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雅恨恨地瞪着我，递过来一杯酒，“罚你喝酒。”

    “为什么要罚我？”

    “堵住你的嘴。”

    “为什么要堵住我的嘴？”

    “看你还油嘴滑舌。”

    “我油嘴滑舌怎么了？”

    “再说，说一句，罚一杯。”

    “你就不怕我喝多了酒后乱性，强奸了你？”

    马雅瞪我一眼，咬了咬唇，却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倒满一杯酒，默默地喝了下去。

    马雅有心事，跟有没有找到工作无关。

    我看出来了，但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即使我问了，马雅也未必会说实话。女人心，海底针，程楚楚已经够让我费心了，我哪里还能分得出心思去猜测和过问别的女人。

    由于喝了点酒，晚上睡得有点沉。

    半夜似乎听见有什么响动，我没太在意，马mm晚上去卫生间撞翻东西已经不止一次了，翻了个身，我又继续睡去。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来了，因为要去调查有关陈伟的案子，我昨晚睡觉之前把闹钟调到了六点半。

    有时候觉得当刑警真不是人干的事，各种各样的危险和麻烦不说，吃不好饭，还睡不好觉，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周末人人都赖在床上睡到自然醒，我们却为了这样那样的案子，不得不逼着自己从舒舒服服的床上滚下来。

    我打着哈欠从房里出来，很自然地看了看客厅的沙发上，沙发上没人，只有一床被单，我以为马雅去了卫生间，于是点燃一支烟来抽，可一支烟快抽完了，还不见马雅出来。

    于是我把烟蒂放到烟灰缸里，走到卫生间外面叫了两声，没有人应。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走近卫生间门口，故意说道：“马雅，你要再不出来，我可就进去了。”

    还是没有人应。

    我试着推开了门，里面根本没人。

    马雅居然起得比我还早，而且一大早就已经出门了，她就这么急着找工作？该不会真的怕我把她扫地出门吧？

    洗濑完毕，在楼下的早餐店里吃了一大碗馄饨，然后驱车开往宋瑶家。

    宋瑶穿了一件米色的紧身t恤，把胸前那两点衬托得很饱满，欣长洁白的颈项，白色的中长裤，两腿笔直修长，臂弯里挎着一个包。这样一副装扮，哪里像是去调查案情，倒像是跟男朋友去逛商场。

    宋瑶款步向我走过来时，我在心里感叹了一下：美女啊！

    上车之后，宋瑶把包往车头一放，看向我：“今天怎么这么早？”

    “难道你不知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我一边回答一边启动了车子。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比平时起得更晚一点。”

    “为什么会这样以为？”

    “有美女共度良宵，太早你能起得来吗？”宋瑶说这话时，眼睛看着前面，可她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打翻了醋坛子。