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演戏(2) 内含钻石加更……
夜子彧感觉自己醉了。。
不然脚步为什么这么虚浮,曾经熟练驾驭的恨天高也是磕磕绊绊的跟不上脚,脑海里全部的记忆都停在刚刚的‘激’‘吻’里。
以为他有多么正经,没想到不但用接‘吻’的方式,帮她祛除嘴里的辛辣,还外带掏空她嘴里的美食,一双浩瀚如海的眸子,那么的醉人。
那个时候,她耳边仅剩的声音就是自己的心跳了,以至于什么时候被他拉出餐馆,漫步在这洒满月光的梧桐树下都没发觉。
右手被他紧紧拉着,夜子彧用有些发抖的左手,‘摸’着仍旧发烫的‘唇’,又试了下涨热的额头,她深呼了口气,“我发烧了!”
快出一步的颜青,停下,“什么?”
他挑眉,看着脸蛋红扑扑,黑眼睛晶晶闪耀的‘女’人,上前一步试了手温。
低笑,“你是醉了!”
“谁说的!”她撅着被他吸肿的‘唇’,狡辩,“我是发烧了,头晕,心脏加快,还有怎么会有……,一个、两个、三个……”夜子彧瞪着‘迷’糊的眼,纤纤十指来回点着跟前的男人,“哇,竟然有五个颜青,不对,是六个,八个?”
她歪着脑袋,不确定的问。
朦胧的路灯,透过高大梧桐树的枝叶,斑斓的洒在她明媚的笑容里,有那么一刻,颜青呼吸都是停止。
时光如梭,他已经不是刚步出校园的‘毛’头小子,十几年里跟在顾子墨身边,多少也学会了淡定,不动声‘色’的内敛。
什么样的酒会,什么样的应酬和‘女’人没见过?
却是这会,他被吸引了。
撅着嘴的‘女’娃仿佛没意识到什么,在点了几个没数清之后,竟然将整根手指塞进嘴里。
她‘唇’‘色’很粉,不像那些应酬的‘女’人那般涂令人倒胃口的大红‘色’,粉粉的带着象征年轻和活力的‘诱’-‘惑’,让他鬼神神差间又凑了过来。
带着满满嫉妒的把手指扯出来,刚低头,夜子彧哇的一声,对着路边就附身吐了。
“你……”颜青有心想骂她,不让她尝酒吧,又心疼她现在的样子,连抱带拽的来到车前,打开车‘门’,刚扶进副驾驶座,谁知道‘女’娃的手就是拉着不放了。
随着哼唧,那快要撑爆礼服的半球,几乎是呼之‘欲’出。
刹那,颜青怂了,天啦噜的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放手!”他沙哑的说,“臭死了,我要去后备箱拿水!听话!”
夜子彧不放心,“你确定不会走?”
“我车在这呢,能跑去哪?”更准确的来说,她在这里呢,他敢走吗?
那个威廉,看上去绅士又文雅,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实际就是个变态狂,要是他的侄‘女’发生了什么意外,别说是夜家,单单就是他,都能吃了他!
也就是这么想着,再拿水过来,颜青才强‘逼’着自己不再去‘乱’想,毕竟这是夜家的大秀,不是什么一般什么别的‘女’人,不能玩也不敢玩!
也就动作不客气的拍脸,“醒醒,漱口了!”
“老颜,老颜……”夜子彧看上去真醉的不省人事了,拉着颜青的胳膊,当成依靠的蹭啊蹭的他整条胳膊都木了。
准确的来说,不是累的,而是被柔软的半球给酥的。
一咬牙,捏着‘女’娃的下巴,就往嘴里灌……
“唔!”夜子彧晃着脑袋,誓不要喝水,一下子那纯净水,顺着嘴角流进纤细的脖子,又淌进扎眼的‘胸’口里,搞得颜青顿时都有骂娘的冲动。
草草的收拾了下,刚压下想入非非的邪念,却是怎么都没想到,在扣安全带的时候,原本歪在椅背醉睡的‘女’娃竟然不设防的抱腰。
软热的手就在腰带周围徘徊,像是寻找什么突破口似的。
颜青恼了,“夜子彧!”
“老颜,老颜,么么哒,咯咯……”
“……”简直是人命啊,颜青按下她,砰的一声锁‘门’,刚坐进车里,握手柄发动车子时,手背忽然一暖某个‘女’娃又缠了上来。
这一路,颜青没敢转头。
一双快要喷火的眼眸,看上去很是守法的直视前方,都不知道为什么,挡风玻璃上竟然把两人此刻的样子给倒映了出来。
朦胧不清的玻璃上,他的整条胳膊,都被夜子彧给拉怀里怀里。
每个右拐,调头,那柔软仿佛更加贴近,就这样一路煎熬着,好不容易到了楼下,他揪了揪夜子彧粉粉的耳朵,“睁眼,到了!”
