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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 作者:西瓜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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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荣贵堂,苏绿檀让小厨房的人备了几样新鲜菜,她打算下午洗手作羹汤,让钟延光美美地吃上一顿,同时也准备了酒,这回她不打算来什么弯弯绕绕了,就像钟延光说的那样,她喝
一杯,他喝一坛。
他是她夫君,让着她那么一点点点,有什么问题?
半下午的时候,钟延光就回来了,苏绿檀刚刚小憩了起来,听丫鬟说他回了,还以为自己没清醒过来,听错了。
打着帘子出去,苏绿檀就看见钟延光还穿着朝服就回来了。
笑着迎上去,苏绿檀道:“夫君怎么回的这样早?”
后面又来了一个人,胡御医上前笑道:“夫人。”
苏绿檀一见老熟人了,也忙笑道:“胡御医您来了。”
钟延光淡笑道:“请御医来给你把脉的。”
丫鬟奉茶,三人坐在次间里,胡御医还是隔着手帕,给苏绿檀诊了两手的脉,他道:“夫人身体无碍,只是近来有些乏累的样子,倒也不需吃药,好好休息两天自然就和以前一样了。”
嗯,处子之身也仍跟以前一样。
胡御医看着夫妻二人的感情,觉得十分奇怪,明明亲昵的模样根本不是装出来的,怎么都连夫妻之实都没有呢。
新婚第一天难道真就是睡过去的吗。
压下遐思,胡御医喝了口茶定南侯府的茶。
苏绿檀知道自己根本没受什么伤,她扭头看了钟延光一眼,才道:“胡御医,您快给侯爷看看,他额头上磕着了,还摔了几回,强撑着去上衙门、上朝,也不知要不要紧。”
钟延光温声道:“也就忙了一两天,不大要紧。今儿我跟皇上告了五天的假,在家好好休息,这你总放心了罢?”
胡御医笑看着两口子,坐到钟延光跟前去,替他把脉。
把过左右手,胡御医眉头皱了起来,钟延光轻咳了一声,动了动眉毛。
苏绿檀拿帕子甩在钟延光脸上,道:“当着我的面儿,想干什么呢?又不是要死要活的大病,怎么就不能让我知道了?”
胡御医为难地看了钟延光一眼。
钟延光无奈道:“御医如实说罢。”
胡御医这才开始放心问诊:“侯爷胸口可疼?咳嗽否?”
“胸前一块按着的时候疼,有时候咳嗽。”
揪着帕子,苏绿檀提醒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钟延光扬起嘴角,道:“没有。”
纵使有,以后也会一一补上。
胡御医给诊断了结果,说钟延光受了些内伤,须得吃药好好调养,尤其注意忌口,不得吃辛辣,还有一些肉类也不能吃。其他外伤擦药就好了。
苏绿檀试探着问了一句:“是不是也不能喝酒?”
连连点头,胡御医道:“那是自然,酒比辣椒更坏,还有一些解药性的东西也千万不能吃,白萝卜和绿豆,茶水也要禁几天,多喝温开水。”
忌口的东西倒是没什么,苏绿檀担心的是,钟延光不能喝酒!
钟延光知道苏绿檀在担心什么,他余光瞥了过去,忍笑道:“不能喝酒便不喝就是了,也不妨碍什么。”
胡御医跟着应道:“就是就是,也不妨碍什么。”
不喝酒,怀的孩子更康健顽强。
苏绿檀有些结巴道:“怎、怎么不妨碍啊,夫君少不得应酬吧。”
钟延光盯着她抬眉道:“难得休息几日,我本就是病了,还应酬什么,这五天从早到晚都在家陪夫人了,夫人高不高兴?”
心口突突地跳,苏绿檀欲哭无泪,高兴个什么呀高兴!她根本不想让他这时候陪她好吗!
准备好的酒也不能喝了。
一旁的胡御医笑眯眯的,道:“侯爷是该好好陪夫人了。”
苏绿檀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倒时候怎么坦白,怎么开口呢!
钟延光险些憋不住了,转眼去看写完方子的胡御医,道:“我送胡御医。”
背起药箱子,胡御医道:“有劳侯爷。”
做了个“请”的手势,钟延光领着胡御医出去了,出了院门,他双手负在身后,问道:“胡御医,若是某人伤了脑子,忘记了一些东西,是什么缘故?”
胡御医擅治外伤,行医多年,他还真见过这种情况,他道:“许是淤血积在脑子里,才忘了事。”
“若是撞了脑袋后来又想起来了呢?”
胡御医笑道:“这可能是好运,淤血散开,脑子就恢复了。”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钟延光道:“原来如此。”他撞了脑袋之后,应该就是御医说的这种情况了。
胡御医好奇道:“可是谁人伤了脑子?”
“没有,不过听说了此例,十分好奇,便碰巧问一问。”
胡御医想了想,笑了笑,道:“我那儿有本相关的书,侯爷要不要看一看?”
钟延光没有拒绝,他道:“麻烦您了,我这几日随时在府里。”
勉强地压下嘴角,胡御医道:“好,下官一会儿回家就让人给侯爷送来。”
钟延光点着头,还没听出什么异常来。
送走了胡御医,钟延光折回了荣安堂,苏绿檀以前坑蒙拐骗地哄他,这账也该好好算一算了,他仿佛是记得她要给他清洗身体,还有那个什么鸳鸯戏水、观音坐莲来着?
倒是新奇玩意,他还没见过,没玩过这些,心里还真是非常非常想见识见识了。
第76章
钟延光回到内室的时候,苏绿檀却不在屋里了,问了丫鬟才知道,她躲去小厨房里了,说是要给他亲手做一顿晚膳。
钟延光笑了笑,就坐在屋里耐心的等。
半个时辰左右,苏绿檀就回屋了,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后面跟着来的,还有提着食盒的丫鬟。
丫鬟提着食盒要往圆桌上摆,钟延光道吩咐:“摆炕桌上来。”
苏绿檀嘟哝道:“怎么在炕桌上吃?太挤了点吧!”
眸子里泛着笑意,钟延光道:“不挤,从前我们俩都是挨着坐,手牵手用膳的,你忘了?”
心下一沉,苏绿檀道:“夫、夫君记、记得了?”
钟延光饶有深意地笑道:“不是你告诉我的么?难道不是的?”
扯了个笑出来,苏绿檀道:“啊,是,当然是,不过太细枝末节,我一时也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
钟延光抿了个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丫鬟摆好了菜,钟延光挥退她们,冲苏绿檀招招手,道:“来,坐。”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盯着钟延光身侧的空位,苏绿檀心里默默发抖,她怎么觉得那个位置铺上了一层刺猬皮呢。
缓步走到那边去,苏绿檀不大自在地坐上去,离钟延光有两拳的距离,根本不敢碰着他的身子。
钟延光看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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