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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啊,好诗好诗!不过我没怎么听懂,太深奥了唉!这就叫爱情么?好美丽啊~~!”

    “你再向往也没人要啊,琳。”

    “卡卡西!!我受够了,你去死吧!火遁,豪火球……唔唔……”

    波风一下子制止住琳,:“琳,冷静下,你先想好要赔多少钱再说要不要使用忍术吧。”

    “原来,波风水门你还真是葛朗台在世啊……”我看着波风,调笑了一句。

    笑的,比哭还要难看。

    好,真好,好极了!

    这首诗,真的是,非常合适。

    呵呵。非常,非常好的诗。

    最后我们分道扬镳了,对我来说是,从此,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相处。

    刚好从波风结婚的前夜,是我的任务开始。尽管时间还没有走过12点,可是喜气洋洋的感觉还是显而易见的。这回的排场好像摆得非常大,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连红也忙着选衣服准备化上致的妆容早早睡下。

    我戴上面具,收拾好工具,推开家门。看到了和我同行的成员,他们在等我,点点头和他们一起出发。也许我还是很在意的,所以,任务时心不在焉的,受了伤,还失败了。死了一个,我和另一名重伤,两个轻伤。

    还以为我们两个重伤的会被抛弃,没想到还是被救回村子,我没有任何感激,暗部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一定是我还有价值。

    但是原本限时3天的任务却拖到了4天半,惩罚是必不可少的。我觉得心冷,也许我后悔我进了暗部,后悔爱上不该爱的人。

    医生按时检查我的身体情况,我记得她,是荒玉凉,我的姐姐。今天没想到她还把琳带了过来,也对,琳是医疗忍者,早晚都会知道。

    她趴在我的床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语无伦次。可能是曾经执行任务时同伴的死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影。不想安慰她,也没有力气了,心冷的人没有安慰别人的能力。我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看都不再看她。可她离开的时候很难过,这让我多少感觉有点对不起她。

    “阿浅……”这次检查过后,荒玉凉没有离开,而是叫我的名字。我依旧沉默。

    “听我讲一个故事好不好。”她可能把我的沉默当同意,可能本不想管我是否同意,开始讲起她所谓的故事。

    其实我听过,是那个萤火虫的故事。但是我懒得开口,也懒的讽刺她是不是只听过这一个故事所以才反复的讲来讲去。

    最后她说,世上只有想不通的人,没有走不通的路。你看,人家萤火虫爸爸不就是创造了奇迹吗?¬你若不想做,会找一个或无数个借口;你若想做,会想一个或无数个办法。¬

    她说,失败发生在彻底的放弃之后。所以,只要不放弃希望,就还有成功的可能。时间没有抛弃你,是你自己封闭了你的心。

    我忍不住了,不耐烦的问:“你懂些什么?在这里聒噪的讲一堆大道理,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亮晶晶的好像要哭的样子。我看出了同情,怜悯。

    我冷笑着,用冷冽的目光死盯着她。

    所谓浪漫诗人创造的生母,就是以别人的可怜悲惨衬托她的伟大。而我,最讨厌的无非就是这种人。

    她没有理会我,自话自说:“开始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可惜生活在战乱的年代,没活过8岁就死在兵荒马乱的战场。可转世后却带着生前的记忆,并且一开始就是八岁的身体。为了活下去,为了不再惧怕会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人或物,拜师学艺……”

    我惊慌的看着她,暴的打断:“够了!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事情?!你有什么资格窥视我的记忆?!你是不是全都知道了?!”

    “我只知道,你获得一身炼的武艺。可是没想到死于非命,不属于普通人的力量。再次转世的身体又长了一岁,于是决定学习那种超越普通人类的力量,只要保护自己就可以。终于学到了完美隐藏自身气息的招数,却因为师父拥有的禁书招来杀身之祸,托师父的使命带着禁书逃跑最后被逼下悬崖,以十岁的身体获得重生……”

    “好……火影……打算怎么办?”我看见前方的路一片黑暗……

    “我没说。”

    我明显的丢过去一个我不信的眼神。

    “……知道为什么我能看到你的记忆么?”

