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8想要她
白若冰下意识的抽回双手:“嗯,是啊!恭喜国主!”
魔欲天离开后,彩依整天魂不守舍,白母看出小姑娘思郎心切,便会教她一些女红。
彩依诧异,原来连鸟人都可以这般心灵手巧。
再看梦云浪,他似乎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每天早起练功,除了一日三餐能见到面,真是忙得不亦乐乎,可是看到他这么努力,彩依的担心越来越重:他会不会接受白若冰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不能,他们会怎么办?
暗处,有一双血淋淋的眼睛,正盯着他们,目光中只有仇,只有恨。
第20章
云轩洛拖着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残肢,恶狠狠的说道:“梦云浪,若冰是我的,我一定要将她夺回来!”
这时,彩依端着水盆走了过来:“阿郎哥,你就算要保护冰儿,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擦擦身上的汗。”
梦云浪停了下来,高兴的对她说:“彩依,我又练成了一样新的法术。”
“那真好!”彩依看他兴奋的样子,心中却隐隐不安。
“我现在对这条手臂已经能运用自如了,以后就不怕云轩洛那个王八蛋再欺负冰儿!”梦云浪没有注意她的表情,还是自顾自的说着,彩依点点头。
她抬头看天:“阿郎哥,快到中午了,白夫人出去还愿还没回来,我煮好饭菜拿过来和你一起吃,好不好?”
梦云浪一面往身上撩水,一面应和一句,彩依走进厨房。
云轩洛跟着她,钻到了灶台旁边,烟熏的他忍受不住,咳出声来,彩依连忙跑过来看,他飞身窜到碗架旁,从袖口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撒到盘子和碗上,然后迅速离开。
没过多久,彩依离开了烟熏火燎的厨房,手中端着碗筷,来找梦云浪,闻到彩依做的菜,他觉得肚子真的饿了,连忙坐下来,两人像从前一样有说有笑,吃完午餐。
彩依无精打采的看了看天,梦云浪一眼飘过去:“彩依,是不是想魔欲天了?”
彩依反问:“难道你不想冰儿!”
梦云浪跳了起来:“我当然想她!”
突然,他感到全身上下有一种从里而外的灼烧感,单腿依着地面,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梦云浪只好坐下来,想要运功调息,但完全没有效果。
“唔……”彩依也四肢无力的倚在桌子上,心似火烧般难受。
梦云浪艰难的站起身:“彩依,你怎么样?”他伸手扶住她,却没想到仅仅是肌肤之间的触碰,却让彼此脸红心跳。
一种罪恶感抚上梦云浪的心头:“彩依……”
彩依对药材很有研究,身体巨大的反应,她猜出了一二:“糟了,阿郎哥,我们被人下了……媚药!”
此时,梦云浪的脸涨得火红,下面正在膨胀,彩依很害怕,想要往后退,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她的脑中凌乱,一幕一幕激情闪过,口中轻唤:“欲天!”
迎着梦云浪的炽热的目光,他们的身体越来越近……
凤墨然将宝座让给魔欲天,自己站在一旁:“多谢魔堡主出手相助,单凭我一人之力,真的无法招架!”
魔欲天大手一挥:“无事!倒是本座有一不情之请,需要你帮忙!”
凤墨然清丽的眸子一挑:“请讲!”
魔欲天指着他腰间佩戴的宝贝,说道:“本座其实为它而来!”
凤墨然低头看看宝物:“堡主要借它用?”
魔欲天点点头。
却不想凤墨然竟然一口拒绝:“不借!”
魔欲天和白若冰愣住了,魔欲锦火冒三丈:“喂,你这小子,帮你解决这么大的危机,借个炼妖壶你都不借!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借!”凤墨然看上去态度十分坚决,魔欲天的脸阴沉的厉害,想自己一代魔君,开口要的东西竟然还有人敢一口拒绝。
“凤墨然,本座只是借,又不会不还!”魔欲天站起身,步步紧逼。
凤墨然倒也淡定:“怎么,魔堡主想来抢吗?你这种举动和之前的道士有什么不同吗?”
