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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舞

      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呢?莱娅觉得自己仿若掉入了一片温暖的海洋,连心脏也随着水波在微微颤动;又像喝下了一小壶刚温好的梅子酒,周身上下都被包裹的暖意洋洋。她觉得自己应该算是比较了解对面这个人了,却没相到,居然能从他眼中见到如此的温柔。平日里,总带着一丝嘲讽、一丝冷漠的灰蓝色双眸,此刻正微微眯起,波光盈盈中盛满了笑意。

    [真像一只被喂饱了的金吉拉猫~]

    莱娅心中嘀咕了一句,却没深想是什么原因让他露出如此表情。

    发现怀中的人在对着自己发呆,显然是在走神。阿布勾勾嘴角,想起了在马尔福庄园和voldemort第一次见到莱娅时的情景。于是,他问出了voldemort初见莱娅时的问题。

    “在想什么?”

    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得到了和那时相同的答案。

    “想你……”

    阿布有些好笑的看着莱娅,这丫头的大脑又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经过自己一段时间的观察,阿布发现,虽然平时总是一副明理智的样子,但只要一空闲下来,莱娅总是会双目茫然的在那里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时候,他真想给她来一个“摄神取念”,看看她的小脑瓜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想我什么?”

    “想你是不是别人喝了复方汤剂装扮成的,我要不要把你骗出去然后来个全身束缚咒。你今天的状态好不对劲~”回过神,又上上下下把阿布打量了一遍。“应该是本人,但非常不对劲!”下了个最终结论。

    阿布闻言,高傲的抬了抬下巴,问到:

    “你认为……有谁会有这个本事,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把东西从我这里取走?”

    “卢修斯,嗯,还有voldy。好吧,他们都在现场,不可能装成你,也没那个理由。可你今天看起来真的有些奇怪,表情奇怪,声音也奇怪!整个人就像刚从温泉中被捞出来一样冒着腾腾的热气……身为魔法部长、食死徒第二把交椅、马尔福家主的阿布拉克萨斯,不是应该永远高抬着下巴,冷漠傲然的面对众人么?”

    [冒着热气……怎么觉得像夏天时在法国吃的小笼包~]阿布黑线。

    “在你面前,我只是阿布。”

    阿布突然发现,在莱娅面前,自己总是很容易就许下诺言,他并不是个轻易许诺的人。

    “嗯?”疑惑的歪头,旋即恍然。“是真正接纳我作为你朋友的意思么?我要回答说非常荣幸?话说我居然与马尔福家父子两个都成了朋友,在巫师界也是绝无仅有的吧~voldy不算,他是卢修斯的教父。”

    阿布有些挫败。他都近似在表白了,可眼前的女孩却表情平静,没有一点反应,还在猜测自己是不是接纳她做朋友?这……唉!虽然对于追求莱娅一事,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这打击也太大了。放在以前,除了voldy,刚才的话不论是对谁说,至少也会得到对方一个欣喜若狂的表情,当然,他从没对谁这么说过。可莱娅……阿布又暗自叹了一口气,他大概是遇到巫师界有史以来最迟钝的女巫了!

    看到阿布不语,莱娅想了想,继续说到:

    “可是这样好么?私下里是没什么啦,其实~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比平时那种‘你们所有人都欠我三百万’的样子顺眼多了。可大家都在看着这里呢,突然变得这么奇怪会引起猜测的吧,不会对你苦心经营的形象造成不利影响么?”

    整理了一下情绪,阿布回答:

    “不需要说很荣幸,我早就认可了你,比你所知道的还要早。而且,我从没有费心营造过什么形象,众人眼中看到的就是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以我的身份,没有迎合别人的必要,只有他们来适应我。既然现在我想做出改变,那他们就得继续适应!”

