱼,在祠庙前焚香祭拜,并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张鹤备了一头羊、一头猪以及鱼若干,因这是祭祀、供奉所必备的“三牲”,原本“三牲”分别是牛、羊、猪,只是历朝历代都严禁私宰牛,虽也有宰杀病牛、死牛的情况,可张鹤不愿意准备这样的牛,干脆以鱼来代替。
祭毕,雨也渐渐地停了,张鹤将肉分给各家,而厨子也开始准备将各家拿来的供品烧火做菜。诸人铺好草席男女分坐在草棚之下,而后一边饮酒一边看乐伎们开始载歌载舞。
有人拿起了竹竿颇有节点地敲打,也有人已经忍不住,上前去随着鼓乐声动而踏歌起舞,孩童们不知从何处找来了面具戴上后也笑嘻嘻地混入其中。其余人则盘腿而坐,饮着酒,吃着肉。
厨子又上了一道菜,只是让众人有些疑惑的是这并非肉食也非素菜,而是半截表皮红而肉发黄的芋子。坐在张鹤旁边的张保长问道:“张二郎,这是甚么?”
张鹤拿起它,笑了笑,道:“这是山芋呀!”
从别人的视线中淡出的红薯又再度回到众人的视线之中,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是张鹤除了土豆外栽培的另一种芋子“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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