    “管你。”

    “你在我的神状态陷入困境的时候,碰过我吧?”

    “……”好像是吧……

    “因为,你跟我是同类。”

    “……”

    “我也重生了三次,这次又让我们遇到了。我想我们应该可以互相理解对方的心意……”她忽然握住我的手,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所以,还有我在,请你不要放弃你自己,你这样下去,和你已经死了又有什么区别?!既然上天让我们活着,我们为什么不好好的,活下去呢?!”

    “……”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哭了。

    是不是,在你彷徨的时候,是你最软弱的时候。

    然后,谁都可以趁虚而入……

    明明是我讨厌的圣母风,但是,我怎么就哭了……

    当你要放弃的时候,需要的,只是谁对你的不放弃。

    “……可不可以答应我,你要好好活下去?”

    “为什么,这么努力的规劝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么?”我看着她的眼泪,没有回答她。

    “因为在我想活下去的时候,你给了我一次新生的契机。所以,当你不想好好活下去的时候,我不可以放弃你。”

    是么,这其实是说明……我很软弱吧,面对这种困难就会心灰意冷?如果我真是这样,那之前的坚强和努力,纯粹是,小丑的把戏……

    站在舞台上,不知廉耻的对着命运耍把戏。

    我被耍了,被命运耍了。

    光有身体的坚强是不够的,我的神,还是那么脆弱……

    “我答应你好了,把眼泪给我擦干,我没死。”

    “阿浅……这个……”我顺着她的话,看向她伸出的手心。安静的躺着两条傀儡线。我抬头看着她,不解的皱起眉头。

    “系着它,这两条是特别的线,荒玉家的线分为缝合线(医疗),生命线(祈祷),傀儡线(战斗),这就是生命线,把它缠在手指上。”

    “干什么用……”

    “当你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它会变紧,手指一痛我就知道了,并且连你在哪里都可以感觉到。一般我们都会用它来祈祷亲人平安,所以我们一人一条。我有事你也会感觉到的……好了,你先休息吧,记得按时喝药。”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觉得我过分相信她了。于是,我故意用冷冽的声音开口警告:“如果让我发现是你骗我,那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绝不放过你!”

    她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冲了出去。

    如果我没看错,她好像……又哭了……

    我不喜欢欺负人,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会欺负人,所以,你可别欺负我哎。

    “荒玉。”我转向门口,看到了一个,我最不想看到的人。

    “什么事。”我扭过头去,淡淡的撇出一句。

    但是半晌无语,人没走,好像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没有理他,也没再等下去,恢复了琳看见的那种状态,喝下药直接钻进被窝里。

    “我要当火影了。”说实话我挺震惊的,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我挺震惊的,但也很高兴。原本轮不到我的,木叶三忍的前辈们都我优秀,但是三代选择了我。大蛇丸前辈十分生气,他不服,现在他叛变了要袭击村子,三忍也散了。对于居心不轨的国家一定是个时机,我们都要动员……我刚刚遇见琳,她说了你的状况,你一定要赶快康复起来,团藏也许这个时候会搅局,我以第四代火影的身份交给你一个任务……监视团藏。”

    “你不是我的直属上司。知不知道你会害死我。”

    “我知道。”顿了顿,他继续说,“你要保护的是木叶,而不是什么直属上司。”

    门被轻轻关上,我的眼睛也闭上了。死心了吧?他都这样不在乎你的命了。入得了他的眼和心的,只有木叶,朋友和爱人。

    荒玉浅,你只是他的下属,不起眼的小兵。

    出院回到暗部,我没清闲一会儿立刻被叫到团藏那里,他训我了。

    “浅,抬起头来。”

