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我要罚你!
莫秋白的心快要跳出了喉咙。
只想和可儿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她真的又一次咬上了他的耳朵。
莫秋白顿时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声音酥而沙哑道:“你这磨人的小东西,坐好了,好好看本少爷追上周若希。”
提气到全身,莫秋白快如闪电的身子一下子就超过了周若希。
叶妙可有些震住了,秋白好快,他刚刚都是装作跑得慢的呀,他又占了她一次便宜,这个比狐狸还要狡猾地臭东西。
叶妙可气的一脸黑线,嘟着嘴在他的后背这戳戳,那戳戳,“好啊,你骗我。”
莫秋白浑身紧绷,这小东西不知道她这样会挑起他全身的火吗?
拥着叶妙可的力量也放松下来,浑身被她弄得****极了,忍着想要她的冲动,莫秋白把她放下来,一下子抓住了她不安分地手,把她紧紧地拥着,嘶哑道:“可儿,安分点,这里是祁府,你要我在这里要你吗?”
叶妙可脸瞬间烧红,撇撇嘴,端着脸,假装生气道:“谁,谁不安分了?莫秋白,你,你这个坏东西,你就会冤枉我。”
周若希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面前,一听到可儿说莫秋白冤枉她便起了捉弄可儿的心思,“可儿,莫秋白冤枉你什么了?你倒是说来听听,说出来我给你出气。”
周若希本来在祁府呆得快要蔫了,现在来了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叶妙可,她心中老是想捉弄她。
“周,若,希。”叶妙可气得猛瞪了她一眼,“你真嗦。”
周若希忍不滋续调笑叶妙可:“可儿,我嗦什么了?”
“你有完没完?”叶妙可双手插在腰上,一副凶悍的样子。
莫秋白傻眼了,看了眼周若希,又看了眼可儿,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周若希真是有本事,把一向正经的乖乖女变成了一个泼妇。
周若希看叶妙可生气地样子,突然一本正经地道:“叶妙可,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我在这祁府无聊死了,现在来了你这个表妹当然想捉弄捉弄你,别介意,亲爱的。”
叶妙可拧眉,撇撇唇,“周若希,原来刚刚那酸样子你也是装的,哈哈。”
两个女人不计前嫌地说了好一会儿话,不一会儿甜蜜的让莫秋白嫉妒。
莫秋白胸闷地叹气,可儿倒是很快和周若希不打不相识成了朋友。
周若希带着可儿和莫秋白终于到了房间。
可儿一眼看过去,这是一间奢华到精致的屋子,里面排放着好多讲究的媳物。
一件件物品和衣服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可儿,这是祁叔叔让妈妈给你准备的,你喜欢吗?”
叶妙可点点头,不算架上排放的媳物,光是她现在打开的这些盒子里的东西,一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
莫秋白心中的疑惑越发的明朗了,祁修远真的把可儿当作亲生女儿般的疼爱。
莫秋白看着这一件件精致,做工讲究的衣服,祁修远果然花了不少的心思。
这时一直站在外面的,两个穿着严谨套装的女官走了进来,她们走到叶妙可面前,在她面前作揖恭敬地行礼,“女官香儿,木儿给秀请安。”
“起来吧。”叶妙可说道。
她得习惯这是z国,一直延续的皇室制度,过去封建的丫鬟制度依据存在,丫鬟称呼到现代已经改成了女官。祁修远是祁王,自然府里女官成群的。
“你们先出去吧。”叶妙可对着女官道。
“好的,秀,有事情拒叫我们。”女官恭敬地退了下去。
周若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莫秋白,她可不想做她和他之间的电灯泡,自觉道:“可儿,连续坐飞机一定很累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你再陪我一会儿吗?”叶妙可挽留。
“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急于一时。”说话间周若希已经走了好远,一会儿她的身影便看不见了。
莫秋白静静地坐在她身边,深情款款地看着叶妙可一眼,又看了桌上琳琅满目的媳物,皱了眉头道:“可儿,你有什么想法?”
叶妙可戒备地扫了眼外面确实没有人在,她才在莫秋白耳边低语道:“周少梅似乎深藏不露,我搞不清楚她真正的想法。这个周若希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一时半会儿我也看不出来她对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先处着当朋友看看。”
祁王府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不简单。
刚刚那个管家祁虎,似乎在这个祁家的地位很高,他刚刚看着莫秋白毫不顾忌,完全没有一副尊卑的样子。
祁虎表面对妈妈江雅芝是恭敬的,可周少梅今天提前回来打点好一切就是为了宣誓自己主人的身份,祁虎对周少梅也是毕恭毕敬的,周少梅的话祁虎肯定是听的。
祁修远对周少梅何止是信任,完全就是放手让周少梅管着祁家。
妈妈在祁王府现在的身份很尴尬,不知道祁王什么时候可以给她真正女主人的身份,祁王会不会娶妈妈?叶妙可心中一点底都没有。
莫秋白见叶妙可这么说总算放心下来,他紧紧地拥抱着叶妙可,柔声道:“你在祁府一切都要小心,别忘了我吩咐你的话,一定要问清楚你妈妈,你到底是不是祁王的女儿?”
叶妙可拧眉紧紧地抿着唇,抬起头凝睇着莫秋白道:“秋白,你在这里我感觉心里都有些慌。”
莫秋白脸色变得暗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会儿,安慰道:“放心,来z国之前,我就已经安排好了,你们祁王府明天要找大厨和护卫,我会让人潜伏进来,等我一切安排好就告诉你。”
叶妙可心中一动,原来莫秋白早就有计划了。怪不得放心她住在祁府。
“谢谢你,秋白,谢谢你在我身边。”叶妙可动情地看着他说着,莫秋白皱着眉头刮了刮她小巧秀气地鼻头,有些生气道:“和我还这么客气,我要罚你。”
叶妙可紧张的拧了拧眉,拽着她的衣袖,黯然地低下了头,一副委屈的样子:“我怕疼,罚得轻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