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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穿越七零农家母 作者:山林之乐

    分卷阅读75

    “想住你和爱红爱华住一起吧。”

    “干妈,你太好啦!”

    一边的程爱军对陈桦怒目而视, 有两个姐姐还不够么,妈妈竟然还要让另外的人住进他们家。这个小姐姐和自家姐姐可不一样,这么会撒娇,他作为妈妈最爱的小宝贝的地位会不会不保?

    王婧敲敲陈桦的小脑袋, “别逗弟弟了。”

    小孩子总让人心地柔软, 樊香有些想笑,可看儿子那自己要抛弃了他似的眼神,没好意思笑出来,摸摸他的小脑袋,“乖, 你是小主人,来招待阿姨、叔叔、哥哥姐姐好不好?”

    程爱军示威似扬了扬头,他是小主人,他们全是客人,再会撒娇又怎么样?很有礼貌地招呼大家吃菜,“我妈种的蘑菇可好吃啦!”

    吃过一顿美美的饭,樊强陪着陈正雷说话,王婧拉着樊香到一边道:“我有个事想求你,你看行不行,如果不行就算了。”

    樊香轻拍她一下,“看你这话说得,我们的关系你还用得着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只管吩咐。”

    樊香觉得,能让王婧用得上求,怕是事情不太好办。但她受了王婧不少人情,如果能做到的,不影响她和孩子的生活,她肯定愿意帮忙。

    “正雷一个老领导,就是你上次给做衣服的,衣服他穿着很舒服,现在我们想着给他做双鞋。他脚也有伤,一般鞋穿着都不合适。”

    王婧脸上有些赧色,“我上次说得也不完全对,他不是简单的劳动改造,现在还被人监看着。但那时我们刚认识,也不好这么对你说。现在我们这么亲近,我不会瞒着你。”

    “上次去看他时,他的脚因为鞋不合适,都磨得出血了,没办法,老人用布裹着脚,那么冷的天,都生冻疮了。他的脚是长征过草地时受的伤,那时熬过来了,结果到现在……”

    她说着说着哽咽了,抽起了鼻子。樊香从口袋里掏出个手帕,帮她擦去了眼角的泪。

    她并不能与王婧感同身受那位老人的痛苦,但能感受到她心里的情绪,有些不明白王婧为什么因为一个外人这么激动。

    王婧眨眨眼睛,“我有些失控了,不怕你见笑,我有些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也在劳动改造。为了不受到牵连,我不得不与他们划清界线,之后正雷才带我来到这里。所以那天看到你,才想着能帮就帮一把。希望这样我的父母也能被有些好心人帮助。”

    虽然她为王婧做了衣服,但王婧一直的帮助也太大了,一般亲姐妹也做不到这样,这让有无功不受碌思想的樊香总会忍不住多想。今天王婧的话终于解开了她的疑惑。

    “以后总会好的。相信你父母也能理解你。”樊香抱了她下安慰道。正如程伯绍所说,大家对无止休的斗争感到厌倦,谁也不想有哪一天自己被迫与亲人割离关系,也不想哪一天不知什么原因噩耗降临自己头上,更想回归正常的生活。

    王婧止住了眼泪,“具体情况就是这样,今天大家团聚,我想起原来我和父母在一起吃饭的情景,一时脑热才这么说。对不起,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心情去勉强你,也不能因此牵涉到你。你看吧,不想做也没什么,我完全理解。”

    有所得到,必要有所付出,参加过长征,还是陈正雷领导的人,即使现在被困,也很快就能出来了。锦上添花哪如雪中送炭,这一点樊香还是知道的。最重要的是王婧夫妇一直跟那人有联系,至今也无事,证明这样的接触问题并不大。

    “我只是个裁缝罢了,给谁做衣服鞋子还分什么牵涉不牵涉,就像农民种了庄稼,还管它进入谁的口里吗?”

    “谢谢你!”王婧不知道樊香的心理,这一刻,她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樊香,不是把她当成了亲近的人,樊香好好的生活,何必去冒这个风险。

    “不过鞋和衣服还不一样,我曾听过一句话,婚姻就像鞋子,适合不适合只有自己知道。像你说的那个老人的情况,我不能凭尺寸就做得出合适的鞋子,得亲自看一看才行。你看什么时间合适去。”

    “今天是星期天,本来我和正雷就要去看看的。要不,我们今天去?”

    说走就走,王婧吩咐陈默,“你和妹妹先在樊香阿姨这里,自己回家也行,我们大人出去有些事。”

    为了赶时间,这次陈正雷开了他们单位的那辆吉普车,一直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到了一个地方。

    吉普车停下来的时候,樊香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原来听王婧那么说,还以为这个老领导不知活得多么潦倒。

    可是看看这个住的地方,这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迎着大门是二层红砖盖的小楼。院子里栽种着几棵杨树现在已发出了新芽,毛茸茸的杨花不时飘落,让人觉得这里生机盎然。连院子里面的地面,都是水泥抹过的,平平展展。

    这条件可比东方红所有的人住得都好了,比起清水县的大部分人,也一点不差。不过进门的时候,一个穿军装的人拦住了他们,才让人有了这里真是被监管的地方。

    樊香,这应该是个大佬才有的待遇吧,就是不知道他们的改造具体是什么样的。

    那位军人明显认识陈正雷夫妇,指着樊香问:“她是谁?”

    “这是我带的鞋匠,要给老罗做双鞋。”在来的时候他们已统一口径,樊香就只是个鞋匠。

    即使这样,三人也是被检查后才被允许进了院子。

    陈正雷称的老罗从屋内出来了,他大概五十多岁,背有些佝偻,精神却好,穿着正是上次樊香做的那件棉衣。

    双方视线交汇了下,却并没有寒暄,樊香认为可能是旁边站着一位军人的缘故。她当然更不会说什么。

    陈正雷直接说:“老罗,上次看你鞋不合适,这次我找了一个鞋匠给你做鞋。”

    他们去了小楼内,樊香看到屋内其实很简朴,正对门一大间房子是客厅,里面摆的桌子及几张木头椅子都很旧了。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是桌子正中有一个樊香想要的座钟,座钟左侧有一部红色的拨号电话,右侧有一个收音机。

    几人在椅子上坐下,樊香让老罗脱下鞋她看看。老罗的鞋她看着明显大,脱了之后露出一双露脚指头的黑色布袜,每只上面都补了好几块补丁。袜底的地方,更是与袜面是完全不同的布,厚厚的好几层。樊香怀疑,如果把袜子直着放,它完全可以立起来。

    老罗却毫不在意,很坦然,好像那双破得不行的袜子不是他的一样,问:“这样可以了吗?”

    “你最好把袜子也脱了我看看。”

    老罗把两双袜子脱了下来,露出一双青筋毕露的脚来。右脚倒挺正常,左脚上面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横贯脚背。

    可以看出伤疤当时没有好好愈合,显得狰狞而丑陋,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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