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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 作者:方便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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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就一定是与刘氏有关。
张鹤以前对张家的事情并不关心, 对刘氏也不在乎, 可如今她已经成为了张鹤, 便多了一份责任心。虽然刘氏私通江生是私德有亏,但她毕竟是生张鹤的人, 也是将她的身份隐瞒的人, 有些事情,她或许有义务去弄明白。
于是她请衙门的人帮忙打听一下刘氏在雷州如何了,县丞笑着保证一有消息便会马上告知她。边上的主簿纳闷道:“张家先前便让人去打听了。”
张鹤一怔, 那县丞也忙问:“何时的事呀?”
“三、四个月前的事了,张家的柳大娘子与县令有些交情, 她跟县令提了提, 县令便让人去打听了。不过雷州太远, 即使打听到什么消息,也还未能及时送达。”主簿道。
县丞笑着对张鹤道:“那时我还未在任上,既然县令已经命人去了,那……”
“那就不麻烦县丞了。”张鹤微微一笑。
“不麻烦,一旦有消息, 我也会派人去知会张家郎君一声。”
夏纪娘刚打消的疑虑又因柳氏此举而再度生出来,不确定地问:“二郎的意思是,阿姑三、四个月前,便已托人去打听小娘的消息了?”
她回想起柳氏明知张鹤的身份,却不曾戳穿,背后也不知有何用意。
“是呀!”张鹤也有些想不明白,依照柳氏对刘氏一案的态度而言,她分明是很厌恶刘氏的,可为何又要去打听她的消息?
“兴许是为了二郎?”夏纪娘思忖道,“那毕竟是你的生母,她若是出了事,而你却一无所知犯了忌讳,怕是会落下什么骂名。”
“有这可能。”张鹤点头。
夏纪娘笑道:“二郎对自家事,怎么知道的这般少?看来二郎以前果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于我而言,有了你之后的家,才有家事。”张鹤道。
夏纪娘心中一股暖流流过,她轻轻地应了一声:“我也是。”
小花生坐在夏纪娘的腿上,又“咿呀咿呀”地叫,张鹤笑道:“好好好,也有你,也有鹿儿,有你们才是家!”
“buba~”小花生满意了。
夏纪娘笑吟吟地看着她们,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好。
多雨、易山洪倾泻的秋季还未过去,抚州的官民又被接下来的几场雨吓得胆战心惊,好在它只是普通的几场秋雨。尽管如此,抚州的米价依然是高而不跌,让百姓叫苦不迭。
方家的马车出现在张鹤家的门口时,张鹤与夏纪娘仍旧十分疑惑,见马车上下来一道倩影,便更是惊诧:“方家小娘子,你怎么亲自到寒舍来了?”
方莺微微一笑,又观望了一下张鹤家的门庭,虽然不比抚州城内的大多数权贵豪宅,可四周的环境却十分清幽。
门前并不是乡间的泥路,而是用大小一致的青石块修筑的石板路,约十五丈长,两丈宽,路边栽种了几棵山茱萸。山茱萸下又有几张长长的石椅,环境如此好,以至于有一些小贩挑在此处营生。
张鹤与夏纪娘鲜少驱逐这些小贩,以至于每逢节日,这儿总是聚集了许多人,十分热闹。
将方莺邀进去坐,没多久,屋内便传来小花生的哭声。张鹤认为夏纪娘跟方莺比较聊得来,便让她招待方莺,自己则进屋照顾小花生。
方莺听见屋内婴孩的哭声,诧异地看着夏纪娘:“我道为何这十个多月来不曾见过夏娘子,原来是在家中生养孩子了。”
提及孩子,她的眼神一黯。
夏纪娘知道她误会了,却也不解释,道:“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我们也抽不开身,不知方家娘子今日怎么会过来寒舍呢?”
方莺这才道:“今日登门实则是有要事相商。”
方莺看在张鹤与夏纪娘的面子上给了夏罗绸一条生路,她便也不跟夏纪娘说太多客套的话。原来因天灾,抚州城的米价上涨,而方家制作胭脂水粉的原料之一便是精米也因米价的上涨而陷入了两难之境。
方家制作胭脂水粉对原料的要求十分高,制作工序又复杂,本就需要不菲的成本。若米价升了,他们的成本必然要更高,这势必会影响胭脂水粉的价格。方家若是随意加价,便容易失去信誉,方莺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见到的。
所以方家的人四处寻找精细、又实惠的米,只可惜不管是城内的粮商或是城郊的豪民,都要平常的数倍价格才能买到。方家正打算妥协之际,方莺却无意中听说他们方家两年前所购买的米,实际上是粮商从清河村买的。
虽然都是精米,不过方父发现两年前从粮商处购买的米,效果却会更好一些,制作的米粉也十分细滑。不过那粮商后来说那米再也买不到了,毕竟都给了官府,方父才不得已用回普通的精米。
多番打听,方莺才打听到卖给粮商那些精米的,是张鹤。
夏纪娘记得那是她与张鹤成亲后没多久,张鹤种的中稻丰收,而经过舂米、碾米后筛选出来的精米,除了留给自家食用的部分外,张鹤都卖给了粮商。后来因石青看上了清河稻,故而直至今日,张鹤再也不曾大量地将精米卖给粮商了。
夏纪娘道:“虽然清河稻盛产,可口感却与普通的米没什么区别呀!”她吃了这么多年的清河稻米,的确没吃出有什么区别。
方莺笑道:“即便是我们方家的错觉吧,今日来便是想询问贵府可有精米能出售的?”
夏纪娘顿了一下,忽然也笑了:“我让二郎与你谈吧!”
方莺点点头,在她看来,张鹤的确会更清楚家中的情况,也能主事。夏纪娘起身进去将张鹤换了出来,张鹤有一丝疑惑,出来后听方莺再说明来意,她思忖了片刻,问:“方家需要多少精米?”
方莺早便算清楚了,方家十多间胭脂铺,以需要米粉为原料的胭脂水粉的热销度而言,一个月便需要十来石精米。而为了以防万一,还需要多备几石精米作为应急之用。
“二十石米,可有?”方莺问。
张鹤想了想,道:“有,只是价钱的话,七百文一石。”
这米价与先前的一样,方莺的承受能力在一贯至一贯五百文之间,却不曾想张鹤给出了如此实惠的价格。她笑道:“难不成张家郎君不知如今抚州的米价如何了?连粗米都已经要一贯五百文一石了,精米的价格更是在两三贯,你这整整少了数倍呀!”
“我知道,可加价的是他们,投机的也是他们,我为何要与之同流合污?”
方莺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如果是你们方家的话,我倒是能以六百文一石的价格出售。”
方莺道:“便宜我们便不占了,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若是日后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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