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失言
竟然敢这么舞倾城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人,“什么是成亲的事情?”
顿时赵紫灵的笑容就僵硬在脸上,成亲的事情还有什么,还不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婚事呢。
这个事情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经商议好了,不是说等到从翠玉山庄回去之后,就直接要成亲的。
可是和舞倾城明明就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赵紫灵转眼就明白了,舞倾城一定是在开玩笑的。
“你真是会开玩笑了,这普天之下除了我能收了你之外,倒是看看那个女孩子还能有这样的能耐呢。”
说来也是让赵紫灵有些不能理解的,为什么好端端的舞倾城,会说出这些话来,就在赵紫灵还在不明白到时候,忽然看到远处一个类似年玉娇的身影。
“那个人好像是玉娇姐姐。”
有些时候,有些话题,有些东西,都是没有办法去面对,可是偏偏就要矫情到痛苦的勇气都没有,舞倾城倒是没有看到。
不过听着赵紫灵这么笃定的话,直接就追着过去了,显然对面的人转身就消失在角落里了,只有赵紫灵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刚才明明是看到她了,可是这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舞倾城心疼的看着赵紫灵,这丫头的感情并非不清楚,只是有些时候,选择的东西太多了,而所要付出的东西也是太多了。
“赵紫灵,我知道对于我来说你……”
“刚才是我眼花了,那个人才是呢。”
赵紫灵不想要听下去,如果舞倾城是笑着和她说的,那她一定不会在乎的,可是现在舞倾城一本正经的在说这个事情到时候,赵紫灵就没有办法接受了。
明明外面的空气干净的一尘不染,可是眼睛里还是被吹进了沙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为什么好端端的舞倾城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赵紫灵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开始嚎啕大哭,那声音真是闻者伤悲,可是终究没有办法帮她分担任何的痛苦。
隔壁的年玉娇隐约听到什么声音,竟然会有些耳熟呢,只是在那么一会的功夫,那哭声就消失不见了。
逍遥人端着一个锦盒走进来,以前都是直接端着托盘的,估摸是夏天来了,小虫子多了些,所以怕饭菜里面掺杂什么东西才是。
“我这身子倒是好了很多,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呢,现在外面倒是也安静了不少,想必如果出去,也不会太过辛苦。”
年玉娇很感激逍遥人这段时间的照顾,如果不是逍遥人,恐怕一时半会都没有办法让孩子如此健康呢。
只是感激归感激,心中还是担心的很,出来这么长时间不知道舞倾城是如何瞒过阮凌耀的,竟然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可是这肚子越来越大了,如果日后再明显一些,恐怕出去就不那么容易了,这个山庄除了她之外,倒是也没有人还能有身孕了。
“这个恐怕还是要等些时日,公子与那个人正好要回去京城,要去省亲的,到时候可以一起,方便不少呢。”
虽然波拉和年玉娇并非是什么关系颇深的人,可是毕竟当初是一起过来的,这个时候若是跟着一起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
等到回去之后,到了京城那如果不见了一个人,那绝对就是大海捞针了,这才是最好的机会呢。
年玉娇思忖良久,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计划,只是想着如果波莱真的到了年家,估计说不上几句话,就会被母亲给认出来。
“只是如果将军府的人知道了此事,想必父亲……”
“到那个时候,只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波莱的什么,反正也找不到你了,而且公子与波莱也生米煮成熟饭了,还能有什么事情说呢。”
年玉娇对这所有的一切并没有怀疑什么,此话是出子逍遥人的口中,只是因为逍遥人曾经救了老祖宗一命。
“倒是也好,如果翠玉有什么事情,我的血液还能有些用处。”
也只是再几日的时间,年玉娇并未多想,只是如果阮凌耀等不及了,或者是舞倾城没有办法隐瞒了,事情该是如何是好呢。
阮凌耀看着对面的年玉娇,眉头皱的死死的,而旁边跪着的小丫头,满脸都是划伤的痕迹,血液混合着泪水一同流下来。
或是因为那眼泪早就已经把伤口填满了,所以那丫头除了抽泣,并没有多余的感情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地上的碎玻璃片。
“玉娇,这丫头可是惹了你什么,倒是下了这么重的手。”
阮凌耀是被安公公叫过来的,本来对于阮凌耀的性子,也不过就是一个丫头,何况年玉娇也并非是那么容易发脾气的人。
当然了,那是这次回来之前,之后虽然是有些变化,倒是也不会租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呢。
只是过来了一看,倒是满房间都是碎片,所有能摔的东西全都成了碎片,关键是那个小丫头竟然是跪在碎片上的。
“娘娘……”
正巧赶上雅竹过来了,看了一眼皇上“雅竹见过皇上……”
抬头看着波莱身边的阿奴的时候,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厌恶,什么时候主子身边竟然换了一批人,倒是连她的手都没有经过呢。
波莱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刚才说的是什么?好像是叫做什么雅竹来着,是什么来头呢,倒是听着声音和年玉娇很熟稔。
“你倒是和你的主子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阮凌耀并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就见着对面的人,像是炸了毛的猫,站起来就指着阮凌耀。
“难道皇上是在我的寝宫里面安插了眼线不是,我也不过就是惩治了一个小丫头,竟然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阿奴在一边也跟着添油加醋,“是啊皇上,听闻皇上是最爱皇后娘娘不过了,倒是也没有想到,难道是因为皇后娘娘去了翠玉山庄一次之后,就有些其他的意见了。”
雅竹听着对面的阿奴的话,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主子身边的事情,她当然是没有什么置喙的权利,倒是现在了这个阿奴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