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狗养成计划 作者:钟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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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也是你来同情我。”

    关于张秋醒的际遇，陈炎燚多少还是了解一点，她话说得有理，一时之间他也无法反驳，但还是为她云淡风轻的语气而感到好笑，“张秋醒，为什么说这些的时候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自卑？”

    张秋醒没有说话，只是故作高深地挑眉喝水。

    *

    五四青年节的晚上。

    刘碧云在没有上台之前就已经开始紧张，一开始更她走得近的朋友们此刻也都散开，没有人愿意与她呆在一处。张秋醒昨天晚上跟她起过幺蛾子，自然是不会蠢到往她面前凑。

    偏生刘碧云是个自己不痛快，也不给别人痛快的性格。见大家面色如常，便骂道：“也活该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操闲心了，你们倒是洒脱不在意。也对，又不是班委，要是没有拿到奖自然骂得不是你们。”

    台前音乐声音嘈杂，灯光闪烁。可饶是如此，刘碧云的话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到了众人的耳里。张秋醒不是那种喜欢出头的人，权当没听见，继续发自己的呆。

    因为快上台，大家都是忍着脾气没有发出。刘碧云以为大家怕她，更加来了脾气，指着张秋醒骂道：“秋醒，如果这次我们班没有拿奖，责任有一半得推给你吧。要不是昨天你同桌过来送晚餐，我们也不可能吃完饭就散了回家。”

    还真是好笑，送饭的是她同桌又不是她，这连坐还真连得让人莫名其妙。张秋醒不爱出头，不代表别人欺负到她面前还一昧退让。

    “副班，还没上场就一直说拿不了奖，拿不了奖，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自己对自己的节目都没有信心，更何况是别人？再说，你昨天对我同桌可是一口一个谢谢，怎么转眼之间又是另外一幅模样？”

    “哼，快上台表演节目了，我不想跟你争论。”刘碧云转过身，气冲冲地不再说话。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她落不好，张秋醒无所谓，至少获得半刻清净。

    发呆间，听到有人劝道：“秋醒，你也别太生气。狗咬人难不成你还跟狗计较！”

    张秋醒转过头，看到是昨天晚上跟刘碧云顶嘴那位，当下笑笑，当做是回应。

    她声音不小，周围一片人都可以听见。刘碧云刚想回头来骂几句，旁边班长忽然说道：“做好准备，轮到我们上台了。”

    一肚子的火只能憋在心里面。

    第二十七章

    他们表演的节目是街舞串烧，总共八个人，六女两男。最前面的是刘碧云和班里面的一名男生，最后面是班长和张秋醒，四人的旁边各有两名女生。

    街舞串烧的最后，为了能够获得更好的成绩，他们临时有加了一个副班长和班长的独舞。

    独舞是女生从远处跑来，男生将其接住上抛，一个转圈以后女生再回到男生的怀抱中。

    宽大的t恤自然是不好拥抱，也有人建议刘碧云里面在穿件紧身的舞服，但她偏不听劝。

    所以说，上辈子她跳舞受伤也是有道理的。

    张秋醒站在后面，是灯光打不到的地方。从她那个角度，只能看见照在舞台上面的各样彩灯，光线刺眼，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她依照记忆浑水摸鱼，也没有看出什么大的差错。

    舞台下面，白间和刘盲正踮着脚寻找张秋醒的踪迹，奈何看了半天，整个屏幕都被刘碧云的一张脸给霸占满满。后面已经响起一些琐碎的声音，抱怨他们没有素质。

    白间和刘盲忍着骂，挑空问旁边的陈炎燚道：“火哥，我们这找来了半天，连秋醒的影子都没有瞧见。”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关系比之前融洽，也不在一口一个学霸同学地叫着。

    陈炎燚翘着二郎腿，笑骂：“擦，别看了，她在最后面。”他在男同学面前没那么多的讲究，用词造句也格外脏些。

    一群汉子也不会计较那么多，刘盲惊讶道：“哎呦！我|擦！难怪看了半天也没瞧到秋醒的影子。”

    “瞎说什么话！”旁边的白间撞了撞他的腰窝，“你好好瞧瞧，最后面是不是班长和秋醒？”

    最后面是一片黑乎乎的地方，只能看到两道晃动的黑影，他们具体在摆什么动作也分辨不出来。本来两人还堆积了一肚子的夸奖话打算等学霸同学下台以后说给她听。但从现在这情况看起来，还是算了吧。

    在他们说话间隙，舞蹈也到了尾声。最后时候，刘碧云站在原处，王文若站在中间，为了画面的好看，张秋醒和其他伴舞围城了一个半圆。

    张秋醒站在班长后面，一张脸被他结结实实挡着。

    白间和刘盲骂了声艹，辛苦练了那么长时间的舞蹈，连个空都不让她钻出来。

    陈炎燚也皱紧了眉头，他在担心张秋醒下台以后心情不好。

    只不过这样的想法纯属多虑，站在舞台上面的张秋醒默默向后退了一步，让自己完全隐匿在黑暗中。这间事情过去太久，刘碧云是怎么个摔发张秋醒也只记得个大概。但无论如何，离这两位远点总是没有什么问题。

    乐声如水，缓缓地从四周泄出。刘碧云在原地摆了几个动作，身上虽然淌着汗，但也抵不住身姿的优雅，和自身凝结的气质。

    她左手抵在胸前，右手后伸，如同天鹅般修长柔软的脖颈微微向后仰靠，脱掉鞋子的脚往前轻踩几下，旋转个圈，向前越去。

    陈炎燚坐在下面，暗骂王文若的高个子，害他就着耐心在原地坐那么久都没有看到张秋醒的一个脑袋顶。正骂得入神，不知是谁先喊了句，“不好啦！”

    他定下心神，看到舞台上面没有王文若的影子，在细细搜索，看了半天，也没有瞧见张秋醒的身影。心里着急，动作也毛躁了不少。直接推开前面的人，两三步冲到舞台上面，还没站稳，就听到有人喊道：“班长受伤了！”

    “受伤的只有班长吗？”他冷不丁冒出来的问题让在场众人的动作都顿住了一下。

    “陈炎燚，快点，你力气大，快点把班长给抬下去。他脚扭伤了动不了。”

    这声音听着耳熟，陈炎燚低下头，看到冲他说话的人正是张秋醒。班长脑袋还放在她的腿上，疼得细细哼声。

    刘碧云正坐在一旁抹眼泪，红着眼睛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在场的老师后知后觉冲上舞台，但能顶事的环视一圈也只有陈炎燚一个人。

    肠子悔青都没法跟人说了。陈炎燚认命地蹲下身，张秋醒扶起王文若，将他放在陈炎燚的后背上面。

    “好了没有？”他懒着声音说道。

    话音刚落，后背就忽然传来一阵重量。辛亏他及时稳住，不然还真顺力跌到在地上，“好家伙，这王文若看起来瘦，实际是藏肉。”

    “好了，别说了。”张秋醒往他后背挥了一巴掌，跟赶驴一样，“快点送到医务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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