“姐,你别吵!”
“……”我去,就尝了一口酒,竟然醉得把他当姐了?于是颜青扭头嗓子,“那你有什么骗姐的吗?子…子彧?”好吧,彭杉应该会这样称呼吧!
夜子彧撅嘴,“有…没有……”
“究竟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夜子彧醉得有些飘,举手发誓,“拿人格担保!”
切!没由得颜青就撇嘴,“你还有人格吗?”
想起假山里的情景,他就一肚子恼火,就在夜子彧裙子掉下来,他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这娃突然吓得跑开了。
那急忙又慌‘乱’的样子,要不是他提醒,都不知道穿衣了。
半分钟后,得不到回应,颜青知道她是真的醉了,降下车窗,点了支烟,烟雾里,他没敢看她的脸,只问,“国庆节那天莫念找你了吗?”
“……”
“说话!”他拍拍她的脑袋,刚想再问,那知她一下子扑进自己怀里,“水,好渴……”
看着她‘舔’‘唇’的样子,颜青快不能自拔了,气自己不该有邪念的同时,又恨自己刚才怎么就把最后一瓶水给丢了呢?
这下可好,本想再坐会的,只能送她上去了。
扶正她,他说,“忍一会,我送你上楼!”却是打开车后,那醉得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娃,一脑袋又扎进他怀里。
“背我!”夜子彧撅嘴。
颜青无奈,“告诉我,你有没有见过莫念?”
“没有没有!”夜子彧恼了,捶打着,像是寻求温暖似的环着颜青,“背我!”
“不背,自己走!”
夜子彧也不说话,哇的一声哭了。
那哭声太委屈,不是吸引了路人就是引起‘门’岗的注意,没办法,颜青只好依她,微微弯着身,那握向她‘腿’的手,都冒着紧张的虚汗。
“趴好了!”为掩饰异样,他凶巴巴的吼着。
夜子彧很听话,咧嘴无声笑的趴关,随着迈步,男人那双大手,紧托着她‘臀’。
热度滚烫,又很麻,她红着脸正享受,忽然听颜青说,“几楼?”妈呀,看着这娃没多少斤,原来这么有料,好重的说。
不过想想那么惹火的身材,又怎么可能轻?
于是颜青就嘴‘抽’了,“一百多斤吧!”
“胡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夜子彧声音清醒了,证明似的动了动身子,“才九十,那里有一百多了,讨厌讨厌!”
好吧,他讨厌。
颜青喘着气,电梯到了楼层后,顺着身后‘女’人手指的方向走过去,“钥匙给我!”
夜子彧赖在身上,不愿意下来,“兜里!”
这是要他自找的节奏啊,那么短的小裙,大衣都没搭一件,怎么‘摸’?怎么下得了手?
胡‘乱’的三两下找,“在哪呢!”
夜子彧红着脸,低头说,“忘记拿了!”
“什么?”颜青快要气死,谁知道夜子彧又撅着嘴委屈,“都怪你打电话给我,太着急了,然后就忘记拿钥匙了,现在怎么办?”
不敢看她扎眼的样子,颜青扭头,“给你叔叔打电话!”
“在医院,有手术,说是晚上不回来了,能收留我一晚吗?”
妈蛋,这娃是故意的,带回去后果会发生什么,颜青真不敢保证,只好忿忿的瞪了一眼,“给你姐打电话!我……”
“蜜月去了!”
“……”
夜子彧嘿嘿一笑,说出最终的目的,“那你送我找莫念吧!”
闻言,颜青抹汗的动作顿了下,“都几点了?”找莫念,想带她离开?可能吗?闷着气,他快要奔溃的说,“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哦!”这么说,那莫念就是被软禁在家里了,难怪这几天找不到人。
一心想着等会瞅时机告诉叔叔的夜子彧,完全没发现那一闪而过的狡黠,落在颜青眼眸里之后,他摇头失落的笑了笑。
原来谁都没有那么单纯和简单。
他想确定国庆那夜的‘女’人是不是莫念,而她又何尝不是想找到莫念?
隐情,看在莫念一定有什么隐情。
回到家里,颜青躁动了整晚的邪念,基本已经消退压下去,随便给夜子彧倒了水,便说,“我去去洗澡,客房有淋浴,就是没宰,你凑合一晚吧!”