魔欲天止住脚步,他想让凤墨然知道,自己不是坏人。
白若冰拉着凤墨然的衣角,低声哀求:“国主,我们真的需要这件宝物!”她一口气将此行目的全部告知凤墨然,本以为他会很感动,却没有想过他竟然一脸漠然的看着自己。
白若冰气的跺起脚来:“凤墨然,你怎么样才肯借给我们炼妖壶?”
凤墨然向她投来的目光,是从小到大对任何女人都没有过的:“我想要什么,难道你会不知道?”
话音刚落,“啊!”
魔欲天揪心的痛:“好疼!好疼!我的心!”
白若冰跑过去扶起他:“哥,你怎么了?”
“彩依,一定是彩依出事了!”魔欲天强忍着痛,抖动袖袍,根本顾不得借宝物了,转眼消失不见。
魔欲锦一听,和白若冰相视点头,一起消失。
凤墨然看着浓烟滚滚,伤感的说:“白小/姐……我们的婚约呢?”
魔欲天三人赶回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彩依和梦云浪红着脸抱在了一起,他怒火中烧,霸道的将二人分开,幸亏衣服没脱,看得出他们在极力的克制,彩依目光迷离,轻唤他的名字:“欲天,欲天救我!”
而梦云浪,白若冰上前扶起他,他的口中竟然呼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彩依,彩依,给我!”
魔欲天大横抱起彩依,大步走向客房,而白若冰却将手松开,让梦云浪重新摔回了地上,魔欲锦见状,到水缸里打了一桶水,狠狠的浇了他一身,梦云浪的中午饭吃的太多,因此药性太强,一桶冷水怎么可能控制住药力呢?
于是,整整一个下午,魔欲锦做着同样的动作,就是浇水。
可怜的梦云浪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下,颓废在冰冷的地面,发出一声声惨叫。
而彩依和魔欲天却分外逍遥,魔欲天抱着脸色红的滴血的娇人儿,走进房间时,彩依的身子软的像滩泥,可全身热的烫手,她微眯起的眼睛像小野猫一样盯住魔欲天,她觉得此时的魔欲天更男人,黑色的衣衫,刚好箍在身上,显露出十足的xing感:“欲天,欲天,你真俊!”嘴里吐出这么暧昧的话,彩依本能的捂住嘴巴,却被魔欲天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床很硬:“好硬!”
“是吗?”魔欲天站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环着胸,看她狼狈的样子,很痴狂:“有这个硬吗?”
魔欲天的眼光一扫,彩依情不自禁的看他的下面那里,似乎肿胀的不行。
她连忙捂住眼睛,摇头道:“不要说,不要说!”可小手竟然不安分的五指岔的很开,她分明没有挡住视线,而是在偷看。
魔欲天觉得她现在很可爱,便坐在床边:“好看吗?”
他的声音很富有磁性,此刻带着诱惑,使彩依脸红心跳的厉害,小腿还搭在床边,使劲蹬他:“不好看,不好看!”
魔欲天拉过她的小手,将它们控制在一只大手之下,其实他心里早就已经长草了,他将头贴在彩依的胸前,隔着衣衫,亲吻着,布料就随着他的嘴一张一合,磨蹭着身体,彩依本来就yu火焚身,如今被他这般捉摸,下面已经湿透了:“不要,停,不要。。。。停。。。”她的抵抗,变成了呻吟甚至成了恳求:“欲天,不要……停!”
魔欲天用嘴挑开上衣的系带,整个脸都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里面温暖入春,柔软似棉,他吊着小梅花:“舒服吗?”
“嗯……。不……。舒服!”彩依意乱情迷的胡乱说着。
可魔欲天偏偏故意折磨她,就是不肯进去,彩依的心火烧火燎的急,可理智没有完全丧失,她还算有节操,紧紧闭着嘴巴,不肯松口。
魔欲天等的不耐烦了,便将手滑向花园门口,里面成了一条河,他的媚唇挑起,下巴抵在她的xiong前,声音浮着磁性:“好大的河啊!”
