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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这道题我不会做 作者:花落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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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他死在火里了!
船长看向滚滚的大火时,张着嘴巴呆愣了几秒,随后粗吼道:“先别管了,赶快搭船!”
将橡皮船冲好气放在水里,船长最先吩咐乘客上船,却把同样是乘客的妻儿留到了最后。
很快十九条个橡皮船已经全都装满了人,还剩一只空的橡皮船,但游轮上还剩三十多个人,为了求得生的机会,人们纷纷跳上船,而十五名船员却一齐像后退了退,方程和爸爸妈妈最后一齐登上船后,只剩下一个空位,而此时,橡皮船已经摇摇欲沉。游轮剩下的十五名船员面对死亡一脸茫然无措。
船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十五名船员直磕三个响头说:“孩子们,我对不起你们呀!”
又转身向自己的妻子和两个儿子磕头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爸爸对不起你们。”
四人抱在一起痛哭。十岁的高为渊脸上挂了泪珠,看了一眼已经上了救生船的人们,问道:“爸爸,我们要死了吗?”
方程的爸爸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说,憨憨的笑了笑说:“我太沉了,要是我下去,起码能让他们娘三上船。”
“不行!”方妈扯住方爸的胳膊。
父亲夸赞道:“媳妇,你知道吗,那个小孩儿特别聪明,他才上小学竟然解了我们高中的题,这样的小孩儿应该留给国家,留给人民!”
“可你走了,让我们怎么办?淼淼还这么小?”
“媳妇,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吗?”方爸捧起方妈的额头,印上一吻,说,“我是个教师!”
他爱学生,他爱才!
方爸给方程说完话后,便困难的站起来,再次爬上了船,那只半只身子淹在海里的船。
后来换上来的是一个阿姨,和两个哥哥。
游轮彻底倾覆,爸爸和十五个船员连连挣扎了许久,而她坐的橡皮船被浪越推越远,高高的浪潮挡住她的视线,在和浪谁挣扎许久后,恢复了平静的海面漂浮着死的沉寂。
血染红了整个天边,太阳明明灭灭的藏在艳红的云彩里,下面的世界是别样的凄楚。
因为游轮爆炸时已经离陆地较远,她们被发现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爸爸和叔叔们再也没有回来。
……
方程的病大好,她哼着歌儿将自己蓬乱的卷发梳好,然后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微笑。
戴笑颜感叹:“被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
“程程!”高为渊走进病房,叫了一声。
戴笑颜酸溜溜的站在一旁说道:“用不用我回避一下啊!”
“不用不用!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这就出去。”方程提起床上的包,对戴笑颜说。
这么说来,方程还是觉得她碍眼了!
“方程,你再次刷新了我对你二十多年的认识!”
方程全当没听见,继续哼着自己的歌儿。高为渊接过方程手里的包,说:“恰好到了中午,不如我请程程和戴小姐吃饭,小小的庆祝一下。”
戴笑颜正要欢呼,却被方程一把打住:“不用那么麻烦。”
江东宸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慵懒的说:“不麻烦,一点儿都不麻烦,我很闲的!”
高为渊一副和和美美的样子,说:“也好,人多一点热闹!”
有人撑腰,戴笑颜得寸进尺说:“那我把我家周先生也叫上吧!”
“好。”高为渊笑着答应。
方程心疼高为渊,请他们吃饭,还不如被敲诈勒索一次。高为渊这一副单纯的模样,方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可当高为渊抓紧方程的手,低头笑意盈盈的看向她后,方程便又融化了,不知不觉脸又泛起了红。
果真气色大好啊!江东宸看不惯的“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方程沉浸在爱河里不可自拔,她都忘了自己是因为什么生了病,只记得自己是因为谁活了下来。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知道算不算她的优点。
几人在医院外的餐厅里找了个足够大的地方坐下来。
高为渊说:“大家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方程就坐在高为渊的身子右边,她严肃补充:“大家在点菜的时候,千万要照顾一下自己负担累累的胃。”
“高教授,请您放心!”戴笑颜斜睨了方程一眼,拿过菜单,手里拿着铅笔,轻轻在菜单上勾画,方程在一旁紧盯,心里数着。
高为渊看到方程憋的通红的脸,不禁发笑。她病好不容易好了,可别在因为这事儿着急上火了,于是他轻轻扬起右手绕过她的后颈,遮住了她的眼。
这样一来,方程的头就好像躺在了高为渊的臂弯里,她脸微微红了红,却也甘心做起了他温润的小女人。
“你俩真是!别这样好吗?我和周先生正在经历七年之痒!”戴笑颜酸酸的说完后,搂起了她身旁一直默声不语的周先生。
这两把狗粮吃的爽。
全场只剩江东宸单身一人饮酒醉。
服务员再次确认菜单,亮声报出一串菜单名时,方程的心是沸腾的!
戴笑颜和江东宸两人果真毫不叫人失望。
“喝点儿水。”高为渊帮她灭火。
方程将气咽在肚子里。
菜上上齐后,周川终于开口说话:“高教授,您在哪个校区任职?”
“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就不用喊我教授,直接叫我名字高为渊。我一般都在西校区上课,这学期会在东校区上公选课。”
江东宸暗自神伤,又饮了一杯酒,暗想,谁跟你是朋友。
高为渊给方程把菜夹到碗里,方程根本就不用伸胳膊,只顾吃就好了。戴笑颜保证,方程成为废人指日可待。却也看的痴呆,因为之前方程一直没和男生交往过,没想到现在却钓了一条大鱼,直接把一众女生给秒杀了,这实力,戴笑颜不得不服气。
“既然是朋友,那我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想问,应该不过分吧?”江东宸声音酸冷酸冷的。
“请说,我一定坦诚相告。”高为渊淡定自若。
他其实是一张白纸,只是人生充满曲折,留在上面的是一道道折痕。
“爽快!”江东宸勾唇一笑,既而严肃:“你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吧!但是却有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这么超前的事,你是怎么办到的,您教教我们呗!”
方程白了江东宸一眼。心想,傻小子想给人家找难堪,等会儿就会为自己的问题后悔。
“实在惭愧,这并不是我的能力。他叫高数,也是程程班里的学生。他的亲生父亲是我的哥哥,哥哥去世后,我便成了他的第一监护人,他从小就叫我爸,高数自己也对这一切心知肚明,但是在我心里他是一个值得我骄傲的孩子。”
值得骄傲?
无非就是也长了一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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