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没有爱别人的自由
沉默了半天,罗佑婷轻轻地叹了口气,把陆荆年的手拿过来,继续给他擦洗,“表哥,你知道吗?这些天我经常会想起我们小时候的事情。z幽我知道你对我好是因为姑妈,但是我才不管那些,我只要能每天看见你,就特别开心……我承认我被大人宠坏了,但是表哥,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是真的。不管过了多久,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陆荆年听着,没有回应,他想的是现在沈以宁跟陆言川在一起,是不是也正在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毕竟,陆言川是她的初恋。要不是他故意破坏,他们可能已经相爱很久了。
罗佑婷继续低声倾诉,见陆荆年没有像以前一样拒绝她,就以为陆荆年是决定接受她了,一个激动,嘴唇就凑了上去,却在就要碰到陆荆年的嘴唇的时候,被陆荆年推开了。跌在沙发里。
陆荆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自重!”
罗佑婷眼泪“扑簌簌”地落下,“陆荆年,为什么你能做到对我这么狠?难道这二十几年的相处,还不够融化你的心吗?”
她索性双手蒙住脸。失控地大声哭出来。爱了陆荆年这么多年,她虽然也觉得累,觉得委屈,却从来没有在陆荆年面前这样释放过。她边哭边质问陆荆年对什么就能做到对她这么狠心?
陆荆年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为他哭的罗佑婷。他并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就是因为念着和罗佑婷多年的兄妹情分,念着罗佑婷是真心对他好,罗佑婷几次三番伤害沈以宁他才没有对她下手。
若是真的不念旧情,怕是罗佑婷在陆家早就呆不下去了。
陆荆年转身要走。罗佑婷扑过去,趁势抱住陆荆年的腰,脸贴在陆荆年的背上,“表哥,别走,”
陆荆年蹙了蹙眉,抓住了罗佑婷的手。
陆荆年掌心的温度落在罗佑婷的手背上,罗佑婷身子一震,以为陆荆年要回应她的感情,可陆荆年只是抓着她的手,用力地扳开,然后甩开她,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罗佑婷落了个空,要不是扶住了沙发扶手,可能就已经摔在地上了。她死死地掐住扶手,想哭已经没有眼泪,想笑也笑不出来,只能呢喃着道,“表哥?”
“佑婷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和你只是兄妹,我的女人只有沈以宁。”陆荆年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陆家。
罗佑婷瘫软在沙发上,耳边回响着这些日子以来陆荆年对她说过的话,不是教训,就是威胁,而他的目的,只是为了保护沈以宁。
反正陆荆年这辈子也不会爱她了,与其这么尴尬,还不如赔上一切毁掉沈以宁!起码,陆荆年会永远记住她。
陆荆年从陆家出来,司晨还在车里没走,他就猜到陆荆年不会不管沈以宁的,连忙打开车门,“b,去樊瑞吗?”
陆荆年点头,“嗯。”
司晨驱车往沈以宁所在的樊瑞大酒店赶去,瞥一眼后视镜,陆荆年一张比煤块还黑的脸映入眼帘,也就只有沈以宁有这个本事让陆荆年这么头疼吧?
一物降一物啊,司晨这么想着。
沈以宁不知道在被窝里裹了多久,反正是实在上不来气了,才把头从被窝里探出来,准备呼吸两口新鲜空气继续裹,陆言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以宁,你起来,我带你去吃饭好吗?”
“你怎么还在?”沈以宁有些诧异,没想到陆言川居然还没走,心里又挺感动的,同时也觉得刚才的自己真够矫情的,“你赶紧回去吧,别让唐诗久等了。”
门外的陆言川听到这一句反而笑了笑,“以宁,我跟唐诗真的没什么……”
沈以宁皱了皱眉,她本意是想让陆言川多注意注意唐诗,没想到陆言川反而误会了她的意思,沈以宁只好打断陆言川,“你不要再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唐诗才是你应该要爱的那个人,学长,你不能老回顾过去,做人要往前看啊,不是吗?”
陆言川就装听不见,“以宁,街角有家新开的韩国菜不错,你不是挺爱吃韩国菜的吗?”
