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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一唱一 和

      “先说好啊。。 输了的一方得去‘操’场跑三圈啊。”刘铭道。

    “嗯。”

    郭佳斜睨了刘铭一眼。本來刘铭不说他也会提出來输的一方要受惩罚的。但刘铭现在主动提出來。却是让他有些吃不准了。

    他不知道刘铭是跟自己一样打着如意算盘。引自己上钩。还是故意这样说出來。吓唬自己。

    “不干啊。那算了。”刘铭说着就坐回了位置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与此同时。他无辜的对周围的人道:“你们都看到了啊。不是我不愿意啊。是他们输不起。”

    “‘操’。谁输不起了。不就是跑个‘操’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赢了。别说三圈。妈的就是十圈我也认。”

    刘潺怒道。说完他不着痕迹的瞪了郭佳一眼。妈了个‘逼’的。这家伙好不容易自动送上‘门’來。你这样把他推出去算什么事儿。

    “……”

    郭佳‘欲’哭无泪。我这不是怕他耍‘花’样儿嘛我。

    “呃…”

    刘铭听到刘潺这句话则是脸‘色’一滞。似是沒想到其会这么刚硬的表态。

    本來郭佳刚才还在怀疑刘铭心里是不是在打小算盘呢。此刻看到其这模样。他知道自己想多了。其先前那番话多半是故意说出來吓自己的。所以他急忙补充道:“对。不就是跑个‘操’场嘛。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沒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我们输了。立即兑现。绝不食言。”

    想了一下。郭佳继续说道:“其实我个人觉得光跑‘操’场‘挺’沒意思的。要我说。如果哪方输了的话。就脱光衣服‘裤’子跑上十圈。”

    说着。郭佳把目光移向了刘潺:“你觉得呢。刘少。”

    “我反正沒什么问題。”刘潺摊了摊手。道:“就是不知道某人有沒有种。”

    话说这两人的配合还是很默契的。一唱一和。三言两语就又把刘铭‘逼’到了绝地上。

    “‘操’。谁沒种啊。”刘铭学着刘潺刚才的语气道:“不就是‘裸’奔嘛。谁怕谁。”

    “哈哈。好。刘少果然爽快。”

    郭佳竖着大拇指道。刘潺和李磊两人也借机附和。大赞刘铭英勇无敌。豪气干云。

    “看來。又有人要倒大霉了。”姬雪莺幸灾乐祸的道。

    袁梦莹也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刘铭为什么这么有自信。但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她知道其一向不打沒把握的仗。

    “不知道是你先來呢还是我先來。刘少。”郭佳问道。

    “既然你这么心急。那就你先來吧。”刘铭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这作诗就跟下围棋一样。先作的有优势。围棋先行之所以有优势。是因为其先手可以抢占更多地盘。更多先机。而诗先作则能保持思绪的连贯‘性’。且能给对手造成一定的压力。所以郭佳沒有再客气。而是直接把目光移到了旁边的墙壁上。

    作为郧阳的典范学校。郧阳高中不仅在教学方面出类拔萃。学校的设施设备和装修也要比同类学校‘精’致得多。就拿这教室來说。两边的墙壁上都各自挂着三幅壁画。

    虽然这些壁画的价值、‘色’调和构造都不能跟郧阳酒店那个相比。但在教室中能挂出这么多壁画。不得不说。郧阳高中确实财大气粗。

    郭佳的目光停留在了第一幅壁画上。这上面画的是一只脚。在脚后面。有一片略显模糊的油菜‘花’。

    这幅画乍一看之下。有些单调。且它的‘色’彩也不是很饱满。但其前面的脚却和后面的油菜‘花’‘交’相辉映。使画的立体感和对比度直线上升。不论其他。单就构造來说。这幅画倒不失为一幅佳作。

    “有了。題目就叫《油菜‘花’》。”郭佳笑道:“今日周末回老家。途中惊现油菜‘花’。”

    说了两句。郭佳突然停了下來。沉‘吟’了一下后。他才继续说道:“金黄朵朵虽遍地。.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不如佳人信丫。”

    “好。”

    “好。”

    郭佳话音刚落。刘潺和李磊就把手掌拍得啪啪响。

    教室中其他人也是一脸倾佩之‘色’。虽然他们都不喜欢郭佳。但不可否认的是其这首《油菜‘花’》确实写得很好。就连孙雪也不由得多看了郭佳两眼。

    “切。你这也叫诗。”刘铭鄙夷道:“今天明明是周二。你却说是周末。简直是打胡‘乱’说。还途中惊现油菜‘花’。尼玛的。这油菜‘花’明明是在画中的好不好。还有那个不如佳人信丫。尼玛的。这脚要沒四十三码老子名字倒着写。哪里是信丫了。还有…”

    刘铭就像个泼‘妇’似的。叉着腰。数落着郭佳逻辑上的各种不合理。

    “尼玛的。哥那是比喻好不好。”郭佳只得感叹沒文化真可怕。不过他也沒有和刘铭争辩。因为越是这样。越能说明刘铭是个二货。而刘铭越二。他们的胜算就越大。所以他无奈的道:“我前面不都说了嘛。我的文采不能和刘少你相比。既然刘少认为我作的诗不好。那还请刘少…不吝赐教。”

    “你诗作得不好。我当然要赐教啦。”

    冷哼了一声。刘铭把目光聚集在了第二幅画上。虽然他嘴上说得轻松。但他心里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毕竟作诗可比不得其他东西。可以随意糊‘弄’。这玩意儿一个‘弄’不好。虎头蛇尾不说。还容易贻笑大方。

    这是一幅标准的国画。画上画的是一名手持长枪的英武男子坐着一匹高大的骏马。登上‘迷’雾缭绕的天山。沐浴万丈雷霆的壮阔景象。

    这幅画整体‘色’彩偏暗。柔润度和明亮度也不高。可其正中的人物却是刻画得极为传神。

    其剑眉倒竖。双‘唇’微薄。刚毅的脸庞上写满了冷漠。那双眼睛。犹如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特别是他那举着长枪刺向天际的动作。更是有一股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

    见刘铭站了半天牙根里都沒蹦出一个字。刘潺不耐烦了:“我说你到底会不会啊。”

    “我这不是在想吗。催‘毛’啊你。”刘铭怒道:“你要厉害。你來啊。”

    “你…”

    刘潺气得脸‘色’通红。不过他倒沒有再催促刘铭。万一这家伙待会儿说自己打断了他的思路赖着让自己作诗那就麻烦了。

    可刘潺哪知道。他这一等。竟足足等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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