    我抿抿嘴,虽然不喜欢他这样叫我,我还是乖乖的,我也知道任务错在我,不然也不会死人。

    “你很弱,弱到没有资格进入暗部,没有地方可以要你。但是我一直很看重你的冷情,帮着别人将自己的同胞赶尽杀绝,暗部的人不需要多余的感情,你适合的,只有这里。”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心里拼命地反驳。什么叫没有多余的感情,我只不过对于荒玉家族原本就没有感情基础,团藏却那我的“失忆”当无情,并想这样将我引入歧途,果然他有自己的小算盘,而且还是会翻云覆雨的杀手锏。

    看来真的有必要留心,至少保全自己不受牵连。

    “你太让人失望了,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声调没有起伏,让我微微颤栗,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我。

    “对不起,团藏大人,我的错我承担,任凭处置。”嘴上这么说说,他要真的不放过我,我一定拼命逃走。

    “那么,你先记着,这次的惩罚就是,拼死守住木叶,绝对不能让大蛇丸得逞。”

    我愣了愣抬起头看着他,他说什么?

    这是惩罚??

    团藏这人,我一直搞不清楚。然而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团藏如果在大蛇丸的内乱和其他忍国的诡计中贸然行动,实在是个愚蠢之极的选择。至少团藏善心计,有耐心,要是有图某也不会枉然行动。

    那么,不是波风水门太蠢,就是经验不到位,或者他才是该防的人。

    第三条排除,至少人品可信,在荒玉家族一战明显说明他经验丰富,那么,他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傻子……

    总之我被派到边缘区防守队,没赶上大蛇丸的叛乱,别国也没太大动静,还是清闲不少。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是我再也没被调回去,失去了与熟识的人相见的机会。我想团藏这么做多多少少是有用意的。

    时隔一年之久,甚至更久,我已经没什么时间观念了,感觉自己对于旧人的感情的淡化的没剩多少,也许都随着流失的时间被冲刷掉了。

    但是也就跟那个卡卡西有了点交情,可惜时段孽缘。

    事情追溯到了过年那天。

    我也没有告诉红我过年会回去,暗部就是成员的家,因为他们多数都无家可归。他们在那里过所谓的年,男的就是喝酒聊天,女的就是聊天打扮。我觉得无趣,就回到住的地方。

    从窗上看到红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剪影,我又不想去打扰他们,况且,我这种孤身一人的家伙看着别人一家团圆,心里也不是滋味。于是转身走掉。

    纲手不知道回来没有,就算回来也跑到什么地方喝酒赌博去了,除了那些地方本找不着影。

    荒玉凉呢?还是去找她吧,毕竟是个亲人呢。过年这一天,为了给自己一个平衡,还是找个人陪比较好。

    路过慰灵碑,走过。

    退回来。

    “哟。”跟我一样是无家可归的人么……

    “你无视我?!”我瞪着卡卡西,“本来看你孤零零的一个人,还想请你吃饭呢,哼!不知好歹的小鬼。”

    他这回意外的没有欠抽,扫了我一眼,平淡地说:“我啊,才不是孤零零的……同伴,都在这里,他们都有陪着我。”

    “大过年的吓什么人啊你,闹鬼了才会陪你。”

    他再次瞟了我一眼,凉凉的说:“孤零零的是你才对吧,一没立场二没靠山的,别人都有自己的家,感觉到排外了吧。切,酸葡萄心里。”

    是欠抽。是事实。是欠抽的事实。

    “我有家,只要有家人在的地方,天堂抑或地狱,都是我的家。”

    哇卡卡卡卡!!酷吧酷吧~别以为就你小子会耍帅!

    他的脸浸没在黑暗里看不大清楚,缓缓的站了起来,拽拽的来了一句:“嘛,没想到我跟你这种白痴也有想到一起的时候,果然天才与白痴仅有一纸之隔呐……”

    适时的,烟花打到空中,照亮了他整张戴着面罩的脸,增添几分剧场效果。

    我怒,这区别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走吧,带我去见证一下你所谓的家,是多么的寒酸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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