说罢,不再看她的样子,疾步走开。
夜子彧‘摸’不清他会洗多久,给叔叔发了短信之后,握着杯子,又听着哗哗的水声,完全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什么打量房间,顺便参观全部都忽略了。
衣服一除,就往颜青被窝钻……
却是原本关紧了防盗‘门’,随着‘咔嚓’一声响,跟着颜妈妈的声音响在玄关处,“阿青,下班了?妈妈带汤给你,在洗澡吗?”
“啊,哦!!”浴-室里,颜青听到老娘的声音,立马收拾着出来。
而卧室里,已经剥光并且关灯后藏在被窝里的夜子彧,那叫一个想哭,怎么都没想到关键、紧张的时刻竟然有人来了。
赶在对方没过来之前,她卷着衣服情急下躲进衣橱……
与此同时,顾宅里,在被关了几天后,莫念开始暴‘乱’了,瞅准顾子墨下班回来的时候,不是一句句的追问,就是质问他。
却是顾子墨,对于妻子的无理取闹,并不理会。
指了指跟前的果盘,“苹果,橘子,想吃什么?”
“顾子墨,你放我出去,我要去公司!”
“那就苹果!”说着,大手挑了个最红的苹果,然后优雅又快速的削皮,那一圈圈转动的果皮,莫念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没断。
向来他技术就高,不管是什么都堪称完美。
只是这次,为什么就不生气?以为发生了和厉建东的拥斌,他会愤怒,会怪她,会让她有机会提出离婚这个字眼,只是现在为什么成这样了?
砰!她像失控的‘精’神病一样,摔打着,又丢着沙发里的抱枕,用一切一切的方法去刺‘激’这个男人,但眼前的总是稳坐如山。
不止如此,还在削好苹果后,递过来,“累了吧,吃完再继续!”
“不吃不吃不吃!”她抓过苹果,丢在地上,又不解气的狠狠跺了两脚,“顾子墨,你究竟想怎样?我不是你的犯人,我是人!!我公司还有事要处理!!”
顾子墨眸‘色’幽深,“就这么想见他?”
“对!”莫念仿佛找到了突破口,“我就是想见他,你要还是男人的话,就把‘门’打开,放我出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软禁着!”
按着涨痛的太阳‘穴’,莫念抓狂,“非法,你这是非法软禁!”
“怎么,你还想告我?”
“要不是你收了我的手机,捏了家里的电话线,你以为我不敢?”
“那好!”砰的一声,是顾子墨把莫念的手机给摔在地上,“报啊!”几天以来,他的容忍也不是没有限度,“莫念!”他低吼着,扣住她的手腕,扯到‘床’边,“就算我给你机会,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不适合再出‘门’,懂吗?”
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莫念后退,“你想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顾子墨脱下的外套,“你猜?”
“顾子墨,你又想那样?!!”意识到什么之后,莫念抗拒,誓要用一切的方法惹‘毛’他,好让他拍案而起,吹胡子又瞪眼的离开。
只是她越是想这样,顾子墨越是闷着气。
他不说话,却把所有的愤怒,转换到‘唇’上,狠狠的咬着莫念,从耳珠到‘胸’口,最后醒目的‘吻’痕全部都留在脖颈里,捏着她质问,“就那么喜欢他?”
“对,我不喜欢你了,移情别移,红杏出墙了,可以吗?”
“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就再一次,就是不喜欢你了!”她吼着,试了两次就是说不出离婚这两字,“恶心,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好!”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但顾子墨心里那免还会痛,转身踢开一旁被她砸烂的台灯,他‘哐’的一声上‘门’板,听上去是迈着重重的步子离开。
卧室大‘床’之上,莫念捂着嘴,动也不动的无声大哭。
那一耸耸的肩膀,落在窗外顾子墨眼里,心里又是一阵‘抽’痛,深吸了口气,他脱鞋不发出一点声音的真正下楼。
经过二楼时,遇到担忧张望的桂姨,顾子墨摆了摆手,“没事,去睡吧!”
“少爷!”桂姨叫住,犹豫了会才说,“少夫人是怎么了?最近这段时间‘性’情大变,她……”想说是不是有什么病,又没说的,“这样关着,总归不太好?”
“嗯,我有数了!”顾子墨不再多言,回书房拿镜子一照,这‘女’人下手起来还真恨,竟然嘴‘唇’都给他咬破了,两根烟过后,他瞅着仅剩几瓶的白酒。
挑了度数最高的一瓶,喝了几口,然后全数洒在身上……
‘迷’糊间,莫念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又是砰的一声巨响,随着进‘门’,是满身酒气的顾子墨椅的走进来,本能的她就要搀扶,又想起什么,狠心不理会。
其实顾子墨也没想她能理会,扯着领带,又解着衬衣,看上去就是十足的酒鬼,带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往‘床’中间狠狠一躺。
搂着莫念的腰,“别动!”