    听了阿布的话,莱娅露出了一个由衷的微笑。

    “你刚才说话的样子真迷人,连我都差点被你吸引。不愧是lordvoldemort的唯一至交,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明白了,那就按你想的去做吧~我不会再多嘴了。”

    “你今天可真美……”阿布被面前的笑容晃的有些目炫,不过,想到莱娅刚才的话,他立刻做出解释。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的想法,没有嫌你多嘴的意思。”

    “嗯,我知道的。”莱娅点头。“不过,真要说美的话……放眼巫师界,谁能比得过您啊~就连voldy和你比也只是气质上占优,他太诱惑了。被你这么个美人夸奖,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怪异。”耸肩。

    阿布哭笑不得。莱娅总是和一般的女孩反应不一样,别人听到夸奖都是欣喜非常,而她却在帮对方和别人比较长相。虽然他的确很少夸奖其他人的相貌,可一开口就得到这样的回应还真是让人觉得好失败。好歹他也算是个情场高手,怎么在这姑娘面前就屡屡碰壁呢~

    一曲终,阿布与莱娅,voldemort与西弗勒斯停止了舞步,回到了之前的voldemort的位置上坐好,那里被voldemort坐过后,就再没有人敢用了。一会儿,卢修斯也坐了过来,一坐下,他就开始打趣在座的四人。

    “舞跳的如何?你们可真够醒目的,全大厅的人都在看着呢,可被注视的人却好像没知觉,旁若无人的在那里谈笑风生。”

    “我以为,整支舞中我就只说了一句话?”西弗勒斯支起下巴,用温和而清冷的嗓音缓缓道出他的疑惑。

    “……那就是在眉目传情。”被西弗勒斯不同寻常的态度刺激了一下,卢修斯从善如流的更改了说法。

    “如果你坚持……”西弗勒斯冲他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耸肩。“那就随你,我无所谓。”

    除了莱娅,在座的人无不被西弗勒斯的反应所惊到。而莱娅则因三人囧然的在心里笑开花。

    [就知道建议西弗勒斯按这个感觉演是正确的,看他们的表情,哦,梅林爷爷你快来看,实在是太有娱乐了,哇哈哈哈~]

    不过,莱娅回想了一下刚才四人共舞的场景,由于这四人各方面太过引人瞩目,整首曲子除了他们没人敢下舞池跳舞。

    “嗯……确实是有些过了。”扭过头,有些歉然的看着阿布。“抱歉,阿布。为了西弗,把你也拉下了水,给你带来麻烦了,实在是对不起。”

    “麻烦?”阿布不解。“我刚才说过了,不用在意这些人的态度,会有什么麻烦?”

    “就是……那个……你外面的……那些……嗯……朋友。”本来想说情人的,但想到上次提到“外面”时阿布的态度,莱娅临时改了词。

    虽然改了词,但在座的人还是都听明白了。

    “噗~”西弗勒斯一个没忍住,以手掩唇,轻笑起来。卢修斯同情的看了自家老爸一眼,连voldemort都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莱娅望天。她都已经改词用了么,事实如此有什么办法,说的再隐晦不也还是那个意思么~

    “我记得之前告诉过你,不会再有‘外面’了。难道你不相信我说过的话?”阿布有些恼意。

    “呃……我以为你是不喜欢别人提这些事……你不会真要把他们解散吧?那个,我当时就是开个玩笑,随便说说,为了一句话就这样做不值得啦~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提了好不好?就这样被你抛弃的话,那些人也很可怜的~~”发现阿布好像是认真的,莱娅连连摆手,赶忙解释。

    卢修斯对父亲的同情更深了。

    [解散?她真当父亲在外面包了一群情人,还依次编了个号么?想象力真够丰富的。父亲虽然滥情,但每次也只找一个人好吧~以后不再提?还可怜?真是越描越黑。]

    西弗勒斯真想找个地方大笑一声,阿布拉克萨斯脸上的表情简直是彩绝伦!

    阿布无力扶额。

    “我不……算了,你以后会知道的!”他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莱娅也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她也觉得十分别扭。

    “卢修斯,你怎么不去找纳西莎?”

    [找纳西莎我还能看到如此有趣的一幕么~]同情归同情,卢修斯也看戏看的欢。

    “哦,她和家人在一起,本来想带她一起过来的,但她不敢。”卢修斯朝voldemort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voldy,你把我们的水仙美人吓到了哦~不过,就你这一身的威压,还能有人愿意跟你,真应该好好感谢一下我家不怕前途艰险的小西弗。”莱娅打趣道。

    &无奈的瞪了莱娅一眼。

    “你不是也不怕我?而且,你别乱说吓唬西弗勒斯,和我在一起能有什么艰险?”

