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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睡了你 作者:旧城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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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下午三点多,凯文给赵肆月打电话,问她签证快到期了,需要帮她递交材料吗?或者和蔓枝一起回去?他把邻居塞恩太太一家邀请到家里办bbq party。
赵肆月想了想:“我下周一回你吧?我和蔓枝商量一下。”
凯文知道,黎蔓枝都是跟随赵肆月的,没再打电话问黎蔓枝,祝她在中国生活安好,陪苏珊去晨跑了。
周四,赵肆月把快递投了出去,她提前算好了时间,六点之前的快件算头天的,同城第二天能到,六点以后算第二天的,等到了常战手里,大概是周六。
晚上,赵肆月去了黎蔓枝家。把她的小礼服挂在黎蔓枝的衣橱里,和黎蔓枝躺床上聊着天。
黎蔓枝对于赵肆月主动骚扰她显得很兴奋,人还没到,就吩咐阿姨做了一大桌子菜,堪称满汉全席。一副:吃吃吃,随意吃!我家有的是燕参鲍翅即视感,财力彰显无遗。
赵肆月想起那张六位数的付款票据,劫富济贫的念头猛然陡增,咬牙扫荡。
常战这几天的训练强度格外大,大得他都有点儿吃不消,总要累的筋疲力尽,他才睡着好。
上举腿、负重弓步、哑铃推举、飞鸟推举....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衣服...连内裤都没一处干的,袜子也湿透了。汗水大颗大颗的滴在地上,连房子都跟着燥热起来。
他的手掌缠了纱布,是这几天训练强度陡增后磨破了皮。他不能停,一停就会忍不住想她,想跟她的点点滴滴,忍不住想去找她。他的心从没如此难受过,堵得慌。
分别第二天,他在她门口坐了好久。恍然大悟,是的呀,他连她家都进不去,能进的去她的心吗?
不够...训练强度不够...。西西里卷腹、引体向上、仰姿反屈伸再来一次...他终于觉得疲惫,累到瘫在地上。头顶的灯光光圈大了又小,视线都模糊,好像灯下有飞蛾,像那晚。
他累到耳鸣,屋子里静得只有他沉重的呼吸,还有头顶飞蛾时不时撞灯的声音。
汗液浸到手掌破皮处,生疼,脑子清醒了一大半。
他躺地上没动,许久,才去浴室打开水龙头。花洒有热水喷出,哗哗的,顺着流了一地,溜进下水道里。墙壁上渐渐有了水汽,几颗汇集,变大,滚落,跟上次一样。
他想抱她,想听她叫她名字...
他迅速把水调成冷水,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
从浴室出来,没擦头发就上了床,累极了,今晚应该好睡...
早上七点多,手机拼了命的响,常战没睁眼,摸到手机接起,迷迷糊糊的:“喂...说...”
“战爷不好了,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风月心略堵,不过战爷和肆月结局很好哈
第55章 了断5(正文完)
常战去医院的时候,罗溪坐在天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楼下,身后有她爸和罗东生,还有好多医护人员。楼下的罗卿望着天台使劲儿哭:“姐!姐你下来!”
罗溪看着楼下如蝼蚁般小的围观人群,一辆悍马停在外头,常战下来,连车门都没锁。
她笑了一下,常战还是紧张她的吧?
“罗溪!有什么话你下来说!”常战喊她。
罗溪微笑看他:“战爷,你还是来了...”
“我是你朋友,怎么能不来?”他说。
罗溪的脸色一沉:“朋友?你不爱我,你爱赵肆月!那我治它做什么?没有你,我跟死了有什么区别?罗溪回头看一眼她爸:“我爸因为我都白了头了,我还苟活着做什么?”
罗溪作势要跳,楼下惊呼一阵,常战喊住她:“罗溪!”
“你冷静点,我这样仰着头累,我先上来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
罗溪又坐回去:“谈什么?谈你跟她有多恩爱呀?”
常战心里莫名痛了一下。
今天是赵肆月的生日,他给她准备了一条手工项链和一套崭新的藏蓝色床单。
项链吊坠是一只奔腾的鬃毛都飘起来的野马,马是她的属相,又像她的性格一样。马身上有他的指纹,她要是戴着,他离她的心脏便更近了。
床单是他家里那款的同系列,她说她喜欢,他找人加急定制了一摸一样的。其中一个角,他让人加上了她和他的名字:常战肆月。
他以为,赵肆月看了肯定会说:就想着跟我滚床单!
昨天店家打电话让去取东西的时候,他本不想去的,因为赵肆月说:如果我当你是我男朋友,会让你一而再的去看罗溪吗?会让小女孩儿跟你搭讪不生气吗?我们是炮.友,合拍的炮.友,我从没承认过你是我男朋友,我从来只说过欣赏你....
可他还是去了,扔在车上,准备今天给她的。大概,也只是为了找个见她一面的借口罢了。
常战许久没说话,再看罗溪的时候,他眼里的光淡下去:“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罗溪的眸光亮了,同意常战上楼。
常战的爸爸在楼梯口拉着他,红着眼说:“小常,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求你了,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罗溪...罗溪经历了这么多,这一跳,就什么也没了...”
罗溪爸爸的话还没说完,常战的心里忽然一阵慌乱,说不出为什么,感觉漏跳了一拍,再补上来,就有些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整个人心事重重,眉毛拧得展不开。
***
老杨派车来接的黎蔓枝和赵肆月,加长林肯,气势是上去了的。
他有应酬,没和她们一个车。正好,赵肆月逮着机会给龙哥发了信息。
从北京到天津,路程不算短。有下人给她们倒了红酒,赵肆月酒量好,喝点儿也无妨。
摇摇晃晃中,赵肆月渐渐生了倦意,眼皮沉重,车内开了音乐,很轻的小提琴曲...
迷迷糊糊中,车停了,下人把车门打开,空气中都有鱼腥味儿。风一吹,海浪拍岸。
赵肆月头有些疼,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多。才喝两杯,怎么就睡着了?黎蔓枝睡得沉,赵肆月晃了她几下才醒。下人搭了把手,扶两人下车,一搜巨大的游轮停在港口。
宾客很多,宴会很正式,地上铺了红毯,waiter穿了剪裁合体的西服。
赵肆月很敏感,总觉得哪里不对。从北京到东疆码头,两个小时左右能到。她们七点出门,十一点多才到达港口,整整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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