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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是我的错(1)

      这个时候的舒暖情恍然想到以前佐宿翰还在世的时候听说有过一次在胡同巷子里被他这个不要脸的哥哥扒光了衣服打了一顿的经历,不知怎么的,刚才唐易恒看容凌的那种眼神让她心里突然一个激灵。

    容凌看了舒暖情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好!”

    北城唐家的太子爷亲口提出这样一个算不上要求的要求,他又怎么好拒绝?

    容凌欠了欠身,施施然地转身,这边站着的唐易恒瞄着那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在舒暖情正想要开口说话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一句。

    “他有舒华烨长得好看吗?”

    舒暖情犹如当头一棒!

    “他有舒华烨有权有势吗?”

    舒暖情:“……”看向唐易恒的眼神从震惊到祈求,别说了!

    唐易恒是谁?你叫我别说我就别说?你当我是啥?嘴巴长我身上又没长你身上?随即眼睛一瞟,白眼一翻!

    “他能比舒华烨那功夫更持久更强悍吗?”

    舒暖情觉得脑子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是被唐家的这个祖宗连续三句话给震惊得目瞪口呆!

    唐易恒,你,你,你给我闭嘴!

    如果现在条件允许,舒暖情已经不顾形象地跳脚了!

    最初震惊是因为唐易恒怎么也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的两个问号更是打得她措手不及。

    这混蛋居然连这话都说得出口!

    还如此直言不讳,堂而皇之!

    原本心情沉重的话题不知道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这般逗比无厘头,这让舒暖情瞪大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珠子,又气又急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嘟着嘴巴把脸偏向一边大口大口地吐气,试图以此来转移自己马上就要脸红的注意力。

    “喂,亲爱的!”耳边唐易恒的声音再一次低笑着响起,舒暖情不由得那眼睛瞪他,不准叫我‘亲爱的’。

    唐易恒笑得狡黠阴险,不由嘴角那坏坏的笑让舒暖情心里又是一阵咯噔,这家伙要放大招了。

    果不其然,压在肩膀上的手臂一沉,唐大少的沉笑声邪肆地坏透了。

    “男人嘛,要的是睡服,是个男人都吃这一套!相信我,这一套是百发百中!”唐易恒说道这里,揽在舒暖情肩膀上的手臂一勾,无比认真地说道,“他在二楼,你,现在,放马过去!”

    舒暖情觉得,唐易恒上辈子不是个红娘就是个拉皮条的老鸨子!

    舒暖情是被唐易恒推着到了楼梯间的地方,被他催得紧,舒暖情心里又很紧张,可是既然已经到了楼梯间,抬脸望着上楼的阶梯,拎着裙子的手一紧,她迈开步伐快步上楼,楼梯边唐易恒靠在那边笑意盈盈地对着看过来的人们点头示意,身边,谢安泊靠近,跟他一起靠在楼梯间的扶手上,谢安泊刚才在那边陪女儿,这一次舒华烨订婚宴,他带了许安好和女儿安安一起过来的。

    谢安泊朝楼梯间的方向看了一眼,伸出手肘碰了一下对着人家美女挑眉笑的唐大少,“你刚才干什么了?”

    刚才那个美女,不是舒华烨那个妹妹么?叫什么来着?萧景琛喊的‘莎莎’?

    这名字时常让谢安泊以为是在喊莎士比亚,谁叫那狗的名字取得那么奇葩,明明是只公狗每天不仅整天穿红戴绿名字还要搞得那么女性化,不让人误解都不行!

    某只今天穿戴一身红艳的莎士比亚一个喷嚏打了出来,环视一周发现靠站在楼梯那边的谢大少正瞄着它,顿时磨起了狗牙。

    我穿红戴绿怎么了?我喜欢,我愿意,管你p事!

    “我刚才正拿你的亲身经历以身传教!”唐易恒回答。

    谢安泊:“?”

    我的亲身经历?关我什么事儿?

    唐大少眼皮子翻了翻,“某个睡女人就跟换衣服一样连一共睡了多少个女人都心里没数的家伙最能诠释‘睡服’一词的深刻含义了!”

    唐易恒说完,瞟他一眼,我不说你,还能说谁?

    咱这一群人了,还能有谁比你更渣?

    谢安泊喝进嘴里的酒液还没有来得及咽进去,就被唐易恒这句话给刺激得额头太阳穴一突突地鼓,躺着无辜中枪的他对着施施然离开的身影,半响才狠狠一声低咒。

    舒家别墅的楼梯间,丝一般顺滑的裙角在地毯上滑过,高跟鞋的鞋跟砸在地板上的声音从最初的急促到二楼楼梯口慢慢地停下,拎着裙角的手也在慢慢地攒紧。

    二楼十分冷清,跟楼下的人声鼎沸截然不同,如果说之前舒暖情被唐易恒的那些话激得满头一热,那么现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也让她变得冷静了下来。

    牧歌就快来了,楼下那么多的宾客都为了今天晚上他的订婚宴而来,她现在的举动无疑会搅乱整个宴会。

    楼下的人个个身份不凡,更有不少是舒华烨的竞争对手,官场历来都是男人尔虞我诈的竞争场地,她虽然没有去深究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但是处在这个局里的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她都看在了眼里,在被人看来他能爬上这个位置是十分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她知道,你只有加倍的努力才能让别人看起来不那么费力。

    如果她今天任性一回,什么都不管,那么,又是谁去买单?是他吗?

    拽着裙角的手捏得死死的,满腔的期待满腹想要倾诉的话就这么硬生生地卡在了嗓子眼里,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拖着沉重的步伐忐忑不安地站在了书房门外的,当她听到书房里传来的那道声音时,抚在门上的那只手是那么地想直接推开,可是她却不能这么做!

    她已经自私任性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都是他在她的身后为她解决一切烂摊子,曾经的她不知道,但是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又怎么能忍心?

    “没找到?”他的声音带着沉沉的鼻音。

    深秋时节,他是不是又感冒了?

    “是的,大少!”戚言的声音低低传出!

    找什么?他在找什么吗?

    一阵沉默。

    “不过我可以确定!”戚言再次出声,“那些照片是在容凌手里!”

    照片?容凌?

    一楼的宴会厅,郁卒了大半天的谢总裁听到人群里有人在说着什么牧歌小姐的车到了,他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眼睛不由得朝楼梯间那边瞟了一眼,见到有人从上面下来,微眯着眼睛瞅了唐易恒一眼。

    “我说,你确定待会会出现你所期待的那一幕?”

    我怎么突然感觉你那所谓的直觉有些不太靠谱?

    而且,关键是,这后续工作要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你确定待会这里出现的会是伉俪情深也不是被人指着鼻子骂奸夫****?

    好吧,骚年,在享受荣光的同时就要考虑到饱受大风大浪的肆虐折磨!

    不过,你确定他们都准备好了吗?

    “我怎么知道?”唐易恒白了他一眼,一副‘其实我就是个打酱油的偶尔吹吹耳边风来个推波助澜但至于什么后果嘛,我哪知道?’的****表情。

    谢安泊差点朝他吐口水了,都说干大事的走一步势必就要往后想三四步,他舅舅萧景琛就是那号人物,讲究布局,讲究未雨绸缪,可是这厮做什么事情大多数时间就是随心所欲,真不知道长这么大,萧景琛到底给他补了多少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