    [何止艰险啊,简直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送!]想到日后的蛇脸男,莱娅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不行,还得抽时间找找修补灵魂的方法。什么通过自己的忏悔和忍受巨大的痛苦才能修复,完全不靠谱。]

    “像我这样的人能有几个,你看连我教出来的人都能把伟大的黑魔王迷的神魂颠倒呢~西弗,和voldy跳舞的感觉如何?”

    “……还不错。”轻轻点头,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面对莱娅,西弗勒斯总是有问必答。

    “西弗勒斯你怎么能如此偏心,虽然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可刚才我问你时,你都不理我~”voldemort心理严重不平衡。

    给voldemort一个温和的、公式化的笑容,“我想,我没有这个义务,必须要回答你的问题。”

    “……”voldemort没有说话,西弗勒斯实在太不正常了,从他换了这身衣服之后就开始不对劲。

    莱娅微笑着接过话头。

    “呵呵~西弗是在害羞啦~那西弗你想不想跳男步?我们去跳舞吧?不然浪费我们这一身夫妻打扮了。”

    “夫-妻……?”黑魔王大人不悦了。

    “我们的扮相是麻瓜漫画书中的人物,我是扮的是鬼族女王苍龙罗宣,一族之长,西弗扮的是鬼族祭司高雄,罗宣的丈夫,深爱着他的妻子。他们都以人类为食。至于格方面嘛~西弗说我本色演出就好,西弗演的是温柔高贵、优雅体贴、格清冷,如白莲般的男子。”笑眯眯。

    原来如此!三人终于解惑了。

    “本色演出……你这本就是在偷懒吧~所以,西弗勒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太对劲,是因为他在演戏?”卢修斯问到。“不过,西弗勒斯你演的真好,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气质!如果不是和你太熟,本发现不了你本来的格。不过……你真的没有双重格?”

    “莱娅说如果我能坚持演完整个舞会,那瓶凤凰血就是我的。”西弗勒斯伸手把前的长发拨到身后,露出修长的颈子,引人遐思。“不过……我也想试试自己在真正的场合中,到底能演到什么程度。上学前做特工训练时,在这方面我总是不合格。”

    “!”卢修斯惊愕了。“你这样还叫不及格?!那还有人能拿到优秀么?标准是什么?和被伪装者的亲人呆好几年都不被认出来?”

    西弗勒斯轻轻勾了一下嘴角,伸手在周围施了个忽略咒和隔音咒,然后回答:

    “理论上是这样的,而实际上,看你旁边就知道了。”

    “旁边?莱娅?”卢修斯朝莱娅那边扭头,然后,冷汗慢慢从额头上渗出、聚集,然后大滴大滴的顺着鬓角淌下。

    莱娅并没做什么太大的动作。接收到西弗勒斯的意思后,她只是朝卢修斯那边略微前倾了一点上身,冲他微微一笑,露出了两颗小小的獠牙。她的眼神缓缓的扫过卢修斯的眉毛、眼睛、嘴巴、脖子、心脏,在心脏之上停留了一会儿后,又上移至脖子转了一个圈,最后定格在眼睛上,绿色的眸中荧光点点,充满了蛊惑。即使是没有正对她的voldemort和阿布,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吸引。

    卢修斯觉得自己的大脑和身体好像背叛了自己,他的耳边不停的有个声音对自己说:“过去,到那边去,献出你的一切。”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真过去的话,一定会没命的!

    莱娅樱唇微张,一种梦幻的、尤如在耳边呢喃的声音响起。

    “不睡的孩子乖乖睡~爱哭的孩子乖乖睡~不乖乖睡就会被吃掉~(苍之封印的台词)”她弯了弯眼睛,伸出一只手,朝卢修斯勾了勾手指。

    “不要!”卢修斯“唰”的一声站起身,失声尖叫。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成了对面人眼中的猎物,再这样下去,自己生命和灵魂都将失去。

    被他这么一喊,voldemort和阿布也同时回了神,这是怎么回事,莱娅的扮相是很漂亮没错,但也不至于美的让人失了魂,怎么突然间一下子变得如此摄人心魄?