“……”
“让我抱会,一会就好!”他喷着满嘴的酒气,似孩子般的寻了舒服的位置,没多会便呼呼入睡,那硬硬的黑发就在莫念脸颊处微微挠着。
月‘色’下,他的样子更加模糊。
睡着的呼吸声,因为醉酒,粗重又短促,衬衣微开,鞋子都没脱得就这样睡了。
“…对不起!”埋在男人黑发里,莫念低声哽咽着,随着扯被子的动作,意外发现顾子墨装在‘裤’兜里的手机竟然掉出来。
所有的感伤,在这一刻全部空白了,她轻轻拍了两下,叫着他的名字,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之后,这才一点点拿出手机。
想躲到别的地方打电话,无奈他搂着自己的手,根本掰都掰不开。
没法,莫念只能快速解锁,按上夜子彧的号码,完全没发现原本熟睡的男人,眼帘动了动,只说,“顾宅,你明天来看我!”
“啊?你谁啊?”躲在衣橱里睡着的夜子彧,有些‘迷’糊,反应过来是莫念后,‘激’动的想要起身,脑袋却因为碰到衣橱顶部,发出咚的一声,疼得她嘶牙又咧嘴,倒‘抽’着凉气说,“行行,你是不是需要止痛针了,嗯,行,我知道了!”
‘摸’着脑袋,刚挂电话,就瞧见了衣橱外正抱胳膊看她的男人。
可能连颜青自己都没发现,全身上下只穿了四角‘裤’,那睡到一半的男‘性’尊严,正鼓鼓着,真实的人鱼线和饱满的腹肌,以及那格处凸出的,散着别样光芒的‘胸’膛,在灯光的照‘射’下,让夜子彧两眼放光,嘴角的口水流完一串还有一串。
咽了咽口水,她说,“好an!”
“夜子彧,止痛针是怎么会事?”恼怒下,颜青都忘记问,你怎么在这里?眼神往下一撇,他立马转身,“怎么不穿衣服的你!”
“啊?”夜子彧楞,低头才意识到自己的现状,却又是因为站在衣橱边缘,脚下一空,整个人随着一声惊呼直直的扑过去……
于是,她又听到了颜青暴怒的声音,“夜子彧,你的手!”
“啊?”夜子彧不明所以然,第一反应就是跌到地毯不疼,第二反应才意识到有人垫背,再就是她眼前刚好是黑黑的四角‘裤’…
意到什么时,夜子彧小脸腾的一声红了。
手指动了动,感觉到滚烫的温度时,她脸红又涨紫了,随着下步发硬的反应,别说脸红,就连耳朵和脖子也跟着红了。
好半天憋出一句,“压,压到了?”
“所以,滚开啊!”要不是他躲得急,就这么生扑下来,老娘那抱孙子的愿望,这辈子算是玩完了。
呼了口气,颜青算是彻底的想清楚了,再这样玩火**下去,早早晚晚的,不是他毁在这娃手里,就是这娃被自己毁了。
好在夜子彧还算有点自知,几乎羞着脸,狼狈的跑出去。
等颜青收拾好自己,想要去敲‘门’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凌晨四点了,犹豫了片刻,他又回卧室,本想睡个回笼觉,谁知道一觉到上午十点。
彼时的客房里,那里还有夜子彧的影子?
想到她接电话时说到的止痛针,颜青不敢怠慢,立马打电话给顾子墨。
“嗯,我知道了!”顾子墨说得简单,黑大的墨镜下,一张棱分明的俊脸,看不出喜怒的端坐在出租车里,换下西装只穿了休闲服的他,依旧帅气养眼,唯独那目光所注意的地方,全数都落在不远处的spa店‘门’口,一直到夜子彧挽着莫念出来,他往下拉了拉帽子,和前排的司机说,“去省立医院!”
省立医院。
刚下手术台的威廉,完全没想到顾子墨会意外找来。
其实都是聪明人,对于来意,他不说,他也能猜到,只是……,威廉笑笑,捏了洗手液,冲净后,问顾子墨,“喝点什么?”
“什么都不喝!”顾子墨也不坐,像座山似的站在办公桌前,手敲打着一份病人的病例,“倒是连先生,看上去很渴的样子,要不要我倒杯水呢?”
这话夹枪带‘棒’的,威廉能听不出什么?
吸了口气,他直言,“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不会告诉你!”
“哦!”顾子墨并不多说什么,只是随手捡起一份病例,一张张的撕,撕完一份,再去拿第二份,一直撕得威廉眉头越拧越紧,最后只得说,“好!我告诉你!”<dd id=”foottips”></dd><dd class=”tags”></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