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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三“狼”君 作者:十八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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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啥都不用做,你们帮不上忙,去个人唤郑莲娘过来吧,我要她搭把手才行。”他们三个大男人,能帮个啥,不添乱都好了,而且主观上她也想瞒着他们,所以啥也没说,只是让他们去唤郑寡妇过来,这古代大姨妈时该用啥她都不清楚,定要找个真正的古代女人了解一下才行。
三兄弟一听再不耽搁,郎大忙站了起来,道:“我去唤,二弟三弟在这照看媳妇。”郎二、郎三点了点头,郎大就快步跑出了屋。
趁着郎大去唤郑寡妇的当口,甘棠想动手穿起衣衫、亵裤和裙子,她可不想光着身子见郑寡妇,人家还指不定该怎么想呢。
郎二、郎三见她坐起来要穿衣裙,生怕她伤势加重,忙将她手里的衣裙都夺了过去,一个劲地让她躺下,两人小心翼翼地帮她穿起衣裙来。
等到他们将衣裙全穿妥当时,却已经是出了满头的大汗,实在是他们太过小心,怕伤到她,所以才会紧张地汗直淌。
甘棠捂着肚子蜷曲起来,肚子虽不舒服,心里却憋笑得可以,谁让他们这么欺负她,不整整他们怎么对得住自己,看经过这一次,他们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郎二、郎三抹着汗,眼睛一刻都不离开媳妇,甘棠逮到这空挡,正好唬唬他们,于是沉着脸,道:“我都说了不要,你们三个还硬要逼我,这不,我被你们弄得受伤了,尤其是郎二,我伤成这样,主要还是因为你。”
郎二原先心里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在陷阱时伤到了媳妇,这会她如此一说,他就愈加肯定了,一时内疚不已,双手抱头捶了起来,“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媳妇,你打我,你打我。”嘴里说着,伸手就拉过媳妇的手,也一个劲捶起自己的头来。
郎三也是一愣一愣的,觉得做了对不住媳妇的事,心里很难受。
甘棠见郎二如此,知道他绝对受到教训了,往后再不敢轻举妄动,既然收到效果了,她自然再不计较下去,将手挣脱出来,道:“我不打你,不过,你得记住,往后再不要逼我,只有我愿意了,才能行夫妻之事,知道吗?”
郎二哪还能不记住,听了她的话,忙使劲点头,甘棠扭头看郎三,他也一个劲点头,这才满意,道:“好了,这次的事你们也别太难过了,我不怨你们,只要你们记住我刚刚的话就成,等会你们也同郎大说说,让他也要记住。”
郎二、郎三见媳妇如此体贴,这么就原谅了他们,顿时感动不已,哪里还能不依,全一个劲道:“媳妇,咱们以后再不敢不听你的话,再不会逼你,真的。”
得了保证,甘棠笑着点头,这时门被推了开来,郎大领着郑寡妇走了进来,甘棠一见,忙轰起人来,“你们都出去,我没让你们进来,都不要进来。”
郎大还待再说啥,郎二、郎三却是一把拉着他往门外带去,出门后,三兄弟就全蹲在门外,不敢擅自闯进屋,也不愿离开,只想待会能第一时间见到媳妇。
三兄弟蹲在屋外之时,郎二、郎三就把刚刚媳妇在屋里说得话转告给郎大,郎大听了,也是极为内疚,都怪他们为了自个一时的痛快,硬是要逼媳妇,结果弄成这样,当下把这话牢牢记在了心里,提醒自己往后不能再犯。
再说屋里的甘棠,见到郑寡妇,忙不好意思地坐起身来,把初潮来的事告诉了她,郑寡妇听了,忙笑着道:“没事,姑娘家每个都会如此的,只不过几日就会过去的,往后每月都会有一次,来个几次就会惯了。”
这事甘棠当然晓得,不过她也没表露出来,只装作啥也不懂的样子,问了该怎么做,该用啥什么的,郑寡妇一一告诉了她应当注意的事,不外乎就是不能受凉、受冻、受累这些,说完就从炕边起身,道:“我这就回家给你拿癸水带,你先用着,等这次过去了,我再教你怎么做。”话说着就转身出屋了。
三兄弟见郑寡妇出了屋,忙在屋外喊着要进来,甘棠应了之后,他们忙跑了进去围上去,甘棠应付了他们七嘴八舌地询问后,就纷纷遣了他们去买红糖、生姜,在古代,这个就算是最有效治痛经的法子了。
留了郎三在家照看媳妇,郎大、郎二出门去买媳妇吩咐的东西,之后郑寡妇拿了癸水带过来,赶了郎三出去,帮她带上后又吩咐了几句,就走了。
到这会,甘棠已觉得很是疲累,蜷曲着躺在炕上,慢慢睡着了。
第四十八章生财
在现代用惯卫生巾的甘棠,到了这个啥也没有的古代,只觉得很是不便,而且初来驾到的大姨妈也让她肚子很难受,不过,这几天里,三兄弟到是极为小心翼翼,伺候得很是殷勤,就算整日在她身边打转,也不敢有啥越矩的行为,看来这次真的是被唬住了,不说从今往后吧,最起码短期内,她真可以安枕无忧了。
不过甘棠虽然被大姨妈折腾得够呛,却不想耽搁商量好的发财大计,所以就算郎大、郎二极不情愿,她还是每天都要轰他们去山上打猎,然后让他们拿去镇上卖,只希望快些攒够成本,可以早些卖上卤兽肉。
七日后,大姨妈被送走了,这几日卖兽肉的银钱也已经够做成本了,因此这日一早,甘棠撸起袖子进了厨房。这可吓到了郎家三兄弟,忙都跟进了厨房,拉得拉,拖得拖,都是来阻拦她的。
“媳妇,你还伤着呢,怎么能干粗重活。”郎大眉头紧皱了起来。
“媳妇,有啥活让咱们来做,你快去歇着。”郎二也很是着急。
“媳妇,跟我回屋去吧。”郎三拉着她的手臂,劝说道。
甘棠也无法跟他们解释,只能伸手推开他们道:“我伤好了,真没事了,你们放手啦。”
一听媳妇说好了,三兄弟多少松口气,可是好了也不能让她胡来,郎大还是说道:“就算伤好了,可流了那么多血,这会身子肯定还虚得很,怎么都得多养些日子才行。”
“对啊,媳妇这次你得听咱们的,自个的身子可不能不顾。”郎二也跟着劝阻道。
郎三忙凑了一嘴,道:“是啊,媳妇,我瞧了你好多天,到昨儿都还见你亵裤上有血,今儿咋就好了呢?”
“真的吗?这些日都忙着打猎和去镇上,待在媳妇身边的时间少了很多,多亏三弟一直陪着媳妇,照三弟这么说,媳妇你可太不仔细自个身子了,昨儿都还有血,今儿怎么能下厨干活,快别弄了,去屋里歇着。”郎大说着话,就不由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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