    “呵呵~定力不错,如果是一般人,大概早就跪在地上顶礼膜拜了。你居然能有自己的意识,还成功进行了反抗,看来贵族教育还是非常有用的嘛~”

    莱娅换回正常的表情,出声夸奖。

    “呼~”卢修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惊魂未定的,像第一次认识莱娅似的看着她。“梅林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刚才差点以为会被你吃掉,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让你把我当成真正的苍龙而已~”耸肩,“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苍龙是靠吃人为生的。”

    “这怎么可能?我脑中并没有对这种生物的认识。一个人怎么能把另一个人当成他不知道的生物?”

    “怎么不可能,调整我的状态,把自己当作是她,让你真切的感受到就好,我刚才可是真的在把你当食物看哦~当然,我还有理智,不会真的咬下去。”莱娅冲卢修斯笑笑,开起了玩笑。“话说回来,漫画中她吃人是靠‘吸食’,所以就算是失去理智,我也不会咬你,最多只是把手放在你的脖子或者心脏上,没有危险啦~”

    “那也很可怕好吧~魂都快飞出身体了。所以……莱娅在特训时这一项是几分?”把头转向西弗靳斯。

    西弗靳斯挥手撤掉咒语,对等待答案的三人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了不影响情绪,我们的测试是单独做的。莱娅测试完以后,教练没有做任何评价,她也没有再提。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成绩太差,后来教练走之前说她可以成为最好的特工,我才知道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不过那时距那次测试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也就没再追问。”西弗靳斯又把头转向了莱娅。“可以的话,能为我解一下惑么?”

    “呃……”莱娅望天,“也不是不能说啦,主要是教练怕丢人。还记得测试前一周我下巴豆给他,让他狂跑了三天厕所吧?于是他就在测试时报复,让我勾引他。”

    “勾引?”阿布不悦的眯起了眼。

    “是啊,你知道的,一个不到10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完成勾引?他觉得我一定完不成这个任务,然后他就可以大加嘲笑报一箭之仇啦~啊,其实教练人很好的,我们总是互相捉弄,习惯了,连西弗也经常参与进来,教练说这也是一种锻炼——虽然我觉得他是好玩的成分居多。”

    西弗靳斯点点头,表示同意。

    “后来呢?”卢修斯好奇的问。

    “后来?艾琳前几天刚好熬了增龄剂,所以……”耸肩,“有点失血过多。”

    “失血……”voldemort失笑,“他对着一个9岁的女孩喷鼻血?”

    “身体是18岁。”莱娅好心的为曾经的教练辩解了一下,“不过……在明知我年龄的前提下,这样确实有点丢脸。何况我也没做什么,只是为他演示了一下猫咪爬~然后他就说什么都不让我告诉西弗测试的经过。”

    [猫咪爬?]听到这个词,某三人一顿。

    眼前的莱娅就是18岁左右的样子,想到她用这副打扮趴在地上去模仿猫咪爬……

    “唔~”阿布赶紧用手捂住鼻子。

    [冷静,冷静!不能再想下去了!]阿布命令自己,为了清空大脑,他甚至连大脑封闭术都用上了。

    而这么做的人不止他一个。

    “你们怎么了?”

    发现旁边的人除了西弗靳斯之外,眼神都变得有点空洞,莱娅奇怪了。

    [这样子……大脑封闭术?不,一定是错觉,这个时候用大脑封闭术干什么~]

    “哎呀,都跑题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莱娅忽然记起了她刚才的问题。“西弗,要不要去跳舞?”

    西弗靳斯冲莱娅轻轻一笑,随意用手拨了一下头发,站起身,行礼。

    “我的女王,请允许我向您发出邀请。我能有这个荣幸,和您共舞一曲么?”

