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庆幸不是你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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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从慕北宸的怀里缓缓抬眸看向一旁的慕叔,对方看着她依旧一脸错愕,眸里竟是不可置信,似乎根本不明白他怎么会跟她们扯上关系。更多精彩问.
南心对着他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随即,南心看向慕北宸,“我想回去了。”
闻言,慕北宸先是怔了几秒,随即唇角微扬,点点头,“好。你稍微等我一下。”
随即,他轻轻松开南心,看向她身后,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位警察同志,南心微微侧身站到一旁。
“警察同志,刚才的一切你应该都已经听清楚了,他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还希望你们呢秉公办理。”慕北宸的声音不卑不亢,似乎只是在道明事实,但语气中那股不容别人拒绝的强势却又是那么的明显,让人几乎找不到话来搪塞他。
当然,事实摆在面前,铁证如山,人证物证俱在,南邵华的案子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根本也不容他人翻案。
“这个自然,慕总请放心。”
“那多谢了。”
此时,里面的南邵华仿佛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般,看着他们,仿佛恨不能将他们都撕碎一般,“你们……”
“南先生,想必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他才说两个字便被慕北宸冷厉的声音打断,随即看向一旁的警察,只是稍微朝对方看了一眼,对方便明白过来他眼神里的意思,随即朝里面的警卫吩咐,“将犯人带下去,等待审判。”
“是。”
直到看不见南邵华的人,慕北宸才缓缓转身走向南心,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然后对着一旁的冯若兰和慕叔道,“我们回去吧!”
“慕总慢走。”
刚走出去不远,冯若兰突然叫住南心,“心儿,你和小北先回去吧,我和你慕叔想到处走走。”
南心看了一眼他们两人,早就听闻慕叔多年前便已经失忆,想必她母亲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关于他们之间的一切吧!
南心点了点头,“好,你们注意安全。”
“放心吧!”
看着他们上了车离开,慕北宸才招呼南心上车。
“你怎么会将……他叫来?”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南心才看着一旁的慕北宸问道。
或许是因为突然得知真相,南心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慕叔。如果像以前一样叫他慕叔似乎又有些不得体,毕竟她已经知道他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要让她开口叫他爸爸,似乎又有些突然,毕竟他们之间并不如真正的父女之间那样熟悉。
“他?哦,你说慕叔吗?”
“嗯。”南心有些不自然的将目光别开。
“我只是想让南邵华坐牢也做得不甘心而已,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比直接判他的罪行更要让他难过一百倍。”
“为什么?”
“你爸妈和他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复杂,他一直对于你母亲有一种偏执的执念,为了得到你妈妈,抢夺你父亲的公司,他曾经找人对你父亲的车子动了手脚,然后才造成你父亲‘车祸人亡’的事故……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你妈妈,可是他却不知道你妈妈除了你父亲根本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所以,惩罚他最好的方式就是不仅要让他道出事情的真相认罪伏法,更要让他知道你父亲还活着,那么他以前那么多年的处心积虑都白费了。这样,他才会一辈子遗憾,一辈子不甘心,即便是坐牢,他也做得不安心。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报复,不是吗?”
闻言,南心看了看慕北宸,眼神里的探究让慕北宸微微怔了怔,紧张的看着她,“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南心轻轻的摇了摇头,缓缓道,“慕北宸,难怪外界都说你才是狡猾如狐狸,今日我算是终于见识到了。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不是你的敌人,否则我连自己怎么败的都不知道。”
慕北宸浅笑,“你的确应该庆幸。但并不是庆幸你不是我的敌人,而是应该庆幸我选择站在你这一边。”
“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
“……”南心看着他,等待他继续。
“你要知道,不是我敌人敌人有很多,但愿意让我永远主动站在她那边的人只有你。”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你这是在向我告白么?”
“你觉得不像吗?”慕北宸不答反问。
闻言,南心选择闭嘴。
冯若兰坐的是慕叔开来的车,多年前的拿起车祸,虽然让他丧失了记忆,但好在身体其他都没有受到伤害,这也是她唯一欣慰和庆幸的地方。
知道他开车不方便写字和比划,车子刚刚启动冯若兰便告知了他目的地。
南宅以前是秦昭阳的房产,自从他出事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南邵华的产物。当初她觉得南邵华和秦昭阳的关系好,所以才会没有在意那么多,而且公司是他们合伙开的,很多东西她都不太清楚。
更何况当时的她只是秦昭阳的未婚妻,他们之间并没有法定关系,所以她也不好过问太多。
好在,这宅子被慕北宸买了回来,重新回到他们的手中。
“昭阳,进去看看吧!”
车子停下之后,冯若兰通过车窗看了一眼门口,随即转眸看向一旁的慕叔道。
闻言,慕叔微微一怔,似乎不明白她口中的昭阳是谁……
冯若兰笑笑,“我怎么忘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下车吧,随我进去看看,就当是陪陪我。”说完,冯若兰已经推门下车。
这里曾经是他为她和他修筑的爱巢,可是他都还来不及亲自带她来看一眼便遭遇不测,一晃就是二十多年……
现在,他们终于来了。
慕叔下车绕道冯若兰的方向,看着面前的那扇大门久久失神。
他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却仿佛像是很久以前就来过一般,脑海里关于这座宅子的记忆仿佛被勾了起来,头渐渐有些痛,脑袋里不时有一些零碎的画面闪过,慕叔微微蹙眉,双手抱着脑袋,身子缓缓的蹲下去,似乎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