彩依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本想狠狠瞪他,再骂他几句,可眼睛不好使,嘴也不听使唤:“别折磨我了,我好难受……。欲天!求你。”
“求我什么?”他伸出手给彩依看:“告诉我,你求我什么?”
彩依的唇也开始发抖,yu望太重,她来不及多想,使劲挺了挺胸,让魔欲天更好的触碰自己的min感。
“欲天……。给我!求你给……。我。”她被折磨的不行,手脚都不能动,只能求男人的施舍。
魔欲天也难耐yu火,彩依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和自己要,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他的头没有离开那美好的柔软,唇也舍不得离开那香喷喷的小馒头。
他挺起腰,一只手开始宽衣解带,很快分!身放了出来,没有片刻的停留,他带着宝贝冲了进去:”彩依,叫我的名字……。”
彩依顿时感到连心都充实起来,一阵又一阵的冲击,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她沉醉其中,这个时候,她多么感谢他是她的解药,摒弃了羞耻之心,她不停的呼唤魔欲天的名字,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带到了情的极致:“欲天……。欲天……。。嗯……。”
半晌过后,彩依趴在他的身上,两人气喘吁吁,可她的神色仍然不太清醒,休息了片刻之后,她故意向下窜,去拨弄他的宝贝儿,她太过生涩,甚至不清楚,男人受不了这个的挑逗,魔欲天的血脉再次膨胀,声音有些异样:“小野猫,你的手太不安分了!”
他扶起她的上身,双手稍稍托举,彩依悬在半空之中,彩依素来知道他的力气很大,却没想到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抬的这么高,找准位置,示意她自己坐下,又一阵充盈,彩依的yu仙yu死的在他身上不断跳跃,转圈……。
三番几次,几次三番。
傍晚时分,药劲终于过了,彩依气喘吁吁的倚在魔欲天身上,脸仍然很红,想着整整一个下午,魔欲天使劲浑身力气“帮自己解毒”,力度过猛,仿佛床都震碎了,她就捂住脸庞羞愧不已。
“好了?”魔欲天伸手抚摸她的头。
“嗯!”彩依点点头:“欲天,谢谢你!幸亏你回来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魔欲天笑道:“我就喜欢用这种方式拯救你!”彩依羞红着脸,使劲捶打他的胸膛:“魔欲天,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魔欲天道:“幸亏,你今天喊得是我的名字,如果你喊得是浪男人,我非杀了他不可!”
彩依摇摇头:“这事情也不能怪他,恐怕是有人故意使坏,想要离间我们!”
魔欲天点头道:“我可能猜到是谁了!只要我离开,就会让他有机可乘。”这个人一定是云轩洛,卑鄙!
彩依歪着头,看着这张妖孽的脸:“欲天,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及时啊?”
“因为我有秘密武器!”
“武器?”彩依挠着头,疑惑不解。
魔欲天提醒她:“还记得我喂你吃过的月饼吗?”
彩依想起,那晚他喂进自己嘴里的不只是月饼,还有滑滑的虫子:“原来是这样,当时你说我一旦做坏事,就会让你知道!原来是只坏虫子!”
魔欲天的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他故意放低了语调道:“彩依,那不是普通的虫子,是我的心!”
彩依愣住了,她竟然不知道,早在很久之前,魔欲天就已经将心交给自己了,可自己还一次次的赶他离开,愧疚的泪水倾泻而下:“欲天!”
其实对于彩依,他绝对放心,而梦云浪的表现他很不满意,竟然当着妹妹的面,还叫这彩依的名字,若冰一定会很伤心。
事实上,白若冰也真的如此,一个下午,她都在做旁观者,看魔欲锦泼梦云浪的冷水,却无动于衷。
直到晚饭时,梦云浪跟落汤鸡一样浑身哆嗦,可怜兮兮的吃着碗里的饭,他憋了一肚子气,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