    莱娅迅速收敛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卢修斯觉得他又看到了刚才的鬼族女王。嘴角露出一个淡漠的微笑,莱娅递手过去。

    “我赐与你这个荣幸。”

    “你们还真爱演~”卢修斯扶额。

    “之前可是你千叮咛、万嘱咐,要求我们一定要认真对待这场晚宴,一定要盛妆出席的。化妆舞会嘛,既然演,就演个彻底,对吧,西弗?”

    “当然,您的意愿就是我行动的准则。”

    [呃……为什么突然觉得西弗有点赛巴斯蒂安附体?我记得没给他讲过《黑执事》啊~不过……看这样子,好像大有前途啊,要不要试试看?……还是算了!被voldy发现会把我阿瓦达100遍的。]

    想到黑执事,莱娅内心荡漾了一下。

    二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旋转、抛接、送出、引回,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配合的天衣无缝。周围的旋转着的人们渐渐停下了舞步,退到场外,为他们让出更大的场地。整支舞中,西弗靳斯的目光都不曾离开过莱娅的脸庞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他的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眼神柔软而温暖,像在注视着心中最珍贵宝物。又转了一个圈,西弗靳斯把莱娅高高托起,二人双目相接,璨然一笑,众人觉得他们好像全身都笼罩在一层光晕中,唯美的画面让他们一个个看直了双眼,屏住了呼吸。

    曲终,二从互相鞠躬、致意,结束了这场一定会给在场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共舞,回到场外桌边坐下。

    “我说,你们……”真的不是在彼此相爱?

    话问到一半,卢修斯又停住了。他问不出口,他无法想象如果得到的是肯定答案,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教父他不能完全看透,但是父亲……是真的用了心,动了情啊。

    “怎么?跳的不好么?不会吧~我们的默契程度可是连教练都赞赏不已呢!”

    [怎么一个个脸色都这么难看?难道我们离开的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发生什么事了?食死徒总部被凤凰社占领了?]

    二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不解。

    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有为他们解惑的意思,莱娅耸耸肩。

    [没人理我,那就只好自娱自乐了。西弗~发挥你功用的时候到了~](哪位还记得,在第14章,给艾琳和托比亚分配完任务和股份时,莱娅对西弗靳斯说过:“以后……我生活中的快乐就靠你了!”结果被西弗靳斯追着打?)

    “西弗,这次玩的还满意么?要不……下次万圣节我们扮祖孙?我扮爷爷,你扮孙女,怎么样?”

    [什么……?]正在郁闷的三人听到这句话,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同时一愣。

    西弗靳斯表情不变,回给莱娅一个温柔的浅笑。

    “我说过的,您的意愿是我行动的准则。只是……如此美丽的您要去扮一个年老丑陋的老者,让我如何能够忍心呢?不如,对换一下角色,我扮爷爷,您扮孙女,如何?”

    “哇哦~西弗你随机应变的能力真是见长啊!换作以前,听到这种话你一定会破功,然后用毒喷我一身才罢休。看到你成长,我很欣慰!”作好妈妈状。

    “我想,您应该和我同岁。为了您的形象,请不要做出如此不合您年龄的举动,那会让我很困扰。”西弗靳斯撑住下巴,索转头看向别处,不为所动。

    “……好吧,你过关了,凤凰血是你的了!”

    卢修斯看着这让人无语的一幕,觉得自己刚才的担心实在是有些多余。

    “所以……你们刚才跳舞时的情意绵绵是装的?”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西弗靳斯听到问话,回给卢修斯一个浅笑,笑容如故,但卢修斯就是在里面看出了鄙视的味道。

    “不然呢?都说了我们演的是夫妻,难道你在平时看过我这样对她?即使是你也做不出如此麻的举动吧?”

    “呃……西弗靳斯你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西弗靳斯突然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让卢修斯一时之间有点接受不能。

    “第一,我达到了目的,第二,时间到了。”

    “什么?”

    &闭闭眼,收拾好情绪,他今晚的心情可够大起大落的。好在,最后是起而不是落。

    于是,在三人纠结、一人玩爽、一人得偿所愿的结果下,霍格巫兹那样1000周年,顺利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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