陆言川的话把沈以宁拉进回忆里。那一次沈以宁刚打了耳洞,她的皮肤很敏感,所以耳朵一直烂着不好,那次陆言川请她吃韩国菜,她早忘了医生不能吃辣的叮嘱,第二天耳朵就化了脓,陆言川买了消毒酒精到她坐在的班级找她,然后就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里帮她擦耳朵,沈以宁就在那个时候爱上了韩国菜。
沈以宁从回忆里抽离,“学长,我早就不吃韩国菜了。”
而且,她的耳洞到最后也没长好。顾乐汐那时候说过一句话她现在还记得:痛了,就该放弃,不管是耳洞,还是感情。因为该变的,总是会变。就算你再用心呵护,也于事无补,耳朵还是会烂。你爱的人还是会离开。
陆言川的手颓然地垂在虚空里,离开的这五年,足够发生多少他不能预料的事情啊!沈以宁的口味会变,对他的感情也会变。亚广页划。
“那我走了。”陆言川苦笑着道。
沈以宁坐在床上,茫然地点了点头,然后才意识到陆言川在门外,根本看不到,便说,“嗯,学长开心小心。”
估摸着这次陆言川是真走了,沈以宁才起身走到阳台边,将窗帘拉上了,房间里顿时黑了一大片。
沈以宁拿出自己的手机,知道了安承翰的号码,思忖了片刻,拨了出去。
安承翰接地很慢,就在沈以宁没了耐心准备挂掉的时候通了,“沈总,你好。”
安承翰的口吻像是早就预料到沈以宁会打电话给他似的,一点儿也不惊讶,“沈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刚才在被窝里,沈以宁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好好梳理了一下,突然觉得,说不定安承翰跟唐诗是一伙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响起了敲门声,沈以宁以为是陆言川去而复返,赶紧挂掉电话,不出声蒙混过关。
“沈以宁,三秒内给我开门。”陆荆年的声音让沈以宁激动地身子一震,因为陆荆年的到来,气已经消了八成。
沈以宁又怕见到陆荆年的脸,会绷不住情绪,一时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开。
陆荆年眉头皱地能夹死一只苍蝇,隔着这么一扇门板,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不知道陆言川是不是还在里面,“开门!”
“你叫我开我就开吗?”沈以宁终究没忍住,开腔了。
听到沈以宁的声音,陆荆年眉头舒展一分,“开门!”
沈以宁绞着被角,心里还是别扭到不行,“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砰!”没听到答案,倒是门板重重地砸在墙上的声音让沈以宁身子下意识地一抖,不可置信地看着真的撞了门的陆荆年。
“陆荆年,你……”看着脸黑地吓人的陆荆年反锁上门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她走过来,沈以宁不知怎的,竟然有些慌了,恨不得能缩进墙里面。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陆荆年!
“沈以宁!”陆荆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沈以宁,右手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让沈以宁不得不跪在床上,挺直身子面对着他。
“我……”剩下的话变成口中压抑的呜咽,陆荆年的吻猝不及防地压了下来,他搂住沈以宁的腰,长舌攻城略地一般侵占了沈以宁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沈以宁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仅剩下一丁点儿的骨气告诉她应该大义凛然地推开陆荆年然后再赏他一大嘴巴子,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根本没办法拒绝,而是抱紧了陆荆年。
“沈以宁,你完了!”陆荆年迅速结束这个吻,在意犹未尽的沈以宁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跟着就在沈以宁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她放倒在床上,精壮的身子压了上来。
沈以宁看着陆荆年的大脸,意识到陆荆年可能要把她啪了。
而事实也是陆荆年大力地扯掉了沈以宁的上衣,扣子散落在地板上,陆荆年的大手已经发着狠地握住了沈以宁的心口,放肆地蹂躏,根本不管沈以宁痛地直呼。
陆荆年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沈以宁痛地眼泪都出来了,这一哭,把积怨下来的委屈都哭了出来,收不住了。
就这样沈以宁流着眼泪被陆荆年要了。极致的委屈配上极致的快感,沈以宁真想晕死过去一了百了。
陆荆年不知道有多少愤怒,惩罚了好几次还不肯停下,沈以宁按住陆荆年的胸口,“不行了,疼。”
陆荆年这才从她身上下来,靠着床头,冷冷地看着沈以宁,跟刚才那个狂野热情的男人判若两人。
沈以宁莫名心虚。
“陆言川呢?”陆荆年问。
沈以宁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之前就那么走了,原来以为她和陆言川来开房了!
早知道就不让陆言川先走了,就留在这儿气死他,“走了。”
“沈以宁,在我没厌倦你之前,你没有爱别人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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